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9、139 月度進修17(1 / 2)

五日前, 遲霜和遲雪去日月器宗後便發現司賓一人一直砸勉力支撐,當即就在日月器宗留下來幫忙。

因為日月器宗奪人都和江阿圓有過節,對上司賓、遲霜和遲雪三人, 自然算不上好臉色。

更有甚者, 每每煉器結束便會尋閒暇去逗弄三人。

司賓和遲雪還算耐得住, 可遲霜卻是個暴脾氣, 這日被一個道修以比器不比修為的借口哄騙後便出了器閣,這一去, 便再沒回來。

不僅如此,將她誘出去的那個日月器宗的器修也不見了蹤影。

司賓和遲雪二人立刻大鬨了器閣,將事情傳到了在玄天劍宗內坐鎮的五宗長老。

事情終於瞞不住,日月器宗的道修這才說了實話, 言道五日前, 宗門內便開始有弟子神秘消失, 絲毫沒有線索。

雖然那位器宗弟子有陷害遲霜的嫌疑,可根據近日的事態來看, 他們二人也都是受害者之一罷了。

本以為此事已經算是棘手,可沒想到,天衍宗、百花穀、神符宗,甚至玄天劍宗也開始有宗門弟子在外出采藥或比鬥時神秘消失,下落不明。

……

宗門大比在即, 弟子們卻接二連三的開始消失, 五位坐鎮的聯宗長老當即決定停止月度進修,暫封五閣, 待查出真凶後再說。

月都進修暫停的倉惶,可卻無人關心,就連茅一平也隻是得知此事後歎了一聲, 隨後便趕到徒弟們身邊,一起尋找遲霜的下落。

“遲雪,你再將那日的情形仔細說一遍。”

“是,師父。那日我和二師姐在器閣內的隔間煉器,因為有一樣材料分辨不清楚,四師兄便出去請教相熟的幾個器修,然後那個叫洪詠的魂丹後期器修便闖進門來,說司賓在路過他們隔間的時候偷了東西。要到我們隔間翻找。”

“司賓雖然性子滑了些,可他卻也是最知好歹的一個,怎麼可能偷拿彆的人東西?我們自然不信,便和他吵了起來。那個洪詠仗著修為高,直接打倒了我們的煉器爐,二師姐便直接罵了起來,器閣內禁製打鬥,但在外麵卻擺有比鬥台,二人便先後出去比試了。我將屋裡的東西收拾了下,前後也不過盞茶的功夫,兩個人就都不見了……”

茅一平滿臉沉重,“若真如此,那他們兩個應該和其他的聯宗弟子一樣,都是在這幾日一起消失的,也不知道那暗中之人到底所圖為何,這些消失的道修之間毫無關聯,難不成當真是有人在胡亂報複?”

他著急的搔了一把頭發,“這樣,我去再探探其他聯宗長老的口風,你們幾個沒事不要亂跑,人家宗門好歹有大幾百的弟子,丟了也有替補參加宗門大比,如今咱們隻剩六人,可千萬彆再出岔子了!”

江阿圓六人一魂連連點頭。

茅一平這才長歎一聲,匆匆出門。

*

遲雪猶自還在懊惱,“都怪我,若我當初直接跟他們出去,二師姐肯定就不會出事兒,這下怎麼辦,遲霜雖然平日看著咋咋乎乎,其實膽小的很,若是她真出了事,那我可怎麼辦啊……”

其他幾人也都聽的心頭酸澀,軟心腸的宗古直接哭出了聲,“三師姐,你彆說了,我也替二師姐委屈,她好不容易才治好了斷絕的靈脈,還沒過幾天好日子就出了這種事,真是老天爺不開眼啊……嗚嗚嗚……”

“彆哭了,”大師兄任山平也歎了一聲,隨即突然想起什麼般看向遲雪,“三師妹,你和遲霜身為雙生子,應當多少有些感應吧?你仔細想想,她出事那日,你可有什麼預兆?”

遲雪聞言恍然回神,蹭的站起,“那日我著急搬煉器爐,還曾差點燙了手,如今想來,那感覺並非是在他們出器閣以後出現,二十在我搬起煉器爐沒多久就出現了!等我將房中東西收起,追出去的時候,他們已經消失,可那個時候,我反而什麼感覺都沒有。”

遲雪這一番話,讓師兄妹幾個人都靜默下來。

宗古還有些沒明白的疑問了一句,“三師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是說二師姐不是在器閣外丟的,是還沒出器閣就丟了?可日月器宗的器修們不是說,他們還在閣外……聽到了……師姐和那個洪詠的打鬥聲……不對,日月器宗的道修在說謊!”

宗古也總算明白過來了!

在師兄師姐們都恍然回神的時候,江阿圓卻站在一旁,暗自掐緊了掌心,和時戾傳音,“時前輩,會不會……又是戾煞道修乾的?”

時戾垂眸看了眼江阿圓的腦瓜頂,眼中有紅光一閃而逝,“不知。”

“我有感覺,是他們!一定是他們在暗中對五大首宗弟子出手了,遲霜師姐可能隻是被誤傷的,現在趕緊將她找回來,說不定還來得及!”

時戾聞言再次朝她看了一眼,轉回頭道,“此事自有你們師父和其他聯宗的長老們憂心,你們幾個還是彆亂跑亂查了,萬一再出了事,讓誰負責?”

原本還真有心思想偷偷出去查探的江阿圓登時聳下了肩膀,“是我關心則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