刮掉胡子的諸伏看起來清爽帥氣多了,就是黑著臉笑起來的樣子有點陰惻惻的,說話聲音裡帶著股咬牙切齒的勁。
“你沒看到他都害怕到要哭了嗎?”
白山被降穀拉離赤井秀一,又被一把抱進懷裡。
“沒事,清輝,這混蛋對你做什麼了?不要怕,你說出來。”
“我能對他做什麼?”赤井秀一冷哼一聲,“隻是問了個小問題而已。”
“問小問題他能被嚇成這樣?”降穀平時遇上赤井秀一就會炸毛,更不要說現在了。
在他和諸伏的視角裡,他們弱小可憐的好友被一頭不懷好意的野獸逼到角落,還離得那麼近!
問問題需要離得那麼近嗎?需要嗎!
好友長得這麼好看,FBI果然不懷好意。
“赤井真的隻是問了我一個問題而已。”白山順順好友炸開的毛,安慰道:“是我太敏感了。”
他現在有點想明白了,赤井問的應該是他一直以來的行為。
有些事情明明靠背景更容易解決,他卻偏偏不用,哪怕會造成不好的後果。
放在彆人眼裡,這種行為確實很像玩鬨的心態,隨心所欲,是他自己往恐怖的方向聯想了。
“清輝,真的沒事嗎?”諸伏蹭蹭白山的臉頰,“他問你什麼了?”
“問我是不是用玩鬨的心態看待這一切。”反正也騙不過好友,白山索性老實回答,“我就是有點驚訝。”
諸伏:“隻是這個問題?”
“嗯,隻是這個問題。”
“那你們離得那麼近乾嘛。”降穀撇撇嘴,重新看向赤井秀一,沒好氣道:“不好意思啊,說你是變/態流氓。”
“聽起來真不像是道歉。”赤井略帶深意的看了白山一眼。
剛才白山的表現哪是驚訝,完全就是害怕,但他到底在害怕什麼?
赤井想不通一個大少爺有什麼好害怕的。
哪怕真的以玩鬨的心態麵對這一切也無可厚非,有錢有勢到白山那種程度,普通人的掙紮的確像是新奇有趣的鬨劇。
一場誤會後,四人將做好的飯菜放到餐桌上。
白山開始講今天在阿笠博士那聽到的事情,還說了自己的喪屍猜想和避難所烏托邦。
不出意外,諸伏和赤井同樣表示了不可能。
諸伏夾起塊降穀做的燉牛肉塞進白山嘴裡。
他想堵住白山的抱怨,但沒成功。
“哼,我打算在網上高價收購那本書,到時候真買到了,你們就算求我我也不給你們看!”
赤井:......
降穀:“你不會這樣的。”
諸伏:“求你不行的話,撒嬌可以嗎?”
“撒嬌或許可以,但也隻是或許!”白山撂下狠話,又把另外的公寓鑰匙給諸伏和赤井。
“說實話,沒有比我提供的安全屋更安全的地方了!”
“我會好好用的。”諸伏欣然收下鑰匙。
赤井想拒絕,但在白山領著看完機關布置後,可恥的心動了。
他們自己準備的房子就是出租公寓,不能私下改造。
既不會有類似狡兔三窟的機關設計,也不會有連接樓下、車庫的攝像頭。
但赤井知道自己和白山的關係隻是點頭之交,收下這麼貴重的東西不就相當於欠了個很大的人情嘛。
“沒事的赤井,我不收你們房租。”
白山難得敏銳的看出赤井的猶豫,安慰道:“這幾棟樓都是我的,肯定比你們自己租的房子要安全。”
赤井:......
“多謝。”赤井最後還是收下了鑰匙,臨走時保證道:“我欠你一個人情,有什麼需要...可以去找我弟弟。”
“找你弟弟?”白山叫住他,“那你立字據。”
“我會告訴他的。”
這有什麼必要立字據嗎?他又不是言而無信的人。
“反正就是要立字據。”白山把紙筆遞給他。
以前就是因為沒立字據,赤井務武在病床上說的話就跟空氣一樣,明明他可以撈到赤井秀一的。
赤井微微皺眉,一股惡寒讓他簽名的最後一劃有些抖動。
白山接過,這才滿意點頭,“好了,拜拜~路上注意安全。”
“嗯。”
感覺沒有要出去做的事了。
白山關門上鎖,轉身後,頓時愣了下。
“你們乾嘛站在我後麵啊,怪嚇人的。”
“憑你的膽子還會害怕?”諸伏捏捏白山的臉頰,“說說吧,赤井秀一為什麼要和你說那句話?”
“你又為什麼會害怕他?”降穀扯扯白山另半邊臉頰,“我們問了你就會說,這可是之前答應好的。”
白山唔唔幾聲,拍開兩人的手,“知道啦,我又沒說過要瞞著你們,乾嘛捏我的臉啊。”
降穀:“因為手感好。”
諸伏:“因為喜歡清輝啊~”
降穀:!
白山:!
“我也喜歡景光!”白山摟緊諸伏的脖子用力蹭蹭,又把抱怨著“景太犯規了”的降穀給拉過來,“我也喜歡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