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她就離開一會怎麼就這樣了。
元嘟嘟滿臉寫著興奮,一臉八卦嘴臉說道:“你家陸度一睡醒就發現自己桌上有女生的表白的東西,然後看都沒看就把東西扔垃圾桶了,然後有人看不過去就說了兩句,然後就這樣了。”
“哇啊啊啊啊耳耳陸度真是太帥了!!!我第一次看到有人打架還能這麼帥的。”
陳耳聽到“你家陸度”出了神,不禁彎了嘴角也沒注意她後麵在說什麼。
有人慌忙上前把人抬走,這一腳算是徹底在一蕪中學出了名。
秦飛沈知一臉看好戲的模樣走過來,陸度沒好氣地開口:“我看你倆在那看得很開心啊。”
秦飛一臉無所謂的樣子:“是啊,不容易不容易有生之年還能看到除了陳耳以外的人嗆你,看來你也不是誰見誰愛啊。”
沈知拍了他一下後腦勺,一臉善意地提醒他:“小飛飛,你不記得了上次你還因為口出不遜被踹得屁股開花。”
“靠!沈知這事能隨便在公開場合說的嗎!我不要麵子啊!”
陸度抬頭看到陳耳,兩人四目相對。
陳耳這時腦中響起的都是元嘟嘟那句“你家陸度”“你家陸度”,鬨得她心緒不寧,一看陸度就渾身不對勁。
陸度看到陳耳一反常態,朝她走過去。
陳耳緊張地絞手指。
“怎麼了?臉那麼紅?”陸度伸手去碰陳耳的額頭,卻陳耳躲開,陸度臉色一變,不動聲色地收回手,心裡五味雜陳。
她在害怕他的觸碰。
陳耳轉身就跑,跑得飛快,一眨眼消失在視線裡。
陸度下意識想抓住她,徒留指尖空氣,心裡犯了酸,六神無主地回到座位上。
秦飛看到他這樣的模樣調侃道:“怎麼了?小心肝不理你了?”
他自言自語道:“我這回是不是真的錯了?”
是不是真的要離開她才是對的?
秦飛一愣,他是多驕傲的陸度啊,從來沒見過他因為什麼認錯,生而為陸度有足夠的資本這一生不用糾結對錯,想做就做,如果做不好,那不是錯,是給的錢不夠。
沈知向秦飛投去一個疑問的眼神,怎麼回事?
秦飛拍拍他的肩膀,手做出一個wc 的手勢。
沈知黑線:你天天拉,怎麼沒把你拉死。
秦飛走了,安慰陸度的工作就落到了沈知頭上,他表示壓力山大啊!
沈知拉開座位,坐在他身邊,手放在陸度肩上,生硬地拍了兩下,帶著尷尬和真誠:“阿度,你知道的,我從小就不會安慰人,要不你就在這自己冥想冥想?”
陸度聞言陰森森地瞥他兩眼,沈知暗叫不好。
“你一個s大教授的兒子怎麼一點文化都沒有,說出去你爸媽不嫌丟人嗎?”
“這都什麼時代了,不會說話相當於沒有商機,你以後怎麼辦?”
“就算一輩子靠你爸媽的專利吃喝,你也不能一直當啃老族啊,啃老族你知道是什麼?是社會的蛀蟲!是沒有未來的!”
“沈知我身為你從小一起長大的好朋友和人生導師我覺得我有必要勸導你,趁著還年輕多學幾門手藝,藝多不壓身你知道嗎?”
……
沈知咆哮:誰能告訴我陸度這個傻缺怎麼會有不開心就亂懟人超級無敵話癆的毛病啊!!這tm說的都是什麼啊!你就不能更新一下語庫拓展下其他的業務嗎!!!
過了一段時間,秦飛凱旋,沈知從沒覺得秦飛會有這麼可愛的一天,事實上的確是他還年輕。
秦飛上去摸了一把沈知的臉,邪魅一笑,學著流氓的腔調:“怎麼了美人?誰欺負你了?秦哥哥幫你揍他。”
沈知裝作柔弱女子模樣,一臉惹人憐愛地窩在秦飛懷裡,配合他發出嚶嚶的聲音。
秦飛得寸進尺把沈知圈在懷裡:“我的乖乖,給哥哥疼疼。”
陸度一踹:“你倆什麼毛病,要搞回去搞,彆在這給我辣眼睛。”
沈知恢複神色,尷尬一咳,他也覺得有點過了,剛好秦飛來了,安慰這種事還是交給他吧,借著機會去買瓶水。
看著沈知離開,陸度往後一躺,慢慢悠悠開口:“秦飛,你叫我深思熟慮,告訴我身不得由己,那麼你呢?”
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秦飛目光幽幽,追隨著那人的背影消失在儘頭。
“陸度,我生來有反骨,一腔熱血隻為兩件事。一衛國家,二為他。若天不允,與天鬥,地不允,與地鬥。”
“那要是他不允呢?”
“他若死在我前麵,我就褪去這身崢崢骨,死後與他葬在一起。若我死在他前麵,就保佑他萬事勝意,歲歲平安,”
走出教室門口,看到在門口發呆的陳耳,有些意外。
“耳耳?”
“小知知。”
“嗯,你怎麼了?怎麼不進去?”
“小知知,他們轉過來怎麼你也過來了?你爸媽能同意啊?”
沈知擺手:“他們一向不怎麼管我,比起我來他們還是更喜歡做研究,轉學是幫忙陸度辦的,你知道他的,他這個人無所不能。”
沈知大條,沒注意陳耳眼中暗下去的光,隻是催著讓她進去。
陳耳有些難過,他無所不能,那麼她呢?
想了一會,冰雪聰明算不算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