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 18 章(1 / 2)

屬於森鷗外的辦公室不算大,但到底是港口mafia內部稀缺的技術型人才,所以裝修采光以及各種器械都還算齊全。

“就算得到了這麼多信息,現在也還是完全沒有把握啊。”

森鷗外歎了一口氣,從已知的信息來看,現在那位美豔過了頭,桃色緋聞纏身的首領無疑不像是那些人以為的那樣孱弱。

除了手段暴戾,性格冷酷自私這些方麵切合mafia首領的身份之外,“她”大概還有什麼特殊且不方便顯露的能力,也就是說,暗殺是不能夠起到應有效果的。至於其他選擇,都更需要深思熟慮,畢竟不方便顯露的能力大多數時候不僅對擁有者是麻煩,對其他人更是危險性十足。

尤其是,就算刨除那位首領的特殊能力,黑死牟以及童磨的戰鬥力也不容小覷,雖然就忠心程度來說,童磨大概是零,但黑死牟......

森鷗外敲了敲桌麵:“太宰,你怎麼看呐,那個黑死牟,還有猗窩座,以及,童磨。”

“我說,森先生啊...”太宰治漫不經心地把玩著手上的手術刀,“沒有見過的人,能怎麼判斷呢,何況有沒有辦法對付這件事,你的心裡不是一清二楚嗎。”

他頓了頓,拿手術刀的刀尖對著自己的手腕比劃了幾下,金屬麵反射了外麵的陽光,使得那把手術刀看起來格外鋒利。

“不過森先生你不是找到突破口了嗎,還問我做什麼,那個,‘禪院甚爾的小鬼’不就是嗎。”

太宰治拖長了語調,邊說邊把手術刀的刃口按在了手腕上,手術刀的刀片很薄也夠鋒利,所以哪怕僅僅是接觸到皮膚都在瞬間留下了一道血痕。

森鷗外轉過身,打斷了太宰治的動作:“太宰,割腕自殺的死亡率連百分之五都不到,而且僅僅是手術刀的話,割斷動脈血管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反而可能造成神經損傷以至落下殘疾。”

“至於那個‘禪院甚爾的小鬼’,”森鷗外頓了頓,“以太宰君的家世,‘禪院’這個姓應該不完全陌生吧,沒有晶子在,就不能隨便下重手,這樣的情況就算是突破口,作用也有限。”

太宰治放下了手術刀,不置可否地抬頭看向森鷗外:“這些都跟我沒有關係。”

他沒有理由幫森鷗外做事,雖然認同森鷗外的某些觀念,並對能夠達成的影響感到好奇,但本質上,在這之前,太宰治並沒有加入到森鷗外的計劃中。

他隻是觀察者,而不是森鷗外的命運共同體。

森鷗外卻像沒聽出太宰治拒絕的意味一樣,繼續說道:“說到底還是要弄清楚現任首領和黑死牟的信息,果然還是要麻煩你了。總之,什麼都不了解就不用提什麼作戰計劃了。”

“儘可能多地收集信息吧,太宰。”

太宰治站了起來,沉默了半晌,才慢吞吞地給出了回複。

“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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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進來的少年嘴角噙著怪異的笑,那笑容似乎是很優雅也很漂亮,但卻讓人莫名發怵,他說話的口吻輕快且活潑,與他臉上詭異的笑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鋼琴師停下了手中削蘋果的動作,原本被削下來呈螺旋形連續且均勻的紅色果皮於是就此斷開,落進了垃圾桶裡邊,他手中隻削了一半皮的蘋果也就此呈現出一種莫名的殘缺感。

“你是?”嚴勝轉頭問道,在他眼裡,太宰治是個異常的個體。

“太宰治,我是森醫生的學生。”

森鷗外,前前任首領的私人醫生,沒有異能力...相關信息立刻出現在了嚴勝的腦海中,他看向嘴角還噙著笑的太宰治,從這個少年身上感受到了一種和童磨類似的異常感。

嚴勝下意識皺了皺眉,就他的經驗,有這種異常感的人都很擅長讓事情變得複雜。

“你要彙報什麼情況?”他問。

“是關於冷血的傷勢的分析。”太宰治說完,看向了外科醫生,“我沒有想到外科醫生今天會在這裡,不過可能紙麵的報告會更加詳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