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邵元因為韓城的一句話,在局子裡受了不少苦,他一個身嬌肉貴的大少爺吃不好睡不好已經夠糟心的了,還被幾個公然徇私的臭警察聯手揍了好幾個回合。
這讓向來無法無天的小霍總很是記仇。
被放出來後,霍邵元頂著滿臉的青紫,在鏡子麵前氣得直翻白眼。
終於等到兒子回家,韓彩青好吃好喝地把他當個祖宗一樣供了起來,一邊心疼得掉眼淚,一邊苦口婆心地勸他不要再給韓家惹事,但以小霍總不見棺材不落淚的性子怎麼可能善罷甘休,出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了幾個混混把那幾個警察揍進了醫院。
他知道害他被拘留的始作俑者就是韓城,可他還沒有傻逼到去當麵懟韓城的地步,於是心裡的火氣就轉移到了那兩個死小孩身上,一個叫顏青,一個叫唐蘇,這些他都已經打聽好了。
今天的飯局是他傷好後第一次出來浪,好巧不巧就讓他碰到了唐蘇,霍邵元趾高氣揚地嗤笑一聲,心想真尼瑪有緣,非讓那小兔崽子跪在自己麵前叫爸爸不可。
另一邊,嬰諾完全不知道自己被小人盯上了,他和jane兩人磨磨蹭蹭地點好菜之後,他一個人去餐廳的二樓上衛生間。
解決完後剛一出隔間門,嬰諾還沒看清來人就被一隻大手猛地捂住了嘴,對方的胳膊遏製住了他的喉嚨,脆弱的頸動脈也被壓得死死的。
嬰諾徒勞地掙紮了幾下,頓時被憋得連口氣都喘不上來。
霍邵元下手很重,恨不得把這個小害人精就地掐死,他盯著青年迅速漲紅的小臉,嘻嘻一笑:“寶貝兒,哄我高興了就放你走,要乖知道不知道?”
嬰諾現在就差因為窒息而翻白眼了,哪還有力氣回答他的話。
他“嗚嗚”兩聲,隻能委屈巴巴地在心裡和係統抱怨著:“你怎麼也不提醒我一下啊,還好已經尿完了”
要不然非嚇尿不可。
係統一如既往的冷靜:“突發事件有利於進度值的增長。”
嬰諾被霍邵元勒得難受,眼角都沁出了幾顆眼淚珠子:“萬一萬一他要禍害我的清白腫麼辦?”
係統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到時候我會全屏馬賽克的,放心。”
嬰諾:“”簡直沒愛了。
這家日料餐廳分為兩層,一樓是用綠植隔斷的卡座,二樓則是私密性較強的大型包房,因為到了晚上一樓會有日本本土歌手唱民謠,來吃飯的大部分客人都會選擇坐在一樓熱鬨熱鬨,這也就使二樓比較冷清。
霍邵元把嬰諾控製住後,不費什麼力氣就把他推進了一間包房裡,剛被臨時轉移陣地的紈絝子弟們皆是一愣。
等他們看清小霍總帶了這麼漂亮的小男孩兒回來,一個個臉上的表情變得玄妙起來。
“嘖嘖,”一個黃毛誇張地吹了聲口哨,歪歪斜斜地從座位上站起來:“這就是霍總的老朋友?看著也不老啊,瞧那小臉嫩的!”
眾人一片哄笑,霍邵元終於將嬰諾放開,整了整自己的衣領,皮笑肉不笑地哼道:“老實地陪我們樂嗬樂嗬,要是不聽話,老子就當場乾死你!”
嬰諾的臉色發白,手按著胸口直喘粗氣,想到這混蛋剛剛的暴行,心裡默默地把霍邵元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了個遍。
但眼下不是逞強的時候,他環顧一周,整個包廂裡加上霍邵元一共有五個人,個個看上去都不是什麼善茬兒,若是想要硬來肯定會吃更大的虧。
嬰諾知道要審時度勢,於是他打算和霍邵元講講道理:“霍先生,您這樣做,就不怕有什麼不好的影響嗎?”
青年眸光清冷,語氣平穩,但微微顫抖的嘴唇還是出賣了他骨子裡的慌亂和無措。
霍邵元調笑著斜睨他一眼,慢悠悠走到嬰諾麵前,眼神充滿不屑:“就你這樣的小屁孩兒還想威脅老子?天塌下來也他媽砸不到老子身上,知道這話什麼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