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晚飯,收拾好,準備睡覺的時候,時間已經很晚了。周宛芸回到臥室,準備睡覺,卻突然聽見外麵響起了吵鬨聲。
緊接著,外麵的大門就敲得砰砰作響。
周宛芸趕緊把剛剛脫下來的外衣穿上,然後走出去看看是怎麼回事。她剛剛走出去,翠珠已經已經把門打開了。
敲門的人,是客棧的夥計。
“不好了,郡主,出事了。”夥計驚慌失措地喊道。
周宛芸也被嚇到了,畢竟單於和苗闌其都住在客棧裡,可千萬彆是他兩出事了。她連忙問:“出什麼事了?”
“有個客人不行了。”夥計說。
“哪位客人,出什麼事了?”周宛芸連忙問道,心裡祈禱著,可千萬彆是單於和苗闌其。
夥計說:“就是今天和你一起的那位公子,他在大堂吃了晚飯以後,又休息了一會兒,然後就說肚子疼,準備找郎中看看,可還沒出門呢,就倒地不起,抽了幾下,就昏過去了。”
周宛芸的腦海裡嗡地一聲響,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她連忙往外麵走,同時問夥計:“找郎中了嗎?”
“已經去找了孔郎中和葛郎中了。”
“翠珠,去把士兵叫來,把客棧圍起來。”周宛芸對翠珠說道。
然後,她跟著夥計,來到南城唯一的客棧。一進入大堂,就看到了大堂裡擠滿了人。
單於帶來的手下將單於團團圍了起來,圍成一個圈,麵對著眾人,還拔出了腰間的佩刀,滿臉戒備地盯著眾人。
“郡主來了。”有人喊。
周宛芸連忙走過去:“郎中還沒來嗎?”話音剛落,就聽到外麵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然後有人喊了一句:“郎中來了。”
孔瑞和郭葛提著藥匣子,一路小跑著過來。
大部分都自覺地給郎中讓開路,但是單於的手下卻一直圍著單於,不願意讓開。孔瑞喘了兩口氣,才對單於的手下說:“麻煩你們讓一下。”
“你們這些奸詐的大梁人,休想靠近單於一部,”一名手下憤怒地說道,“單於好心好意,你們卻下毒謀害單於。”
孔瑞看了一眼周宛芸,有些無奈地說:“郡主,現在怎麼辦?”
這時候,郭葛很平靜地說:“你們單於必須馬上醫治,否則性命不保,你們這樣阻攔,到底是想保護單於,還是想謀害他?”
其他手下猶豫了一下,又商量了幾句,然後讓開了位置。
郭葛和孔瑞趕緊過去,孔瑞先是給單於把脈,然後問旁邊的夥計:“他們從吃飯到現在,多長時間了?”
夥計想了想,有些不確定地說:“大概兩個時辰了。”
聽了夥計的話,孔瑞的表情變得很差,對夥計說:“你去幫我找個東西。”然後附在夥計耳邊,小聲地說了句什麼。
夥計離開了
郭葛也沒閒著,從藥匣子裡取出幾種藥材,交給客棧的夥計:“趕緊把這些藥煎了,給他服下。”
“好,我馬上去煎。”夥計拿著藥去了廚房。
周宛芸連忙走過去,指了指昏迷的單於,然後問郭葛和孔瑞:“他到底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