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就這麼急著去見夫子,是不把母後放在眼裡了?”
薑淺麵色一沉,臉上的笑意蕩然無存,容鈺一見,便焦急的解釋:“不是的,是先前的課業尚未學習完畢,若不去……”
“你這才幾歲,本是該吃好玩好的年紀,何必急於一時。”
這話是薑淺發自內心,一個三歲孩童就學了四書五經,還有武術,那小小的身版哪受的住。
放在現代,三歲的孩童都還在床上打滾賣萌舉高高呢。
想到這,薑淺一臉不讚同剜向從剛才就在一旁不搭話的男子身上。
“桑果,你親自去一趟,就說本宮要留皇子一道用午膳,今日就不過去了,”語氣一頓,指間撫在茶杯上,又改了想法,“不對,說皇子近日都不會去了。”
“倘若夫子不準,本宮就親自走一趟。”
“娘娘?”
桑果朝薑淺使了眼色,薑淺意會,又道:“皇上,不知臣妾這提議,您意下如何?”
容深撫著手中的茶杯,動作與薑淺方才的動作如出一轍,鳳目深幽,讓人看不懂思緒。
“就照皇後說的。”
“奴婢遵旨。”
這話是說給桑果聽,但容深的視線卻是放在薑淺身上。
從剛才的“關懷語氣”再到“推翻開蒙”,若不是親眼所見,容深都要以為這皇後換了人。
當初要求開蒙的的是她,如今說何必急於一時的也是她。
薑淺正抱著容鈺,聽他說此次東南之行的所見所聞,臉上生動的變化,是容深從未看過的。
鳳目閃過探究,按耐心中的困惑,入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