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駕到大家跪迎(2 / 2)

“……”

“夠了!”就在場麵一片混亂的時候徐氏忽然一聲斷吼,她的聲音有些顫抖,但是總體來說還是很嚴厲的,再加上她太子妃的身份在那裡震懾著,這兩個宮女立時便住口不言了。

徐氏側頭惴惴的看了程錚一眼,看他雖有些皺眉,但對自己卻沒有什麼不滿,當即便定定神,繼續厲聲喝問道:“真真是兩個沒規矩的,主子麵前豈有你們渾說的地兒?”

兩個宮女並不是不知規矩,隻是今兒這事委實大了些,此時被徐氏一吼問,越發的不敢說話了,隻將頭埋得低低的。

徐氏再看一眼程錚,見他依舊沒有什麼不滿,便又定了定心:“我且問你們,潘承徽今日都做了什麼?”

兩個宮女想了一想,便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起來:

“承徽今日也沒有做什麼,依舊是辰時起的身,因為太子妃您今日要去坤靈宮領宴便免了各側妃的請安,因此承徽又在床上坐了一會兒,隻是辰時四刻便也起來了。”

“承徽早上倒是沒用些什麼,奴婢進上的東西不過略動了幾筷子,又用了些白粥。”

“飯後承徽就到這書房來了,也不要奴婢們伺候,隻坐在書桌前也不知道做什麼。”

“承徽午膳用的也依舊不多,婢子多嘴問了一句,隻說是天太熱了。”

“午膳後承徽就開始寫東西了,隻是婢子們不識字,也不知承徽寫的是什麼。”

直到這裡都很正常,程錚忍不住插嘴道:“既然如此,她是什麼時候把自己掛上橫梁的?”

程錚這一問,兩個宮女便是一抖,兩人對視了一眼:“殿下饒命,奴婢實在不知啊!”

徐氏一皺眉:“那你們今日是一直在潘承徽身邊伺候嗎?”

一個宮女想也不想便急急應了一聲:“是。”

可另一個卻猶豫了一下:“卻也不能說是一直,酉時的時候承徽說天實在太熱,就要奴婢去要些冰來,奴婢勸承徽,這天色就要入夜了不如明兒再去,可承徽說什麼也不肯,隻說今日必是要見到冰的,因此奴婢隻好去了……”

程曦立時提問:“那冰呢?”

“沒,沒有……”那宮女瑟瑟了一下:“今日坤寧宮大宴,所有的冰都供應坤寧宮了,因此縱使婢子磨了許久那些太監也不願勻給奴婢一盆,倒是白費了好些時候。”

太子三人頓時了然,要不要得到冰不要緊,可能潘承徽要的就是這‘白費了好些時候’。

當即程錚就看向另一個宮女:“你也被潘承徽指使出去了嗎?”

那宮女一縮頭:“是……是的,就在青藍姐姐去討冰之後,承徽說今日不要晚膳,但要一碗熬得濃濃的銀耳蓮子羹。”

徐氏一挑眉:“也花費了你許久的功夫?”

“是,”宮女點頭道:“銀耳蓮子尚膳監倒是俱有的,但是要熬得稠稠的卻不是一時的功夫了,奴婢在尚膳監守了好一會兒也沒得,隻能費了幾個大錢托尚膳監的小太監得了再給我送來,奴婢這才脫身回到昭儉宮,沒想到……沒想到……”

沒想到回來就看到潘承徽上吊了。

程曦流利的在心裡將這句話補完了,又裝作好奇道:“那潘承徽身邊就再也沒有彆人了?”

“向來是隻有奴婢二人的。”回話的依舊是左側的宮女,她想了一想又道:“承徽向來是個喜靜的,平素也不愛和人說話,便是對下人們有什麼賞賜也多是由我二人出麵,這事昭儉宮的粗使宮人也知道,因此大家也很不愛來承徽的屋子前露麵。”

程錚和徐氏便對視了一眼,知道這話的意思便是再找人也是問不出什麼了,隻是到底有些不甘心,又想或許今日會有什麼不同呢?便叫了昭儉宮的粗使宮人過來,也要問上一問。

隻是不等那些人集合,便聽得門外傳來一聲高亢的通稟聲:“皇上到!皇後娘娘到!”

這是……?

屋子裡的人不由都悚然一驚,程錚和徐氏更是下意識的看向對方,自是誰也沒有個頭緒。

但再是茫然,駕是必定得迎的,當即眾人便整理了衣襟,由程錚領頭魚貫而出,方一出屋子便看到院子裡被數十盞宮燈照得亮如白晝,宮門口看守的侍衛俱已跪在地上,迎接著皇帝鹵簿和皇後儀駕。

於是程錚和徐氏便也跪了下去,連同程曦一同趴在地上,口稱萬歲。

過得不久,便聽得腳步聲停了,隻是卻沒人叫起,眾人隻能摁捺著疑惑繼續跪。

又跪了好一會兒,越跪心裡越是打鼓,正在不知所措間,便聽到一把子有些沙啞的男中音質問道:“太子,朕聽說你後院有個妾室被逼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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