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調回到了跟從前相差無幾的地步。
我是指,高中生活。
普不普通另說,平靜是真的平靜。
就算前一刻還在生死場上決定自己有?沒有未來,下一刻還能看著對方的狼狽樣子笑出聲。
“澱月記首功。”
“霞水母。”
我深以為然。
無法規避的間傷效果讓我們的祓除任務像是抽盲盒,在它發生前永遠不知道它會以什麼?方式來臨。
因?為咒言的特性,可以將不利場麵偏向有?利,從絕境中迸發出零星火花,所以它作為戰前buff再好不過,能夠有?效規避開局暴死。
這個間傷效果於是無法通過不說咒言進行最徹底的規避。
如果沒有澱月,頭頂上會出現的是濺起來的沙塵還是詛咒懵逼的巨大身影,我們是賭不起的。
最絕的一點在於,咒言和我們在互相賭對方做某件事的概率。
我們賭咒言會通過間傷的方式多線操作帶我們安全的度過這次祓除過程。咒言在賭順平會不會放澱月。
“如果我動作慢了呢?”
我沉默了一會,「我的咒言相信著順平。」
「正如順平還在相信著它。」
配合的默契程度因為咒言的混亂間傷穩步提升,有?時候還會進行不靠譜的猜測。
比如這次咒言的發揮方式,猜中了還會在祓除結束後擊個掌小小慶祝一下。
「要去看電影嗎?」
“團建?”
“霞水母。”
“那要看看悠仁他們有沒有時間,我記得,他們最近在做的任務是……是八十八橋吧。”
「應該是。」
與八十八橋有?關的任務是受害者共通點都去過八十八橋,是不是大範圍詛咒活動導致的暫且沒有定?論,虎杖悠仁他們正是去查看這些的。
是詛咒就祓除。
不是詛咒是單純的意外死亡或者他殺,那就是警察的職業範圍了。
不過大概率不是警察的職業範圍,而是咒術師的。
說是直覺,我卻能夠肯定,說是推測,我並沒有?過多的線索。
單純的就八十八橋那裡出事的人挺多的不足以作為證據,那就歸類於直覺吧。
「他們任務是沒停過嗎?」
“很明顯,停過的,隻是頻
率高。”
順平摸了摸自己脖子,捏了兩下,“最近任務多的脖子都快痛了,律,你積攢下來的任務真的有?這麼?多嗎?”
“銀水母。”
“不知道?”
“霞水母。”
應該說全體咒術師,上至那些工作已久的,下至我們這些還在上學的,任務量最近都在翻一番了。
再這樣下去,我離退休金的目標就越來越近了。工作不到一年就退休,後果就是回去還要考大學,被知識淹沒大腦進的卻全是水了。
想想我就開始頭疼了。
大學真的不好考。
這樣高的任務頻率裡?還是有一些好笑的事情發生的。
關於我突然愛惜喉嚨這件事,狗卷棘他們還不清楚,於是狗卷學長習慣性的在找不到我時直奔醫務室。
因?為蹲得太過頻繁,我和順平拎著買的伴手禮和拿著伴手禮的狗卷棘狹路相逢時——
“大芥?”
“狗卷學長喉嚨傷好了嗎?”
大眼瞪小眼。
熊貓學長沒有?路過的話,我們就要開始“海帶”“大芥”「狗卷學長怎麼了?」
……
可能是無限循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