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的?”她拔去蓋子,隻見鋼筆的筆頭金光閃閃,應該是18k的,黃金較軟,如果用九九金的話,筆寫了沒多久就崴了。
身後的門開了,她轉身去看,三個個男人端著盤子進來了,直接端著走到寬大的辦公桌旁,將盤子一一放在桌麵上。是一份足夠大、煎得汁水淋漓的香噴噴牛排,還有一碗奶油海鮮湯,第三個男人端著盤子裡是麵包和黃油。
這個男人很麵熟,雖然她以前是個臉盲,但人總會變。魯道夫教授了一些辨人技巧還是很有用的,這個家夥臉頰上一塊小小白色傷疤讓她辨彆了出來,這人就是在公園裡掏槍對著艾伯特的那個殺手。
此時要沉得住氣,她坐在那裡好似對著桌麵上的牛排垂涎,眼睛卻已經斜視,盯住了這個家夥。
當這個家夥彎腰將盤子放在桌麵時,說時遲那時快,她一腳對著對方的膝蓋外側用足力氣踹了過去。踹腰需要抬高腿,而且腰力和腿部有力量的話,根本就踹不倒彆人。
“記住,人的膝蓋後麵是薄弱,想要對方倒下,以你的能力隻有這個部分還有可能。”斯內德在戈登身上比劃著:“彆指望象我們一樣,一拳頭能打到一個男人。”
這家夥一個沒站穩,倒了下去。那就要進一步了,因為其他人還沒反應過來,對方躺在地上抽出槍的話,艾伯特就有危險。但以她身高力量,注定無法和一個專業人士抗衡的,要想取勝隻有快準狠。。。
她猛地撲了上去,直接雙腿岔開坐在了對方的腰上,舉起了手中的金筆,對著對方的眼珠子就紮下去。
“咚~”的一聲,一隻筷子被戳進了一隻蘋果裡。魯道夫將蘋果從筷子上取了下來:“如果這一筷子插進的是人的眼睛或者喉嚨裡,對方會怎麼樣?眼睛也是人的薄弱地點,隻要捅得夠深,從視網膜一直捅進腦子裡。。。寸鐵也能殺人就是這個道理!”說完咬了一大口,他殺人也象啃蘋果一般輕鬆、咯吧脆。
尖尖的筆尖對著柔軟的眼球一下更近了,為了保命,對方隻有伸出手捏住了她的手腕,奮力擋著。
她深呼吸著,與對方死磕著。哪怕殺不了,旁邊還有人可以幫忙,但另外兩個男人並沒有動。他們是嚇傻了嗎?
“去死!”她緊咬著牙關,雙手握住了金筆,用全身的力氣往下戳。聲音因為用力而變得有點顫抖和沙啞,她的力量小,但處於高位,往下壓所用的力氣遠比往上抬要省力得多。
“彆~”對方求饒一邊的喊出一個字,也用足力氣雙臂死命地頂住。
那就要給艾伯特時間繞過來幫忙,哪怕艾伯特這些年沒有好好再練過武藝,但底子不差,應該能對付這個家夥。
艾伯特還是沒有起身,從門外跑進來一個人,但這人沒有一腳踢暈了對方的,而是手搭在了她緊握著金筆的手。戲謔道:“這筆很貴,不要染上血了?”
怎麼回事?她側頭一看,頓時一愣,是巴倫。那麼多年沒見,巴倫從一個精壯的糙漢子變成了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肥男,差點沒認出來。
鬆開了手,讓巴倫拿走了手中的金筆,從對方身上站了起來。
看著對方急喘著氣,慢慢地從地上爬了起來。身邊是老朋友巴倫,她明白了什麼,對著一臉燦爛的艾伯特,無奈地笑著搖頭:“你這個家夥。。。”
競爭對手死於非命,哪怕做得再天衣無縫也會有人懷疑。那麼索性讓自己也處於危險之中,一個活著的競選者應該比一個已經死了,失去任何價值的老色鬼來得強。還能引起公眾注意,還能“勇敢”地繼續進行各項活動和惡勢力做鬥爭,一舉幾得。
“你還是老樣子,真夠狠的。”巴倫拿著一杯紅酒,在旁邊陪宴,他笑著道:“看看你弱不禁風的,力氣也沒多少,一下就將我手下給製住了。”
切下一小塊還留有微微紅色汁水的牛排,擱進嘴裡,她也老實話老實說:“也隻能一次得手,如果再交手,我一定輸。”
“如果不是我及時趕來,這家夥也算混了很久,早就瞎了一隻眼,說不定命都沒有了。”巴倫哈哈笑了起來,七年過去變得有點油腔滑調了,以前陸戰隊員般的拘謹找不到影子了。渾濁略發黃的眼白,帶著有點色眯眯的眼神、上下打量了她:“嘖嘖嘖,你樣子真的一點都沒變,難道黃種人真的不容易老嗎?實在是特彆,怪不得艾伯特對你魂牽夢繞的。”
抬頭看了眼艾伯特,艾伯特正拿著刀叉吃著牛排,那雙深藍色的眼睛含著笑意盯著她看,能把女人心裡都看得發毛,也能看得腦子裡的幻想象脫韁的野馬。
她笑了笑,以表示自己並沒受影響,低頭繼續吃。為了不冷場,也為了打探一些消息,她問道:“好多年沒見,巴倫你一直就跟著艾伯特混嗎?”(),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