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自信點,你要遠遠超過我的預期。”
時幽,“那我琢磨一下。”
倆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聊著,溫暖的情誼在流淌,直到進入洛家彆墅,吱吱看見,薑話站在廊下,幽幽看著她。
秋季的清晨,清風的溫度正好,涼爽的風拂國耳畔,陽光在他好看的臉上渡上一層淡金色。
像掛在枝頭一顆嫩黃的梨子。
吱吱隱約明白了什麼,掛了電話,一步步朝薑話走過去。
“你是方馳?”
薑話,“是我。”
吱吱大而圓的眼睛彎彎看向薑話,瀲灩的眸光倒映著他的眼睛。
緩緩走過去,抬手輕輕抱住他,“救了我兩次了,對不起,我應該早點認出來你。”
薑話緩緩抬起手,亦回抱住她,“小姐,你給我的很多了。”
吱吱收了手,正要退一步,卻被薑話反勾住腰,抱的更緊了一些。
“我有些話想對你說,對著你的臉,我沒有勇氣。”
“你讓我抱一下。”
吱吱長長的眼睫顫動了一下,“你說。”
風無聲吹動了一下,薑話的聲音近在耳邊,“我喜歡你,喜歡了兩輩子了。”
透明的寬大玻璃窗,映著倆人的影子,吱吱看見,薑話雪白的側頰,眼簾微微闔著,唇邊彎著淺淺的弧度,像做了美夢的人沉醉其中。
想起第一次見到他,麵條繃緊,淡漠的看著一切,好像這世界和他沒什麼關係。
吱吱聲音輕柔的像是怕驚醒夢中的人,“謝謝你的喜歡,被這樣一個人暗戀著,我覺得很美好,也很幸福。”
薑話,“所以,你能不能給我一分鐘的愛,讓我也嘗一嘗這種幸福的滋味?”
“一分鐘以後,我還是你的管家,你的合作夥伴。”
“另一種長久的關係。”
吱吱,“我答應你。”
薑話鬆開吱吱,頭微微俯下來,食指輕輕在她的臉上,描摹她的眉,眼睛,順著鼻尖刮下來,再到嫣紅的唇瓣。
手指滑到她的下巴,食指彎曲抬起,唇覆下來。
吱吱主動張開嘴巴,舌抵上他的舌,手攀上他的頸子。
淡金的陽光照下來,塵埃浮動遊離,他們在廊下,抱在一起,忘情擁吻。
清風惹了廊下的白玉蘭輕輕晃動。
透明的玻璃窗,無人注意的一角,一對手辦小人擁在一起,吻成永恒的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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訂婚宴現場。
時幽一身白色高定燕尾服,立起來的衣領子上,係了一隻紅色的領結,水晶燈在他頭頂,將他原本清風明月一般的臉又添上一絲迷人的色彩。
顏色極淡的茶色眼珠,潤著柔和而星亮的光,灼灼看著一步步朝她走來的吱吱,他朝她伸手。
吱吱穿了一件荷葉一字肩修身裙,天鵝頸修長,鎖骨溝壑深凹,一顆水滴形紅寶石墜在鎖骨,和瑩白的肌膚兩相輝映。
纖細的腰肢不盈一握,兩條修長的玉腿隱在香檳色的半透雲紗間若隱若現。
鬢角編了兩條好看的細細辮子,柔軟的垂下來,上麵簪了淡藍色的蝴蝶蘭,細細的流蘇隱在蜜茶色卷發間。
大而圓的眼珠,瀲灩著流光,亦灼灼朝時幽看過來。
時幽牽住她的手,與她十指相扣,在燈光下,親友的祝福中,所有人豔羨的目光裡,為她帶上戒指,親吻她柔美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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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幽覺得今天的酒格外香甜,但凡有人敬酒,隻要有百年好合,他總是笑眯眯的一仰而儘。
於是,到酒席散,他眼裡迷離著濃濃的醉意。
吱吱扶著他進房間,時幽倒在床上,手臂一拉,吱吱也倒在了床上,時幽一個翻身,手撐在她腰側,灼灼看著她。
謫仙一般的人,跌入凡塵,眼裡暈著濃濃的情·欲。
“可以嗎?”
吱吱如玉的麵上染上一側薄紅,側臉貼在床單上,眼眸盯著他繃的筆直的小臂,“你以前不是說,你不喜女色,無心情愛的嗎?”
時幽身子俯下來,含著濕熱的唇,靠在她耳邊,“傻瓜,有些話,適合在床上說。”
吱吱眼睫眨動了一下,“所以,你”
時幽,“魂早就給你勾走了,哪有位置融給彆人。”
吱吱眼睛轉過來,對上近在眼前,放大的時幽的眼。
眼型細長飽滿,瀲灩著柔情,讓人沉醉其中。
他眼神太過炙熱,吱吱有些無措的垂下眼皮,像蚊子一樣,輕輕嗯了一聲。
時幽唇覆下來,吱吱看向旁邊,手緊緊攥著他的衣角,“窗簾關上。”
時幽拿起床頭櫃上的遙控器,窗簾緩緩合上,屋子變成了一個靜謐密封的空間。
有一種隱秘的幽靜。
越來越窄的視線裡,時幽拇指撥了領結,露出精致好看的鎖骨線條,緩緩壓下來。
柔軟的吻輕輕的吻在她眉,眼,鼻,唇,像品嘗世間最美味的果子,拇指輕柔撥開外衣,窗簾半透過一點微光裡,他清淡的眼眸裡,將她的每一處看進眼中,染上濃重的,強烈,急切的渴望。
男人在某些方麵天生有天賦,舌尖裹著最飽滿的果肉反複輕撚。
冰冷的心緩緩和她融為一體,人類的情愛是這種滋味嗎?
她覺得自己像是變成了一片雲,軟軟的沒有一絲力氣,指尖虛浮無力,體內又有萬千隻螞蟻在啃咬她的經脈。
心裡有甜蜜的歡喜。
時幽緊緊環住她,臉埋在頸子,淚珠從眼角換下來,“我等了一輩子了,你終於是我的了。”
“從來都是你的,沒有旁人。”
“再不走了,我們用永遠都在一起。”
時幽歡喜的又吻上她的紅唇,品嘗她的曼妙,“嗯,再不分開了。”
精類一族,吸萬物靈氣而生,一魂抵三魄,她散了那靈魂七竅,化作三份魂魄,織就了三個人的夢。
正文完。
作者有話要說:我要廢了,番外下周四開始更,每個人都有很好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