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知道了。
鬱欽川點點頭沒再說話,薑意卻打開了話匣子:
“那次鬨得還挺大,本地電視台連播三天進展,最後搜救隊找到人時,聽說人已經不成樣了。”
薑意說完還搖頭歎了口氣,惋惜又唏噓:
“太可惜了,才十八歲。”
鬱欽川扯了扯唇角:
“是挺可惜的。”
薑意感歎:“誰說不是呢,那麼年輕。”
鬱欽川目光放在他瓷白的側臉,眼底有暗潮湧動,轉瞬又被壓了下去。
薑意還在為那位年輕的賽車手可惜,根本沒注意到鬱欽川這短暫細微的表情變化。
…………
兩人到家後鬱欽川換下衣服就去廚房做飯,薑意良心有些過意不去:
“上了一天班,叫外賣吧?”
到家就做飯,他養的是金絲雀又不是驢。
就算生產隊的驢也不能這麼乾啊。
淘米的鬱欽川頭也沒回:“不用,四十分鐘後來吃飯。”
薑意:“好勒!”
窩在沙發看電視等晚飯的薑意,決定到時候把做飯阿姨的工資也發給鬱欽川。
家常的兩菜一湯,薑意吃完一碗鬱欽川又替他盛了半碗。
薑意擺手:“不要了,已經飽了。”
鬱欽川堅持讓他多吃半碗:“我怕你待會兒餓。”
薑意疑惑地瞧他:“我為什麼會餓?”
他在餐桌上向來發揮穩定,大晚上的他又不出去搬磚,怎麼會餓?
鬱欽川眸光深深注視著薑意,忽然衝他展顏一笑:
“沒事,我隨口說說而已。”
鬱欽川作為被戚白稱為gay圈天菜的男人,五官優越眼神深邃,被他這樣直勾勾地盯著一笑,薑意一個不注意,被他笑得心神一晃。
怔愣中薑意還想自己審美果然高級,當初喝醉了隨便一拱就能拱到鬱欽川這顆天菜。
不愧是我!
在自家金絲雀的美色中不可自拔的薑總,在走神發愣中不知不覺就把碗裡的飯吃完了。
飯後薑意癱在椅子上揉肚子:“撐了。”
見他不想動彈,鬱欽川又主動承包了洗碗收拾餐桌的工作。
任勞任怨。
薑意見此真心實意讚歎:
鬱欽川也對他太好、太體貼了吧?!
薑意等肚子不那麼撐了就說要回房洗澡。
握著遙控器的鬱欽川看他:“今天這麼早?”
薑意一邊往房間走一邊答:
“明天一早要在慶華山腳集合,我今晚得早些休息,養精蓄銳。”
鬱欽川聞言略一挑眉:
“養精蓄銳?”
“嗯!”薑意重重點頭握拳,眼裡亮晶晶地閃著光:
“我明天要以最好的姿態大殺四方!”
看著鬥誌昂揚的薑意,鬱欽川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也許是覺得一個人對著偌大的屏幕沒意思,他關了電視跟著薑意一道起身。
“對了。”要關門的薑意想起什麼似的,從門後探出腦袋:
“我明天會起很早,不用做我的早餐。”
說完不等鬱欽川回答,他直起身想關門,但門紋絲不動。
看著擋在麵前不讓自己關門鬱欽川,薑意眨眨眼:
“還有事?”
鬱欽川:“有。”
薑意聞言鬆開門把手,剛想讓鬱欽川說,他就被忽然擠進來的人用力一推一拉……
眼
前景物一晃,薑意下意識驚呼出聲,等他反應過來時他已經後背抵牆,被鬱欽川摁在了牆上。
猝不及防的動作嚇了薑意一跳,後背被撞得有些疼,他條件反射悶哼一聲。
薑意皺眉想問鬱欽川突然發什麼瘋,一抬頭才發現他們兩人此時的距離有點危險。
兩人身體隔著輕薄的夏季居家服相貼,薑意甚至能感受到對方微燙的體溫。
太近了。
這糟糕的姿勢……
對上鬱欽川的目光,薑意氣焰全無,莫名有些緊張咽了咽口水:
“你、你乾嘛?”
鬱欽川抬手拇指覆上他顏色略深的唇瓣,眼神深邃嗓音平緩:
“我認真反思了一下自己。”
薑意:“?”
撫摸他唇瓣的力道逐漸加重,鬱欽川眼底有淺淡笑意浮上:
“忽略阿意你的需求,讓你得去慶華山那種危險的地方賽車尋找刺激追求快感,是我的錯。”
他說的話薑意越來越聽不懂了,但小動物趨利避害的直覺告訴他,現在的鬱欽川很危險。
被鬱欽川那雙漂亮的眼這樣注視著,薑意本能的縮了縮脖子,心裡的小人又開始打鼓。
被鬱欽川困在雙臂之間也挺彆扭,薑意忍不住推了他一下:
“你到底想做什麼?”
“幫你釋放多餘的精力。”鬱欽川說完直接吻了上去。
被親的薑意渾身肌肉反而放鬆下來,雙手環住鬱欽川脖子時他心裡還覺得好笑——
嗐,不就是親親麼,搞這麼大陣仗。
鬱欽川剛才那眼神,活像要把他吃了一樣,嚇他一跳。
薑意挺喜歡和鬱欽川接吻的,放下戒備閉眼享受。
兩人糾糾纏纏倒在床上,薑意被鬱欽川親得迷迷糊糊時,對方咬了他喉結一口。
輕微刺痛讓薑意不滿地看了鬱欽川一眼,他剛想問對方是不是屬狗的,耳邊就響起對方性感低啞的嗓音:
“床底下那兩箱東西,阿意今晚想先用哪個?”
床底?他床底有什麼東西?
對上鬱欽川飽含笑意的眼,薑意先迷茫了一瞬,隨後整個人一激靈——
床底!!
他網購的兩箱開車輔助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