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庭嵊要離開,居然被屠離的人拔刀相向,給擋了下來,這讓所有人都震驚非常。
須知道,鄭庭嵊乃是西北節度使,當之無愧的第一任,權勢滔天!
李圖居然敢這麼做!
此刻,鄭庭嵊臉色也陰沉到了極點!
如果這件事不能給李圖一個教訓的話,日後他還怎麼保證自己的威嚴!
“屠離,你好大的膽子,本官乃是西北節度使,你敢攔我?是想找死嗎?!”
“我給你一刻鐘的時間,吧這些人全部給我撤走,立即道歉,否則的話,我誅你九族!”
他話語陰沉,絕對不是在說笑!
在西北,沒有人能夠和他扳手腕!
一聲令下,就能調集西北的大軍,而他屠離再厲害,也不過一個鎮軍將軍,手上兵權極小!
“屠離將軍,千萬不可胡來,立即讓你的人撤走啊!”
一個員外焦急地起身開口,今晚發生的事情,如果牽連到他們,那就完了。
“對啊,你怎麼能夠這麼做!”
“這是對鄭大人的不恭!”
“糊塗,糊塗啊!”
眾人都是對李圖口誅筆伐,搖頭不已。
這種行為非常愚蠢。
甚至不像是一個將軍能做出來的事情,而是一個土匪。
“屠離,你想找死嗎?”
“想死?我們成全你!”
跟隨鄭庭嵊的一些將軍,更是直接起身,取出了佩劍!
局勢一觸即發!
所有人都明白,屠離想要和鄭庭嵊作對,那是以卵擊石!
自取死路!
李圖卻依舊十分淡然,道:“諸位不用這麼大驚小怪,今夜就請大家在這裡歡宴,誰也不要離開,掃了大家的興致。”
說著,他抬眼看了鄭庭嵊一眼,道:“包括你,鄭大人。”
話語那麼隨意淡然,就像在和一個小廝說話一樣,令人感覺到一股命令之感。
鄭庭嵊的臉色,陰沉到了極點,這一刻,他終於再也忍不住了!
“屠離,這是你想找死,休要怪我!來人,給我拿下這廝,立即處死!”
他一聲怒喝!
頓時,他所帶的親衛直接朝著李圖拔刀,衝了過去!
李圖淡然舉起酒杯,就像沒有看到一樣。
“找死!”
李慚恩卻是一聲冷喝,一揮手!
頓時四麵出現了幾十個黑衣人,他們乍然出現,圍住了整座酒樓,而其中的三五人,迎上了鄭庭嵊的一群親衛。
“啊!”
“不!”
“好痛!”
……一時間,酒樓之上頓時響起了連接的哀嚎聲,這三五人衝進了一群親衛兵中,人數雖然不多,但是卻宛如虎入狼群,隻見這群親衛兵七倒八歪,不一時,就全部倒在了地
上,呻吟哀嚎著。
三五人拍拍手,退到了李圖的身後。
全場寂然。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不可置信。
他們是被完全給驚住了!
完了!
完了!
李圖這是要徹底撕破臉皮了,這麼一來,與鄭庭嵊之間就是真正不死不休的關係!
而且,最令人發寒的是,他剛才說了,一個也不許離開……
不隻是鄭庭嵊一個人!
這場宴會,是針對他們所有人的!
“屠離,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還不讓我們離開了嗎?”
“對啊,你以為你是誰,想要攔住我們,你這是與天下人為敵!”
“回頭是岸!你現在想清楚,還不晚!”
眾人都是紛紛開口,譴責不已。
方才他們還能抱著看戲的心態,可是現在都是慌了。
李圖這是明顯有備而來,提前準備了這麼多高手,將酒樓給圍住了。
而鄭庭嵊親眼看到自己的親衛被全部打倒,更是心中一陣震驚。
他瞬間意識到,這李圖瘋了!
絕對是瘋了,不然怎麼會敢和自己作對!
“屠離,你瘋了嗎?敢這樣對我的人動手,我要調兵誅你十族!”
他整個人都有些顫抖起來,為官這麼多年,他第一次憤怒到了如此程度。
關鍵是,他現在居然有些無可奈何!
屠離依舊是那麼風輕雲淡,喝了一口,才緩緩將手中的酒杯放了下去,道:“說了,大家稍安勿躁。”
“鄭大人,你不用不斷強調你可以調兵誅我九族或者十族,因為無論你有多大的權利和地位,今天,你都出不去的。”
“如果你一定想要離開,那我隻好讓你的屍體出去了。”
話語很淡然。
他朝著場中掃了一圈,目光從各大家主的身上緩緩遊離而過,所有人的心中都是一寒,感覺到了一種莫名的恐怖。
“當然,各位也是,想離開可以,豎著進來,橫著出去。”
話語很輕。
很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