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第92章(2 / 2)

顧弈看著她,手還停在那裡,沒敢動:“嗯?”

青豆傻了。但她表現得很鎮定,緩住氣息,伸手拽他。

他不動,肘撐在地板,掌心仍攀著,不過一點力氣都沒往她身上支,半隔空搭著弧。

青豆出了一身又一身薄汗,此刻並不是滑溜的舒服時刻。“那你出來。”

顧弈抿唇,親親她唇角,“再讓我來一次。”

青豆:“……”

“我看看心跳快不快。”他哄她。

青豆咬唇,擠出兩邊酒窩,繃緊腳趾,等他確認心跳。

她也知道荒唐,但兩個人單獨相處,這件事變得很合理,且引人沉淪。她擰眉,“你也太用力了。”

“我想看看。”

“不行!”這是一分鐘前的聲音,氣壯山河。

“……好了沒?”這是一分鐘後的聲音,綿軟無力。

A麵的磁帶唱完了,沒人手空,前去翻麵。

茫茫白浪的風景畫裡,有兩筆忽然下重了。和記憶裡的人體結構一致,但比錄像廳裡的畫麵生動細膩太多了。少女淋了月光的絨毛,摻了情y的汗珠,起伏的波瀾,呼哧的c息,以及往溝壑彙聚汗水……

青豆緊張,半倚絲絨紅簾,指尖緊緊拽著他的襯衫下擺,由於不敢看鏡子,隻能死盯著地板上的月光。

青豆嫌他呼氣癢,肩膀一掙,欲要推開。這一動,那處剛好淌下一滴汗。

事後,顧弈發誓,舌尖的那一舐,完全是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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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上翻炒,烈火烹油。

這中間,青豆有察覺到手電筒,但他很快借動作擋住。後來顧弈出去,青豆才慢吞吞穿上衣褲,偷笑著明白那是什麼。

挺突然的,怎麼觸發的。她閉上眼睛,問詢大t和恥骨皮膚上的剩餘感受,想知道那東西什麼時候撞上來的,大概是什麼樣子的,結果,除了y似乎不記得彆的了。

顧弈再進來,皮帶緊束,襯衫下擺乖巧塞進牛仔褲,嘴角勾起禮貌拘謹的笑。

若不是額尖汗珠粼粼,閃閃發光,完全就是個正派清俊的男孩,一點也看不出方才失控衝撞,鼻尖溜下小f,上不知足,下還貪婪,呼吸如火山噴發,一路燒到她j踝,又滿足又懊惱,又君子又流氓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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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豆沒有生氣,頰上還綻放著兩朵酒窩花,這在顧弈的意料之外。

剛剛那兒意外碰到,她手撐住他,露出驚異表情,他以為她嚇到了,誰知道不僅沒有,回去路上還調侃他,你剛出去乾嗎了?

顧弈在裝蒜和戲弄之間猶豫,先試探了一下,“你猜。”

青豆了然:“我知道。”

“知道什麼?”他誘哄她。

青豆咯咯直笑,快跑出兩步:“切!又不是小孩子!”運動後她的皮膚泛白,兩頰緋紅,配上兩朵蕩不下來的酒窩花,引得顧弈壞心思作祟:“哦?那你說說看。”

青豆才不說呢。她剜他一眼,嘻嘻哈哈跑回家。到門口,她還是有點警惕的,收住聲,從窗戶往裡探頭。

“放心,不可能回來的。晚上我媽給我打過電話。”

“那就好。”

這回青豆的洗澡水終於是熱的了。來了三回,終於在大汗淋漓後,洗上一場熱水澡。她貪婪地洗頭,搓膩子,浸在水汽朦朧的霧氣中,嘴角一直翹個沒停。

像跳頻到彆人的人生裡,體味了一把驚濤駭浪。

回憶這晚,除了地板上的月光,鏡子前相擁旋轉的身影,最深刻的就是他們在堆放舞蹈道具的角落,親得翻來滾去。

她脫去衣物的背脊,在翹皮的紅漆地板上,摩來剌去,有點疼又有點舒服。

正回憶呢,門口傳來動靜。

“你怎麼還鎖門啊!”顧弈轉動門把,沒開的開。

“防小人!”

幾分鐘後,門上插進鑰匙。顧弈嚇她:“這門隻能防君子,小人防不了。”

青豆連忙衝洗,背過身,保住自己:“你不許進來。”

“我才不進來。”他翻了個白眼,“你進去半個多小時了,把我這當澡堂子啊。”

青豆這才發現自己指腹泡褶,頭頂的水也溫中泛冷。

她粗糙擦拭自己,開門道歉:“沒熱水了。”

語氣有點破罐破摔,反正知道,他不會生氣的。

顧弈見著浴後美人,神魂顛倒,撫手後頸,偷香一記:“沒事,我洗冷水澡好了。”

彆說冷水澡了,冰水澡都行。就算現在讓他去室外衝個澡,他也能享受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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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豆今晚睡顧弈的房間。

她坐在他床上,聽著水聲,一邊擦頭,一邊發呆,目光怔怔,似乎猶在跌撞顛簸的舞步和亂撫中。

看著看著,目光穿透抽屜,倒帶回了下午的疑惑。

她下一個動作,完全沒有控製,下意識地又拉開了那張抽屜。

是空的。

拽出了一個問號。

她不確定下午看見的是不是她的信封,太倉促了,雖然信封和郵票都很眼熟,但字沒看清,隱約是她的。說不定是大腦裡片段輸錄錯誤?

她心神不寧地倒進大花被褥。

濕發越過床沿,蕩至地麵。,珠蜿蜒,有兩幕畫麵調出了記憶。一幕是高中,素素、她和顧弈三個人站在門房那裡。小桂子的信隨顧弈的出現而出現。一幕是最近,小桂子隻在寒暑假寄來信,且學校地址一直偷偷摸摸隱藏。

青豆嚇了一跳,起身在他的桌上翻找書籍,想找到顧弈的字。

水聲止,腳步靠近。

電光火石,青豆找到了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字,是一遝信紙,第一頁記了串電話號碼。雖然沒有一個中文,但他的字跡瞬間浮上了腦海。

顧弈的字,剛勁有力,筆鋒鮮明,和小桂子完全不一樣。

“你在找什麼?”顧弈一進來,就看她站在書桌前,手上拿著信紙。

他又沒穿上衣,下半身套了條半長的褲衩。

水珠滾滾,白得像牆紙,好看得像伺候斷袖皇帝的男寵。

青豆掃了一圈,落在他的點子上,咽了咽口水。要不是生出懷疑,她一定也要掐一把。不對,掐他兩把三把四把,也把他當麵團揉,當糯米團子啃。

“你過來。”青豆指揮他,“你給我寫個字看看。”

作者有話說:

不爭氣啊,沒寫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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