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昨晚哭得太狠,薑意今早眼睛有些乾澀,還有些腫,眼下掛著兩片因為睡眠不足的青黑,聲音也啞得不行。
照鏡子看著裡麵一臉憔悴、一看就是縱欲過度的的人,薑意嘖嘖搖頭,自言自語:
“這他|媽是哪裡來的慘遭□□的小可憐?”
薑意都心疼自己。
好在鬱欽川的技術日漸精進,他後麵隻爽到沒傷到,沒不怎麼疼。
隻是腰酸腿軟,腳步虛浮。
用方言來說就是走路腳杆都打閃閃。
就這樣待會兒還要去公司上班,薑意都要被自己愛崗敬業的工作態度給感動落淚了。
再看昨晚加班的主要出力人員,還是一臉神清氣爽,不但把早餐準備好了,還把薑意就今天上班要穿的工作服都搭配好了。
從鞋襪到領帶袖扣,準備得相當齊全。
還是熟悉的領帶,隻是今天能看到薑意隻剩下鋪天蓋地的羞恥。
他想到了現在還掛在衛生間的那條皺巴巴的領帶。
好好一條領帶就這樣被鬱欽川玩兒壞了。
那條領帶可能做夢都想不到,自己原來還可以打成蝴蝶結……
有一個問題一直困擾著薑意,怎麼每次搞完鬱欽川都跟沒事人似的?
明明出力的是對方,他都這樣了,難道鬱欽川不應該累得爬不起來嗎?
端著肉糜燉蛋,心裡非常不平衡的薑意忍不住問:
“你都不需要睡眠嗎?”
鬱欽川把牛奶吹涼後遞給他,說他睡眠時間足夠了。
薑意扳著手指頭算了算,他們昨晚偃旗息鼓已經是快半夜三點,現在才七點多,滿打滿算鬱欽川程以也才睡四個多小時。
薑意看鬱欽川的眼神多了一絲佩服——
是個狠人。
睡得太晚氣得太早的後果就是薑總到了公司,進了休息室到頭就睡。
至於他的工作,能讓人代為處理的他都交給害他晚睡的罪魁禍首了。
鬱欽川任勞任怨,為了讓薑意安心補眠,還數次進入休息室,一會兒看空調溫度會不會太低,一會兒給人蓋已經落地的被子。
又或者薑意睡得好好的,他隻是進去捏捏耳朵親親嘴。
司澤看鬱欽川這個助理一上午比自己還忙碌,忍不住在心裡感歎——
看來薑總的男朋友也不是那麼好當。
瞧瞧鬱助理,又要辦公又要抽時間和薑總談戀愛的,忙得腳不沾地,一上午連口水都沒了時間喝。
偷了一上午閒薑總精神終於恢複了大半,鬱欽川把原本不屬於自己的工作也完成得很好,給薑總減了不少負。
薑意心懷歉意,出去吃午飯的時候主動給他當司機。
吃飯時鬱欽川問薑意今天下班後有沒有空,想讓他陪自己去一個地方。
薑意先是點頭說好,又隨口問:“不會又是電影院吧?”
鬱欽川搖頭說不是。
薑意警覺:“又是什麼驚喜?”
這人不管什麼事最後能都拐床上去,他現在是怕了鬱欽川了。
見薑意一臉謹慎的模樣,鬱欽川失笑,說自己隻是想去買香水。
薑意一愣:“你要買香水?你什麼時候噴過香水了?”
認識這麼久,薑意從來沒見鬱欽川噴過香水,對方身上的香味隨家裡的沐浴露和洗衣液變化而變化。
他到時買了不少香水,但他很少噴,基本放著過期就扔,都是些大牌,也沒見鬱欽川用過。
鬱欽川說偶爾有需要噴一下的場合。
薑意一想也是,便道:“那也不用麻煩,你看上哪款了?我讓人送家就行了。”
薑意:“或者哪個牌子,我讓他們多送一些過來,你在家試香也行。”
有錢到薑家這個地步,買大部分東西都不用跑出去了,一個電話說一聲,自然有專人捧著產品送上門供他們挑選。
鬱欽川搖頭:“不用,我要去的那家店是可以自己調香水的。”
現在各種奇奇怪怪的DIY店鋪有很多,有家可以自己調香水的店也不奇怪,薑意隻好奇:
“你連香水都會調?”
還有什麼是他家金絲雀不會的嗎?
薑意自問自答:哦,這人不會生孩子。
他好奇鬱欽川會調出個什麼玩意兒出來,聽他說了後竟然比對方還期待。
下了班後,兩人開車直奔鬱欽川說的那家店,店不大,門口擺滿了綠植,裝飾得很有格調,咋一看還以為是家花店。
這裡除了顧客DIY之外也賣成品,一進來就聞了滿鼻子香。
薑意動了動鼻子,各種香味混在一起,大多是花香和植物香,意外地不覺得難聞或者爛大街。
店主是個年輕的女人,聽兩人表明來意後,交給他們兩套一次性防護用具,帶著他們去了調香室。
此時裡麵空無一人,帶著頭套手套的薑意看見滿桌子的瓶瓶罐罐,雙眼一亮。
這大概是香水愛好者的天堂吧他想。
薑意沒有調香的經驗,但看了牆上貼的操作示意圖,他又支棱起來,覺得自己可以了。
於是他雙眼亮晶晶地望向鬱欽川,興致勃勃:
“要不我調一瓶香水送你吧?”
薑意覺得連珠寶他都能設計,調個香而已,操作這麼簡單,有手就行,完全沒問題。
看著來勁的薑意,鬱欽川笑著點頭:“好啊,那我待會兒做的送給你。”
交換一下,公平公正,薑意點頭說可,然而等坐下後他忽然又覺得哪裡好像不對勁:
你送我我送你……這種交換定情信物的既視感是怎麼回事?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更了七千,發出想要評論的聲音嗚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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