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拍電影沒必要太計較,怎麼好看怎麼拍就對了。
武戲拍起來都比較慢,即便多機位拍攝,有時一個動作也得分解開來拍,李奧說像是拍動畫片。
而且蘇長青運用了不少新的拍攝方式,以彌補日式打鬥的簡單,光指導團隊學習使用就頗費了一番工夫。
不過大家也因此提前許多年就學到了來自未來的技巧,這比拿的酬勞可有價值太多了。
雖然影視技巧都是一招鮮,但在行業內部成為領先者,肯定比獲得了票房更有榮譽感。
想要衝破保護網乾掉北野,當然得麵對他前呼後擁的保鏢。
蘇長青不太相信短兵相接有人能以一當百,這樣的戲往往破壞力量體係,以一人之力乾掉了幾十個嘍囉,再麵對大小反派單打獨鬥,感覺平推就行了。
如果還要旗鼓相當殊死決戰,說服力幾乎為零。
旗鼓相當就意味著大反派也能以一人之力解決自己的所有保鏢,那麼還養著他們乾什麼,難道擺出來好看?
而且為什麼非要等保鏢都掛了才出來單打獨鬥,這恐怕是智商硬傷。
不過沒有混戰戲未免過於冷清,蘇長青也安排了一場群打戲,查理茲·塞隆初到日本嘗試著正麵衝擊北野,結果受傷後無功而返。
初生牛犢不怕虎,吃了虧才開始一次次偷襲。
為什麼非要讓她受傷呢?
主要是考慮到了日本得入境隨俗,找個借口脫衣露肉。
在華夏衣冠禮儀之邦,雖然在北京胡同淋了一星期雨,蘇長青都沒好意思讓她洗個熱水澡,那未免有點全民偷窺的味道。
被鬼子打傷那就是另一回事了,包紮傷口之餘看看其餘的地方有沒有傷,這屬於人道關懷吧?
所以受傷的地方必須得講究,蘇長青安排在小腹和後背。
小腹就不用說了,兩寸長的血紅傷口,油亮的汗珠,顫動的肌肉,再配合不均勻的呼吸,暴力而香豔。
至於另一條刀傷放背後,倒不是僅僅為了兩麵看,後背有啥好看的?
而是因為自己處理後背的傷比較困難,得借助鏡子兩麵看,於是乎山川秀麗疊彩峰嶺隱隱約約。
查理茲·塞隆當然明白:“自行處理傷口很困難,那我不是要拍很長的一段裸戲?”
蘇長青很通情達理,把選擇權交給她:“實拍就得出鏡兩點,但也可以虛化處理,出來的效果模模糊糊,我尊重你的意見。”
查理茲·塞隆想了想:“藝術源於真實。”
多好的女演員,蘇長青肅然起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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