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對方的住所也豪華得相當符合極道組織高層的身份，轎車停在了豪華住宅附帶的小型停車場裡，阪本春海跟著公關官穿過小徑到了大門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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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它是咒靈。”五條悟邊反駁邊起身，他要再去資料室確認一遍有記載的成因特殊的咒靈。
嚴勝沉默了一會兒，緣一的事情原本就和五條悟沒有關係，而且自己的說法其實存在歧義，悟大概是誤會了什麼。
“悟，緣一和你並沒有血緣上的聯係。”嚴勝這樣解釋道，“如果不方便的話，關於咒靈的記錄不查也沒有關係。”
“不！”五條悟直接略過了上半句話，立刻對後半句進行反駁，開什麼玩笑，五條家都是他的，怎麼可能不方便，這簡直是對自己的不信任。
“......等等，就是這裡。”原本還想略過嚴勝提出的問題的五條悟幾乎是立刻總結了資料上的內容。
“非常規的咒靈的誕生總是和咒術師脫不了關係，咒術師可以憑借自身的強大咒力而得以在死亡的時候異化成類似咒靈的狀態，也有咒術師強烈扭曲的情緒直接對瀕死的人進行詛咒，使得對方變成咒靈，這種情況下，咒靈很可能因為本能而跟隨在咒術師身邊。前兩種都具有偶然性，還有最後一種可能，不過這種可能隻是在理論上存在，可能存在特殊的生得術式使得人類變成咒靈。”
“這樣。”嚴勝停頓了一下，他不覺得緣一會有什麼執念，如果這些資料就涵蓋了所有的可能性，那恰恰就隻有第二種最符合緣一現在的情況。
畢竟無論如何緣一都不可能會有太強烈的並且扭曲的情緒。
——一定是自己的負麵情緒讓緣一異化成咒靈，甚至還因為奇怪的本能而跟隨這自己。
“多謝，悟，麻煩你了。”他說。
“哈？”電話那頭的五條悟下意識皺了皺眉，“這種小事情還不至於讓我覺得麻煩。”
兄長的反應顯然是確認了那隻咒靈的具體情況，可說到底，有時候的確定也隻不過是自以為的確定。
五條悟岔開話題：“嚴勝還記得我上次說的事情嗎？”
他直覺兄長肯定是又鑽了牛角尖，但在電話裡邊繼續說下去顯然並不會有什麼改善，甚至還可能造成相反的效果，至於那個咒靈，光看這些資料並不足以確認什麼。
“就是咒術師的事情，家裡的那些老東西都搞定了。”五條悟把剛剛翻出來的資料重新塞回架子上，聲音裡多了幾分邀功的意味。
嚴勝張了張嘴，不知道如何回應，很顯然，五條悟不喜歡過於客套單薄的‘多謝’之類的話，可從自己的真實想法來看，是否算是被家族接納早就無所謂了，但是那樣的態度無疑是辜負了弟弟的期待。
“......悟，既然我也能算作咒術師，多少應該可以幫你承擔一些委托吧。”嚴勝思忖，如果沒有辦法真情實感地用愉快的態度進行回饋的話，實際行動上的感謝應該多少能起些作用吧。
“欸？”五條悟瞪大了眼睛，“可是我還想趁著做任務的時候來看嚴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