期間,又為解國庫空虛之困,研製出這樣那樣的婦女兒童,民用物品,並與他還有皇瑪嬤、皇阿瑪,嗯,老祖宗也在內,一起策劃、創建出“秀妝堂”、“益智娛樂”,源源不斷填充國庫。
皇阿瑪先是封七弟貝勒,接著封七弟郡王,他沒有任何不適,有的隻是七弟理應得到皇阿瑪封賞。宮中暗地裡傳流言,說什麼皇阿瑪待七弟和待他這個台子一樣好,
一樣看重,說什麼皇阿瑪沒準哪天會廢了他,立七弟為太子,說什麼七弟的胞弟十阿哥胤祚,會威脅到他的儲君之位。
嗬!十阿哥胤祚如何,他一點都不放在眼裡,至於七弟,哪日要是七弟取代他為太子,他會恭喜七弟,會在七弟承襲大統後,一心一意輔佐七弟把大清建設得比皇阿瑪掌權時更昌盛。
儲君之位看似榮耀尊貴,可壓力也大,他對這個位置沒多深的執念,對皇位更是沒生過貪念。
想想皇阿瑪,成日處理朝堂政事,動輒被那些大臣氣得雷霆震怒,卻又不能隨便拿那些大臣怎樣,個中滋味,怕是·隻有皇阿瑪才知道。
得之他幸失之他命,處在太子這個位置上,他會嚴格要求自己,做好太子該做的事,反之,是他能力不夠,怨不得旁人。
“那如果有朝一日你最信任的兄弟威脅到你的儲君之位,你會怎樣?”
康熙帝靜靜地注視著眼前這個他手把手教養大的兒子,目光意味不明,被他的聲音拽回思緒,少年太子想都沒想,直
接作答:“七弟很優秀,完全有資格成為國之儲君。”
康熙帝聞言,神色微不可察地變了變,挑眉:“你這話是何意?”
語氣輕淡,聽不出喜怒。
少年太子迎上男人迫人的目光,直言:“如果皇阿瑪有心現在廢黜兒臣,立七弟為太子,兒臣不會有一句怨言,甚至兒臣覺得由七弟做太子,比兒臣應該更合適。”
“這是你的真心話?”
康熙帝眼眸半眯,加重語氣:“想好了再回答整。
“回皇阿瑪,兒臣絕無虛言!在兒臣心裡,兒臣服七弟,因此,如果由他取代兒臣做太子,兒臣沒有意見。”少年太子眸色認真,說得亦認真。
“你這話似乎也在告訴朕,除過老七,你彆的兄弟若有心取代你的位置,你不會坐以待斃?”靜靜地觀察太子的神色變化,康熙帝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然,少年太子表情淡定,眉眼間滿滿都是自信:“他們沒我優秀,又如何能取代我?再者,即便他們有那個心,我又豈會給他們取代我的機會?!”
康熙帝滿意地笑了,眼神欣慰:“不愧是朕一手教導的太子,有魄力夠自信,很好!”
這是在誇他,還是自誇?
少年太子看著男人,心裡禁不住腹誹。
“老七是個好孩子,他很在意你這個二哥,早前朕就有和他聊過,老七說他隻願做像你二伯那樣的賢王,明白個中意思嗎?”
康熙帝如是說著,聞言,少年太子輕點頭,嘴上卻說:“七弟比兒臣聰慧,且有大才,且心裡有什麼說什麼,很赤誠,兒臣和七弟相處很自在。”
“你們都是好孩子。”
康熙帝重新拿起太子稱給他的那道折子,唇角彎起抹淺淡的弧度:“等皇阿瑪和朝臣商議過後,會給你一個答複。”
皇家軍事學院,皇家科學院,一個是為大清培養更多更優秀的軍事人才,一個是研究新事物,對推動大清發展有著至關重要的作用,這兩所學院建起來,於大清有著莫大的益處,他肯定予以支持態度。
從康熙帝這得到承諾,少年太子沒在乾清宮多留,行禮告退,徑直前往寧壽宮,他想把這個好消息儘快和最要好的七弟分享。
而去寧壽宮,到他家好七弟的實驗式找人,肯定一找一個準兒。
“皇瑪嬤,怎沒見七弟人?”
在寧壽宮沒看到顧墨塵,太子保成不由問葉夏。著鳴煙給少年奉上熱茶,葉夏眉眼溫和親切:
“聽說胤祚病了,你七弟放心不下,在實驗室忙完就跑去了阿哥所。”聞言,太子保成眉頭微蹙:“十弟去年五月意外落水被七弟救上來後,就隔三差五生病,皇瑪嬤,你說和這有關係嗎?”
“多多少少有點關係。”
清史上,德妃生的胤祚阿哥是在康熙二十四年五月初溺水而亡的,許是血脈相連,外加兩兄弟感情好吧,五月四日那天午後,
顧墨塵突然心煩得很,在實驗室怎麼都靜不下心,葉夏問緣由,得到的回應隻是搖頭,最終,顧墨塵決定前往禦花園轉會,
好疏散疏散心中的煩悶,也就在這一日,在這個午後,在他踏進禦花園,待繞過一座假山,即將走到一座荷花池附近時,豁然間聽到“撲通”落水聲,顧不得多想,他繞過假山,快步跑向荷花池。
岸上沒一個人影,而荷花池中有個掙紮的小身影,在顧墨塵將目光鎖過去的時候,那小身影隻剩下兩隻小手在水麵上方,撲騰著,
想要抓住什麼,好浮出水麵。跳入荷塘,將落水的小身影救上岸,顧墨塵看著小孩兒熟悉的臉,心弦緊繃,忙進行急救。
待小孩兒醒過來,顧墨塵不顧自個身上濕漉漉的,抱起小家夥就往寧壽宮跑。
經葉夏診斷,小家夥隻是有點受驚,身體倒無大礙,也就在葉夏說出診斷結果之際,顧墨塵想到清史上德妃生的二兒子,
是在康熙二十四年五月這一日出事,然而他成日忙忙碌碌,根本就沒去想清史中有關康熙年間,有關康熙兒女們身上發生的事兒,
但他感到慶幸的是,這一日他心煩意亂,想著到禦花園散心,不料,就這麼巧的救下了清史上理應夭折(溺亡)的小胤祚。
得知二兒子差點溺水而亡,德妃當即暈厥倒地,後來太醫診出德妃那會兒恰好有喜月餘,在這樣的情況下,從宮女晉升為妃,
僅短短數年的德妃豈會由著自個的孩子憑白受罪,甚至差點沒了命,她在康熙麵前什麼都不說,隻是無聲落淚,看得康熙心裡不落忍,
加之十阿哥胤祚也是他的兒子,加之雍郡王胤禛是他如疼愛太子一般唯二疼寵的孩子,可是十阿哥被一條蛇嚇得滑入荷塘,
兄長胤禛為救弟弟跳入荷塘,如果胤禛不會浮水,那他豈不是一日內要失去兩個兒子,大清豈不是要失去一個棟梁之才?!
康熙帝想得很多,他不信那條蛇是意外出現,於是,用雷霆手段徹查十阿哥被蛇嚇得滑入荷塘一事。結果命令剛下發,被告知把十阿哥帶到禦花園荷塘邊的小太監溺斃在糞桶中,就現場的情況來判斷,是自行溺斃,而非被人謀害。
線索斷的乾淨徹底,康熙帝大怒,將十阿哥胤祚身邊服侍的奴才全部打入辛者庫,著梁九功從內務府另選奴才侍候十阿哥的起居。
事情就這麼不清不楚地了了,德妃心裡自是難以接受,即便她有懷疑的人選,奈何沒有證據指正,隻能把這口氣連同以前受的氣全部忍著。
奇怪的是,明明不管是葉夏診斷,還是太醫診斷,十阿哥胤祚除過受驚,身體無甚大礙,熟料,小孩兒這半年多來,稍不留神就染上風寒,
一病就是好幾日,葉夏覺得挺奇怪,按說康熙帝的阿哥公主們,基本上都有被她用靈泉水做的食物調理過身體,不該體弱到像十阿哥這樣,一受涼就風寒入體,一病就得躺在床上數日。
懷著滿心疑惑,她趁著小孩兒到寧壽宮玩,有仔細再檢查了下身體,依舊沒發現特彆的異常。
是有人下毒嗎?
下的是一種不易察覺,能逐漸摧毀人身體的慢性毒?
葉夏這麼胡亂琢磨著,今日做出決定,抽點十阿哥胤祚的血,拿到她空間裡麵的實驗室進行化驗,答案應該很快就能揭曉。
“治不好嗎?”
保成問。
“慢慢調理會好起來的。”
葉夏這正說著,就聽到門外傳來腳步聲,緊接著隻見她家兒子背著沒什麼精氣神的十阿哥走進屋:“皇瑪嬤,你給十弟看看吧,他沒精神,而且不吃不喝,我摸過額頭,有點低熱。”
把十阿哥胤祚放到暖榻上,顧墨塵一臉擔憂地說著。
“行,皇瑪嬤給胤祚好好瞧瞧,你二哥找你有事,你們去實驗室聊吧。”
她這話是何意,顧墨塵很快意會,領著保成行禮告退。
著宮人到門外候著,並叮囑沒有她傳喚不得進屋打擾,葉夏這才把注意力放到團子胤祚身上,看著病蔫蔫的小孩兒,她一臉溫和說:“胤祚累了就睡會,皇瑪嬤在這陪著你。”
簡單催眠,團子胤祚陷入沉睡。抱起小家夥,葉夏直接閃身進入空間。
等葉夏從空間出來時,眸色清冷,臉色異常難看。
她沒想到自己不過是天馬行空那麼一想,化驗單上的數據卻顯示德清清楚楚,十阿哥胤祚的確中了種慢性毒,單靠把脈根本把不出來,
通過數據分析,以及她用儀器給小孩兒做的其他檢查,毒素入體起碼已有五個月,也就是說,謀害十阿哥的黑手一次沒得逞後,時隔兩個來月再度對小孩兒伸手。,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