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3 章 我和郎君的二人世界開始咯(1 / 2)

冷山雁呼吸紊亂滾燙,白皙的臉上像被蒸熟了一樣,每呼出一口氣,腰腹肌肉便興奮得緊縮著,修長的手指插入沈黛末濃密的發絲間,托著她的後腦,幾欲滴血的薄唇親吻著她淩亂的發絲。

沈黛末的臉埋在他的脖頸,肆意玩弄著他的耳垂,帶著酒氣的呼吸仿佛一場濕漉漉的情潮。沒一會兒,她的臉緩緩從脖間滑落到胸口,手還不安分地環在他的腰上勾勾拽拽,輕柔地發絲輕柔曖昧的蹭著他領口的肌膚,激起一片顫栗漣漪,冷山雁仰起頭,一雙從不沾染情欲的眼底泛著濕潤的微光,像是要被洶湧淹沒。

“......解不開。”沈黛末含糊的聲音從他的胸膛傳來,手指勾在了他的衣帶間。

他的衣袍層層疊疊寬大而又繁複,沈黛末的指尖在他腰間就像進了一片迷失森林,越急越拉扯,腰帶就收縮地更緊。

冷山雁的手指從她的發間抽出,炙熱的呼吸,微微顫抖的雙手落在腰上。

沈黛末的臉還埋在他的胸口,一會兒輕咬著他一絲不苟的衣領,一會兒輕輕吻著他領口露出的少得可憐的肌膚,指間還不安分的輕蹭著他的臉、唇、眉骨。

“雁子、好喜歡你啊、隻有你最好、”她胡亂的說著情話,帶著蠱惑的意味,卻絲毫不顧這樣的後果。

濃稠曖昧的燈光下,冷山雁仰著頭,修長的脖頸微微拱出一個壓抑緊繃的弧度,喉結不停滾動著。

他們雖然是結發夫妻,但沈黛末婚前尚有三兩個相好,可冷山雁活了兩輩子,在這方麵卻格外生澀純情,沈黛末的撩撥對他來說如同毒藥,胸腔被激動狂跳的心臟撞得悶痛,唯有她的愛意觸碰可以紓解,帶來讓他渾身顫抖般的快樂,可短暫的快樂之後,又忍不住渴望得到更多,如同掉進了永遠無法的滿足的空虛之中,折磨得他渾身肌膚都在牽痛。

他指間動作飛快,終於將腰間束縛的衣帶全部解開,依循著本能的渴望拉著她的手真實地觸碰在他肌膚上時,眼尾像浸飽了水般,格外濕潤透亮,連低垂的眼睫都帶著宛如梅雨季節的潮濕。

“妻主。”他將臉深深埋入她的發絲間,深深嗅著她發間的淡香,低啞的聲音無限渴望,渴望她徹底的占有他。

可沈黛末卻身子一歪,徹底醉得睡了過去。

燈光靡麗,光影微動,冷山雁已經被染得緋紅的眼尾微微一顫,把他撩撥得□□焚身,她卻甩手不管了。

“妻主、”冷山雁勾著她一縷發絲,低聲輕喚。

沈黛末側了側身,聲音醉迷迷地:“彆鬨、我好累、”

冷山雁垂著眸子,忍著脹痛重新係上了衣帶,沈黛末不碰他他寬衣解帶給誰看?

衣料與被褥之間發出細微的摩挲聲,醉夢中的沈黛末手一伸,摟著他的腰往自己身上貼了貼,貼得極近,近到可以聽到彼此的心跳聲:“郎君、好郎君彆動了。”

冷山雁原本低落的情緒因她夢中還不忘親昵他而發笑。

他執起她的手指,報複似的輕

咬著她的指尖,然後鑽進了她的懷裡,聲音沉得發啞:“睡吧,妻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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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好夢。

沈黛末伸著懶腰起身,冷山雁早已等候在床邊,見她睡醒,先給她灌了一碗醒酒湯。

“昨夜為您喝,您不肯還...鬨了我一場,這會兒痛疼了吧?”

“是有點。”沈黛末揉著隱痛的太陽穴,回想起昨夜做的一場冒粉紅泡泡的春夢,夢中風情絕色的冷山雁,臉頰微微有些燙。

她偷偷打量了一下冷山雁,還是熟悉的裝扮,寬大的衣裳將他包裹的嚴嚴實實,看不到一寸多餘的肌膚,渾身上下都透著不可褻瀆的禁欲危險,和夢中的他完全不一樣,果然是夢。

“我給您揉揉?”冷山雁將空碗放在一邊,說道。

沈黛末眼中一喜:“好啊。”

她裹著被子,臉枕在他的大腿上,享受著自己美人郎君的頭部按摩。

他指尖的力道十分合適,不會太重也不會太輕,適度地緩和了宿醉後的頭疼。

窗外天光大亮,明媚刺目的陽光透過紙糊的窗戶紙透了進來,也變成了柔和的綿綿薄光,溫柔的灑在冷山雁的身上,像渡了一層神聖的光輝,連垂落在她麵前的發絲都在發光。

“妻主在京城可是發生了什麼事?”他一邊揉著一邊問。

“你怎麼知道?”沈黛末剛說完,就想起了自己帶回來的馬車和金子,這些她並沒有瞞著他。

“那輛馬車單論馬匹就得百兩,更彆提您帶回來的那一包沉甸甸的黃金,夠一個清官近十年的俸祿,您隻是去考試,怎麼還帶回了這些?難不成是有人看您金榜題名,像榜下捉媳?”冷山雁垂著眸,淡淡光影將他眼睫投影得長長的。

沈黛末支起身子看他:“你不會吃醋了吧?”

冷山雁手上一用力,又把她的臉重新摁回了自己腿上,語氣不鹹不淡:“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