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府府門緊閉。
李圖在司馬府前勒馬而立,高聲喝道:“江南府司馬於勝永,作奸犯科,罪大惡極,本官現已查明,今日查封司馬府,緝拿於勝永!”
聲震四方,周圍跟來的百姓,無不震驚至極。
“李圖大人居然是要捉拿於勝永?”
“於勝永這個狗官,終於犯在了李圖大人的手裡!”
“他完蛋了,李圖大人一定會將他徹查,日後這狗官再不能作威作福!”
周圍無數百姓開口,又是感覺震驚,又是感覺驚喜。
在眾人的吃驚聲中,李圖已經跳下馬去,李慚恩等瘋狂地叩擊著大門。
不多時,一個耄耋老者慢悠悠地打開了司馬府的大門,道:“誰啊?”
“江南知府李圖,前來捉拿於勝永!”
李慚恩怒喝一聲,直接搶進府中。
府中一片震驚,丫鬟家丁等,紛紛跑了出來,看著這一幕。
李慚恩帶人四處搜查,整個司馬府都找遍了,卻沒有發現於勝永的蹤跡。
李圖負手走了進去,淡然道:“於勝永拿住了?”
李慚恩有些焦急道:
“啟稟大人,於勝永不見了!他的夫人妻妾,也消失了!”
聞言,李圖眉頭一挑!
於勝永一個人消失了,還有可能是其他原因,但是帶著妻妾逃跑,一定是提前得到了消息!
看來,自己的行動還是不夠周密,打草驚蛇了。
畢竟,這於勝永盤踞江南府多年,盤根錯節,到處都是他的耳目。
“於勝永何處去了?他犯了死罪,罪當株連爾等,若是告訴了本官,便可從輕處罰!”
李圖冷冷看向立在一邊的家丁和丫鬟等。
頓時,這卻家丁丫鬟臉色大變,一個丫鬟急忙道:
“李圖大人,我們實在不知道他究竟去了哪裡,昨夜我明明親自伺候大夫人洗漱睡覺的呀,怎麼今早就不見了……”
其他人也紛紛開口,七嘴八舌地道:
“是啊,我們明明看著司馬大人安寢。”
“大人,我們是無辜的,於勝永犯的罪,和我們沒關係,你一定要為我們做主啊!”
“明察秋毫啊大人!”
李圖眉頭一皺,這些人不像說謊。
“郭峰!”
他一聲冷喝,後方的郭峰急忙跟上來,道:“大人怎麼了?”
“盛長平的大本營在何處?”李圖發問。
郭峰吃了一驚,答道:“在雁蕩山,雁蕩山流雲寨,乃是江南一帶綠林土匪的首領,也是盛長平一手建立起來的。”
李圖聞言,道:“慚恩,你可知道流雲寨?”
李慚恩道:“知道。流雲寨在江南一帶赫赫有名,不止官府絞殺過很多次,而且一些武林俠客也曾憤然出手,想要替天行道。”
“但是,流雲寨始終屹立不倒,沒有一個人能奈何之,因為流雲寨一來易守難攻,處於天險,二者,其中武功高手很多,很多是武林門派中的棄徒,絕非一般土匪可比。”
聞言,李圖不禁頭都大了。
這放虎歸山,想要捉拿可就很難了。
但是,李圖絕對不會放棄。
“立即收押這些人,回頭一起審理,你們兩跟我來!”
李圖帶著李慚恩和郭峰,徑直朝著江南府軍營而去。
一般的縣城,隻有守備軍而已,而府,則已經算是軍事重鎮。這也是李圖一定要李敬控製武將的原因,一但武將作亂,江南府也會隨之大亂,難以遏製。
軍營大堂之中,李敬正在竭力阻攔各大武將。
“姓李的,你說聖上對我等加官進爵,現在卻將我們僵在這裡,是想怎樣?以為我等陣得怕了你這個文官不成?”
一個絡腮大漢拍案而起,怒視著李敬,他乃是校尉,在軍營之中,僅次於於勝永。
其他人也是一臉冰冷,不悅地看著李敬。
如果不是忌憚李敬手中的黃金劍,他們早就騷亂起來。
李敬臉色一些焦躁,論武功,他也不怕這些人,可是不在其位不謀其政,這些武官不給他麵子。
“就是,想找死嗎?彆以為我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如意算盤!”
“哼,李圖以為自己辦了幾個案子,就把自己當成什麼了?想來轄製我們?”
“彆說你李敬品階不足,就算李圖來了,我王釗也不給他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