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有了這個傳訊器,那就發生了絕對的變化!
隻要能培養更多會使用它的人,被寧衛安排到各個府縣衙門,那他就能隨時掌握調配一省的資源,把新政真正推行到底。
最後,寧衛懷著滿意,還有對新政的無儘期待,和瑚州營小衙門道彆,乘轎回了省城。
“成了!”
寧衛走後,喬銀他們也隨之歡呼起來!就如同當初發現了新寶島一樣興奮!
“了不起啊,這個孫長老!”
喬銀現在,簡直都無法形容這種感覺。不管怎麼說,他也參與了這台儀器的祭煉,有一小份功勞。
這讓他的神魂念頭,都是一陣舒暢!就如同當初幫忙開荒墾地,造出大片糧田一樣。
……
這幾天,源州府突然有了點大興土木的意思。不過這次大興土木,衙門即不蓋樓也沒修園,而是在路邊立起了一個個木頭樁子。
“讓一讓啊,讓一讓……”
巡府衙門,知府衙門,縣衙門,洋務衙門可謂是全體上陣。各級官員帶著匠人,工人,勞力走在街上,後麵的馬車拉著一根根幾丈的木頭杆子。
找到合適的地方就挖坑立起來。立好後,還有人爬到杆子頂上,在架子上固定好長長的鐵絲。
一時間,讓街上的行人又是議論紛紛。
“這是乾什麼,種樹嗎?”
“種樹應該種活的才對吧,這都是木頭杆子。”
“哦,我認知,這是桅杆!洋務衙門的船上都有桅杆!”
“可這不是船上啊?……”
與此同時,巡府衙門和洋務衙門又開辦了一個新堂,名字叫做“話務堂”。
話務堂一掛牌就招人,而且門檻非常低。隻要念過庶民蒙學,懂聲韻,能識字,基本都能考上。
這對如今的大肅,特彆是源州府來說,實在太容易了。掛牌第一天,就挑選出一大批年輕人。
不過有在衙門裡當差的知情人卻是知道,這些鐵絲是用來發送訊息用的。
源州府很大,三座城挨在一塊兒,中間又隔著大江大湖。所以這個工程做起來也相當不容易。
特彆是要過水的鐵線。
陸地上稍微麻煩點,架好木杆就能完成,過湖和過江的鐵線就需要用到道術了。
洋務衙門的道術高手不少,但在白天肯定不能明目張膽的亂搞。隻有到了夜裡,才能悄摸摸的神魂入水,把鐵線埋在河床低下,再從對岸牽上來。
如此八月底忙活到九月初,各大小衙門之間全部立起了木杆,通上鐵絲。
因為鄉試武科在即,這才消停了下來。
又是一天上午。
喬銀他們圍坐在瑚州衙門大堂的公案前,興奮的盯著大案上的那台傳信儀。
少時,傳信儀上的小鈴鐺“呤呤”的震了起來,清脆的響聲讓所有人都是一陣愉悅。
隨著孫連誠扭動了一下鈴鐺,鈴鐺也停止了震動。
提醒的事情就如此解決了。
發送信號之前,隻要扭動鈴鐺,對方的鈴鐺就會震動。對方聽到後,同樣扭動鈴鐺,這邊也會震動,證明雙方都有人,傳信就可以順利開始。
瑚州營也是除四大官衙之外,唯一優先配備了傳信儀的小衙門。
孫連誠將小鼓貼在耳朵上,邊聽,邊把內容記了下來。然後,他又回複了什麼內容。
“說啥?”
喬銀他們知道,現在是測試。
不過測試這樣的傳信對話,總歸讓人感到新鮮,哪怕是沒話也要找話。
孫連誠說道:“這是祁大人來的訊息:說朝庭的武科考官已經到了巡府衙門,讓寧遠,盧源,喬銀三位進士一同去拜見,鄉試時督考。”
“哦,這倒是正事!”
喬銀他們這才記起,現在還在鄉試,“你怎麼回複的?”
孫連誠說道:“我回複說,領命!”
“嗨!……”
寧遠一陣無語。
“難得通一回話,你多說幾個字不行嗎?得得得,換好官服,準備去吧!”
“真方便啊……”
看見傳信如此順利,喬銀簡直無法形容現在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