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經過馬良突擊培訓的,麵對如此積極的趙保長,吳春三想起了特派員的一句話:
“那些在敵占區在日軍刺刀下能做到一官半職的,哪個不是人精!輕易不會下注,能保持兩不幫的兩麵派已經是難能可貴了,在接觸中,要是遇到越是積極主動向你靠過來的,越是要警惕!”
發現不對勁的吳春三立刻撤離。
可惜一舉一動都被監視的吳春三還是沒有逃出去,尤其是在集團部落這種準軍事組織裡。
出了審訊室,負責審訊的鬼子頭無奈的搖了搖頭,對一旁的憲兵隊隊長,說:
“這已經是第三個了,最近,用儘了大刑都不開口。”
憲兵隊長鬆本少佐倒是不奇怪,分析道:
“這些人越是死硬,越是證明這些人都是抗聯分子,這些年抓到的抗日分子中,就屬抗聯的硬骨頭最多。”
“不過根據情報,周邊的幾個縣城都發現了零星這種人,試圖拉攏集團部落的天朝人”
“看來抗聯是想滲透進集團部落,收買集團部落的天朝人,讓他們給抗聯提供幫助。”
手下一聽,也覺得這個方向對,頓時馬屁就來了。
“不愧是少佐閣下,在犯人沒有開口的情況下就分析出了抗聯的陰謀。”
鬆本少佐隻是冷冷一笑,眼神中閃爍著瘋狂,冷酷的說:
“既然這些抗聯分子想要滲透進來,那我偏偏不讓他們如願,這些抗聯分子什麼都不說的話,與其直接槍斃了,還不如廢物利用下。”
“廢物利用?”手下一臉懵逼,這種怎麼利用。
“殺雞敬猴!”鬆本少佐吐出了四個字。
“鐺鐺鐺·············”
吳老
摳所在的部落敲響了集合的鐘聲,不到20分鐘,密密麻麻的部落民按照往常的站位出現在警察署和部落名之間的隔離空地上。
一個搭建出來的高台上,一根木樁上綁著一個看不清眉眼的人。
一個懂得日語的警察拿著喇叭大吼:
“大家注意了,這就是抗聯分子吳春三,依靠假扮咱們部落吳老摳侄子混進來來的反日破壞分子,試圖破壞咱們來之不易的好日子,為了警示大家,現在當眾行刑,讓大家知道跟抗聯匪徒扯上關係的下場。”
話音剛落,澀穀一揮手,站在吳春三身邊的一個日軍挺著刺刀就紮進了吳春三的大腿。
“啊!”
人群中膽小的立刻驚聲尖叫。
澀穀中尉看著如同綿羊的部落民滿意的笑了笑,對著一旁的偽警察和部落自衛團的幾個頭頭說:
“你們一直再說對帝國忠誠,現在是證明你們忠誠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