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婦人仔細看景釋榕,“確實有點眼熟,但一時又想不起來是誰。”
“我知道了,這不就是之前的年輕富商嗎?”
“我天,沒想到梁家居然把女兒嫁給天下第一富商啊。”
這下婦人堆裡都驚呆了。
其中那個跟伍氏提親失敗的婦人立馬酸溜溜道,“我就說吧,那伍氏就是個見錢眼開的。這不,好好的官家千金愣是嫁給一個商人,看著真掉價。”
這話不好聽,但今天來幫忙的婦人確實都把這話聽進去了。
她們看著那一車車的好東西抬進來,再聯想伍氏直接拒絕她們的客套話,便信了這婦人的話。
“莫不是,梁夫人真的見錢眼開?”
“不應該啊,她們家也不差錢啊。”
瑩姐兒那客棧紅火的呀,她們都眼紅,怎麼可能缺錢。
其他婦人也說,“就是,我看梁夫人不是那樣的人。約莫是有我們不知道的事。”
等過一會,官媒在主持的時候,才對大家說,“兩家少爺小姐原是青梅竹馬,如今結緣,真是注定的緣分。”
大家才恍然大悟。
“原來是青梅竹馬呀。”
梁家不是江南本地的,景家也不是江南本地的,人家以前是鄰居,這就不奇怪了。
那酸溜婦人不屑道,“說是這樣說,還不是掩蓋不了伍氏把閨女嫁給商人的貪婪嘴臉。”
其他婦人不信道,“不能吧,我看那景夫人端莊賢淑,很有官員大婦人的做派,怎麼看也不像是商賈之家。”
那酸溜婦人嗬嗬道,“這你們都信?反正我是不信。”
伍氏遠遠就聽見他們在嘀咕,不用看也知道她們在說什麼。
不過她也想把事情嘩然大,就隨便人家說去吧。
反正將來閨女出嫁那天,大家自然就知道她們家瑩姐兒嫁的是什麼樣的人物了。
到時候看看她們臉疼不疼。
等舉行完定親儀式,瑩姐兒拿著景釋榕的庚帖,才隱隱有了跟他訂婚的感受。
景釋榕更是一臉開心,嘴角的笑容都持續一整天了。
晚上梁家請客,院裡坐滿了人,大家都在熱熱鬨鬨喝酒慶祝。
景釋榕剛要出來跟大家喝一杯,祁袁銘就來了。
兩人三四個月沒見麵了,祁袁銘一過來,景釋榕就知道肯定又是出啥事了。
兩人相互使了個眼色,就到角落裡去說。
景釋榕問,“出什麼事了?”
祁袁銘答,“皇陵那邊出了點詭異事件,據說是鬨鬼,有百姓說看見先帝了,還說了一些大逆不道的話。陛下聽後很生氣。”
這事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有人從中搗鬼。
皇帝才剛坐穩龍椅幾年,自然不可能讓有心人出來破壞他的龍威。“
“所以陛下讓你趕緊回去辦這事去。”
景釋榕;.....“說好的放假一年呢?”
這才剛放假幾天啊,立馬就喊他回去辦事,欺騙啊!
祁袁銘捂嘴偷笑,“那也沒辦法,從皇陵傳出來的謠言才更動蕩,陛下自然要趕快處理,你還是認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