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斯曼眼中帶著淡淡的無奈,“既然涉及到人命,我還是會幫忙的,那麼中尉,事情是怎麼發生的?”
“一開始,是有人闖入石板之間,原本以為是闖入者,最後卻發現是一位從天而降的年輕人……”
“他撞破了很多層牆壁直接摔在石板上,也就是在這裡一刻石板出現差錯,那人也因為高空墜地重傷昏迷。”
威斯曼眨眨眼睛,他在飛艇上的時候根本就沒有想到情況竟然是這樣。
從天而降的人,石板瞬間出現差錯,這怎麼看都是裡都不敢寫的內容。
“那現在石板安置在什麼地方?”
“新的石板之間。”黃金之王背著手看著他,“應該不會再有一個人摔下來正好砸到石板。”
威斯曼點點頭,“我知道了。”
走過走廊,威斯曼見到了聚集在此地的其他王權者,七大王權者到了六個,這簡直就是自王權者出現以來最大的陣勢。
“各位好,我是第一王權者阿道夫·K·威斯曼,初次見麵,請多多指教。”
眾人簡單的自我介紹一番,接著威斯曼便提出想要簡簡摔下來的青年。
“世界上並沒有太多的巧合,我認為石板出現問題很有可能便是這個人的原因,所以我想要去檢查一下。”
黃金之王微微皺眉。
“中尉?”維斯曼看著他,“難道還有什麼需要注意的地方?”
“不是。”國常路大覺搖搖頭,“他的同伴有些特殊,那好像一個不亞於王權者的權外者,並且似乎並沒有因為石板的影響失去能力。”
威斯曼點頭,“如果這樣的話那就更需要去見一見了。”
但說實話,黃金之王並不看好威斯曼,因為那個人……他很奇怪。
就像是他寧願讓懷中人失血過多死亡也不願意相信他的醫療隊。
……
站在病房外,王權者們看著裡麵的人,這個純白的房間相當空曠,最明顯的就是中間病床上的人以及坐在旁邊陪伴的青年。
青年穿著一身染血的白衣,黑發在這種白的刺眼的景色中明顯的要命。
“這就是……那個人?”
周防尊和宗像禮司對視一眼,在當時這個人也是從天而降,並且說自己在找人,看樣子這位真的就是他要找的人,隻不過,他沒事,對方卻重傷垂死嗎?
“這個便是我和赤王遇到的人。”宗像禮司指了一下沈希,“如果他沒有說謊的話,這個人從高處躍下是在自殺。”
“自殺?”
威斯曼有些難以理解,“他們的年齡似乎並不大?穿著也不像是窮困潦倒,為何自殺?”
“不知道。”宗像禮司推了一下眼鏡,“比起這個來,既然他們是同伴,如果其中一個是自殺的話,另一個是不是也是自殺。”
但比起這個先檢查那個昏迷的青年才是重中之重,在第一個人一腳踏進此地的瞬間,沈希便轉過頭來,漆黑的雙眼盯著他們。
他一言不發,麵無表情,但就是這副樣子卻讓在場的人感覺到了極大的壓力。
威斯曼紳士般朝沈希行了個禮,“這位先生你好,我是來幫助你的同伴的。”
沈希盯著他,“你是醫生?”
“是的,我是醫生沒錯。”
沈希上下打量了他兩眼,“你想乾什麼?”
“我想為這位先生檢查身體,隻有全麵了解他的情況我才能用最好的方法幫助他蘇醒。”白銀之王眼中帶著溫和,“我們都想讓他醒過來,不是嗎?”
沈希沉默的盯著他,眼神像是一潭死水一般毫無波動。
“先生?”
“出去。”沈希聲音平靜。
威斯曼微微皺眉,“這位先生傷得很重,如果想要讓他想過來那就需要醫生來救治。”
“那也不是你。”
沈希從座位上站起來,眼中帶著濃濃的冷漠。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後麵那兩個自稱是什麼王?赤王、青王、黃金之王?那你呢?你是什麼王?”
“如果我並不是王,而是真的醫生呢?”
沈希沒有回答,他隻是看著這些人。
“出去,太宰不需要再次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