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看上,還將會是越來越快的趨勢。
劉瑜倒怕沈括速度上去了,會不會搞錯之類的,拿起他整理好的卷宗、摘要,對照原件,竟然一點差錯也沒有。
又再過了半刻鐘,沈括擱下狼毫小楷,對著劉瑜笑道:“幸不辱命!”
“那個兄弟,隻來得及托了一句口信,西夏人有異動。咱們得靠著情報,來分析到底西夏要做什麼。”劉瑜向沈括說了,然後從筆筒裡撿了一根細炭條,便在那整理出來的搞要,寫寫劃劃。
過了一炷香的功夫,劉瑜拋下手中的炭條,拍了拍手中的炭粉,對沈括說道:
“西夏人要對大宋動手了,大約年後開春,他們就要發動攻擊。”
“隻是他們準備在哪裡動手,我拿不準。”
這是一種敏銳的直覺了,沈括給他多一些時間,他應該也能推演出來差不多的結果。
但要跟劉瑜一樣,拿根炭條,在來往的線報上,嚴重延遲滯後的線報上,分劃一下,就得出結論,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劉瑜支著下巴,望著一臉呆滯的沈括,對他說道:“存中兄不必在意,你接著推演就是。”
“隻是我也拿不準,西夏人要從哪裡動手?”
大宋軍神狄青死後,宋軍對於西夏,就沒有勝績了。
特彆在經曆了斷塢道之戰,宋軍在邊境線上,真心不比當年,狄青領軍,昆侖關大捷的時節。西夏人要動手,到底往那裡動手?總有一個預設的戰場,這一點,根據這些嚴重過期的情報,劉瑜就不好下判斷了。
因為這些過期的情報送出來後,西夏人的人員、物資準備等等,可能又發生了變化。
按這些情報來下的精細判斷,是沒有任何意義的。
“先生。”這時楊時在門外肅立,開口叫道。
他是極守禮的人,劉瑜叫了他入內,他方才入內來。
沈括連忙避到裡間去,終歸還沒除喪,讓太多人見著他,不是什麼很方便的事。
“有人去太白樓送了這封信,想要約先生見一見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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