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慘叫,彭鵬痛昏過去。
其它學子臉色劇變,金柏年亦有不忍,道:
“爹!把他扭送見官便是,何必……”
“他居心叵測,差點害你的性命,誤你兩人終生前途,扭送見官便是?”
金員外的笑收斂幾分,“柏年,為父跟你說過多次,大丈夫行事不可有婦人之仁,懂嗎?來人,將姓彭的小子關進柴房,務必讓他吐出誣陷顧七弦偷盜、又試圖借刀殺人的全部真相!”
頓了頓,金員外冷眼瞥向中毒的夥夫:
“至於他,還是讓大夫瞧瞧,死了算便宜,若還能苟活……”
後麵的話金員外沒再說,但誰都得想得到,若夥夫還活著,隻怕所承受的比死更難受。
其餘幾名學子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一個個趕緊辭彆,屋內很快隻剩下金家父子,林櫻和顧七弦。
深深看了眼顧七弦,金員外朝林櫻笑嗬嗬的說:
“有顧夫人這般慧眼的娘,難怪兒子卓爾不凡!之前聽柏年多回提起令郎,昨日一見,果然人中翹楚!”
“員外過獎。”
還沒搞懂毒藥怎麼被夥夫吞下,林櫻訕訕瞥了眼黑眸微冷的老四——
嗬,熊孩子不樂意聽到金員外這話呢!
“我還有事,得先走一步。柏年,好好招待顧夫人和七弦。”
說完,金員外踱步來到顧七弦身前:
“七弦,彆忘了你答應過本員外的事情!”
“什麼事?”
林櫻和金柏年異口同聲,一個直覺不妙,一個含著薄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