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瀅這裡剛被櫻穀與挽劍扶著馬車,後頭就迎來了著急忙慌的呼喊聲,幾人都回頭看去,
顧輕央手裡竟也拿著劍,快速地往這邊跑來,她跑得太急,
到了阿瀅的馬車一邊扶著軒轅一邊大口地喘氣,同時對阿瀅連忙地擺手。
“不、不能去外頭的道觀,那處早已經有人埋伏了兵馬,就等著你們過去呢!”
她說得急又擺手又大口地呼吸的,似乎還有著頭昏得站不穩,
一旁的櫻穀伸手扶住他,也幸好她說話挑中前頭重要的信息。
澤欽皺眉,一旁的櫻穀耐心地問道:“顧小姐,你怎麼知道如今城外已經有人埋伏?還有你怎麼知道,我們就要去城外,你可聽到了什麼信息?”
一時間,幾人視線都看向,還在呼吸沒平穩的顧輕央身上,
隻見她好受了許多之後,才麵色窘態起來同阿瀅說起來。
“我、我也是自己發覺了不多,反正外頭的道觀就不要去了,”
顧輕央神情有那麼一些不自然,都不敢看阿瀅的眼神,
她在越發的躲避,就越是讓人發現還其中有很大的問題。
“輕央,多謝你前來告訴我,去城外道觀對我很重要,我還是要去的,”
阿瀅坐在馬車裡頭,與顧輕央說著這是要命的事,她麵色都還帶著一副笑,她看了一旁的櫻穀一眼,櫻穀了然,給她放下車簾,阻隔了阿瀅與顧輕央兩人之間的視線。
“你明知道去外頭有危險,也要去?會連命都沒有的!”顧輕央又急又慌急,視線看到原地踢踏的馬,直接伸手握住了韁繩,那意思絕對不能讓阿瀅去外頭的架勢,要攔著阿瀅動身。
而在馬車裡的阿瀅瞧著她那樣,也歎口氣,一邊是傅景麟的囑咐,一邊是顧輕央,
就算她此刻還跟傅景麟有任何彆扭,如何得分不清時局,她也還會選擇傅景麟,
她拿不準顧輕央前來給她報信,其中她是真正得到了有用的消息,還旁人會利用她。
“顧小姐,還請您讓開,侯府的侯夫人如今還在城外的道觀裡,這一趟去道觀邊是世子爺的吩咐,我等不曉得你是如何拿出來的這樣可說絕密的信息,如今你還是儘快回府,”
澤欽從顧輕央拿過韁繩,他力道也不大,隻一動手,原本被顧輕央緊緊攥在手裡的韁繩立馬脫落。
“阿瀅,我去一旁與顧小姐說兩句話,”
櫻穀看著還倔強,站在馬車前頭的顧輕央不讓,
便主動上前拉著她,往一旁馬車後麵帶了帶,
不過兩三句話,等櫻穀在上車之後,馬車就穩當地往前走,
馬車裡的阿瀅不再開口,櫻穀似乎因先前顧輕央所說的道觀有埋伏,此刻麵色有些僵硬,
她原本還想說,澤欽在外頭坐著呢,讓她彆緊張,可也說不出口,
澤欽駕馬,他拿起韁繩一甩,馬車又平穩地往外頭跑去。
等著馬車從人身邊跑過之後,阿瀅才掀開一角窗的車簾,往後頭瞧了一眼,
發現顧輕央一臉迷茫,手裡拿著長劍,還站在遠處看著她們馬車,
一時間,阿瀅覺得她很是無助。
“其實,當初我與顧家老太太說起,娘親在瀘州所為女子的那些律法,不是想著讓她先成婚後和離,然後再與孫世忠雙宿雙飛,”
“老太太為她選擇了一條很穩當,能保命的一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