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在海祇島啊!
他才不要彆的島的編製啊!
帶著這樣的恐懼,他看著鬥鬥子的嘴一張一合,令他恐懼的話語終於是被說出來了。
“就說你是來抓歐尼醬的,為了保護歐尼醬,我把你騙了過來,打算在你嗨到極致的時候把你乾掉。”
可以啊鬥鬥子,居然可以麵不改色地說出這樣的話……所以你在說什麼啊!!
不要擺著那麼可怕的表情萌噠噠地喊歐尼醬啊!旅行者會做噩夢的啊!
還有什麼叫嗨到極致啊!到底是誰把你教壞的啊可惡!
無數的吐槽在腦海中飄過,但五郎的表情依舊是淡定的,隻是這一刻,他知道,那個清純的狗狗已經不在了。
他要做哈士奇。
“那麼,你打算怎麼嗨到極致呢?”
麵無表情的五郎如此問道。
而另一邊的時透有一郎則驚恐望向兩人。
這、這就是異世界的人嗎!為了完成任務竟然如此不擇手段!所以鬼殺隊這麼多年來沒有打倒鬼王,果然是因為底線太高了嗎!
這一天,時透有一郎的世界觀,被刷新了。
“等、等等!”就在一鬥想要開口的時候,時透有一郎打斷道,“我真的應該在這裡嗎?”
“當然。”鬥鬥子理直氣壯地點頭,“我們還需要一個尖叫的人啊。”
“可是我是男孩子啊?叫不出女人那種的!”
時透有一郎捂住自己的胸口,那一瞬,他感到自己可憐弱小又無助。
但又有些慶幸,還好沒讓無一郎過來,那孩子……
“你們在乾什麼?”
無一郎!?
敞開的窗戶帶來夜晚的涼意,與時透有一郎有著相同麵貌少年立於窗口,風吹動他漸變色的發,宛如夜晚的鬼魅。
時透有一郎剛想說些什麼,卻聽身旁的鬥鬥子感慨道:“好家夥,這可比你像女孩子啊!”
時透有一郎:???
“哥哥。”時透無一郎看向有一郎,表情微沉,“我接到音柱的消息,這裡的鬼,是上弦。”
說完,他略有些擔心地望向有一郎。
有一郎微微低頭,稍顯狼狽地躲開了他的視線。
啊,是這樣嗎……
所以才來找他啊……
時透有一郎忍不住握緊了拳。
其實在加入鬼殺隊之後他就發現了,自己的天賦遠遠不及弟弟,無一郎兩個月成為柱,而他如今卻還是個普通的劍士。
越是變強,他就越是能感受到自己與弟弟之間實力的鴻溝。
說什麼要保護弟弟啊,不過是他在逞強罷了。
這次也是,他不想讓弟弟來花街,而因為這裡有三個柱,所以無一郎也放心讓他來了。
可在得知這裡有上弦的時候,無一郎還是來了。
因為他的弱小。
因為他太弱了,根本不夠格對戰上弦,才——
“哥哥,我們一起吧。”
時透有一郎愣愣抬頭,隻見他的弟弟無一郎,在窗下淺淺微笑。
“如果是我們兄弟一起的話,那麼,任何事都可以辦到!”
一瞬間,時透有一郎頓時感覺自己的那些小情緒都是笑話,他自嘲地笑了笑,然後將無一郎從窗口拉下:“那就多靠你啦,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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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京極屋中忽然傳來一聲尖叫,這聲音驚動了不少人,就連蕨姬花魁都被驚動,望向聲音傳來的房間,眼中閃過一絲興味。
她記得,這是那個新來的鬼所在的房間。
實不相瞞,今天的客人其實是她安排的,那麼臭屁的小鬼,她可要好好教育教育,隻是很可惜,中途來了個插手的家夥,而且看樣子,還和童磨大人描述的一致。
如此一來,他們之間的關係就很值得鬼深思了。
於是她決定,先觀望一陣。
不過沒想到,大戲這麼快就開始了。
蕨姬花魁站起身,悠悠地朝著那邊走去,一路上,人們奔跑的聲音帶著慌亂,原本消遣的場所此刻變得一片混亂。
其間,還有人大喊道:“見血了!”
聽著這話,蕨姬花魁的嘴角染上一抹笑。
她更加好奇了。
行至鬥鬥子所在之屋的距離不遠,她走得再慢也會到達,於是沒多久,她便看到了敞開的大門。
門破了一半,旁邊坐著個小女孩兒,之前的尖叫聲應該是她發出來的,嗯?他們這兒有雙胞胎嗎?
看著兩個模樣一致的女孩兒,蕨姬花魁短暫地陷入了沉思。
但是下一秒,她的注意力就被中央的兩個人吸引了。
白發的女子跨坐在少年的身上,手上一柄簪子狠狠地對著少年的眼睛,而少年則伸出手,用力抵擋著。
一瞬間,這幅畫麵,讓她的腦中閃回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