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實習考核任務(3)(1 / 1)

言綾站起身,懵逼道:“我殺她乾嘛?” 指著她的人叫餘其歡,跟付晴的關係很好,有事沒事一起去隆個鼻,打個玻尿酸,感情好得很。 “你們一直合不來,你肯定早就想趁機會殺了她!” 言綾:“姑娘,你活的這麼黑暗?” 一言不合就要殺人,世界上合不來的人多了去了,基本上每個人之間,多少都會有點摩擦,難道稍微有點摩擦,有點不喜歡,就把人殺掉嗎? 那這個世界就亂套了成什麼樣了。 餘其歡:“就是你,昨晚你們玩完碟仙之後,付晴來找過我,說你跟她發生了爭吵,肯定是你一時衝動,激情殺人!” “你還知道激情殺人這個詞,666,百度過了吧,你怎麼不說是碟仙殺的人。” “就是你殺的,彆不敢承認!” 言綾:“沒有證據就瞎**,就你厲害,就你能是吧,我還說我昨晚看見你和張飛宇兩個人鬼鬼祟祟的出去了,不知道乾什麼事。” 張飛宇這人極其的好色猥瑣,社團裡隻要是個母的,他都不會放過。 原主當初也被他糾纏過一段時間,不過並沒有理會他。 但原主倒是撞見過幾次張飛宇和餘其歡兩人單獨相處的場麵,而且態度很親密,姿勢也很曖昧。 雖然張飛宇在其他女生看來是一坨臭烘烘的大糞,但是架不住有人就好這一口。 餘其歡顯然也是知道張飛宇是什麼名聲,他們兩個關係一直是地下的,並沒有多少人知道。 所以一聽言綾說起這個,餘其歡就大吼:“你彆胡說八道,我跟他什麼關係都沒有!” 這張飛宇就聽不下去了,本來餘其歡要瞞著兩人的關係他就不想答應,現在還被她這麼嫌棄的撇清關係。 張飛宇:“歡歡,咱們明明……” 還未說完的話,被餘其歡一瞪又咽回肚子裡改成了:“我們倆是純潔的男女關係。” 言綾笑道:“什麼?你們是純潔的男女關係,什麼意思,帶套了?” 餘其歡:“林槿妍,你還要不要臉!” “我要不要臉,不用你擔心,但是你確實是不要臉,還特麼的沒心沒肺,腦子殘缺,體重肯定很輕吧,你看你都飄起來了。” “你,你!……” 最後還是崔浩出來打了圓場,不過顯然他的話語中是偏向餘其歡的。 “好了,都彆吵了,林槿妍彆亂說,鬼神之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言綾:“這麼害怕,躲家裡看恐怖片好了,還出來乾什麼?” 崔浩皺眉:“這次你確實比較可疑,在警察來之前,你得接受我們大家的看管,不能離開房間,更不能擅自行動。” 言綾冷哼一聲,有什麼可說的,直到現在也沒有人站出來幫她說一句,就一個人的胡亂猜疑,就可以禁止她的行動,真是可笑。 言綾轉過身離開。 崔浩:“林槿妍,你去哪裡?” “不是說我不能離開房間嘛,起碼得先回到房間吧。” 崔浩被懟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眼神掃蕩了一下,在人群中指出一個高大的男生道:“鼇翔,你去看著她。” 男生不可置信的指著自己:“我?” “對。” 言綾回到房間就盤坐在床上,修煉內力,就這麼輕易的死了一個人,這次任務有點棘手啊。 危險度很高,感覺自己走進了一團迷霧中。 鼇翔站在門口守著,不時地朝屋裡看幾眼,最後還是走過來跟言綾聊天了。 “你知道付晴是怎麼死的嗎?” 言綾睜開眼睛:“不知道,你知道?” “我也不知道,不過事情很奇怪,你說會不會真的有鬼,這個地方實在是太邪門了,我一進來就覺得渾身冒冷汗。” 言綾調息內裡,長呼出一口雜氣。 “反應這麼大,那你還進來?” 鼇翔好奇的看著她回道:“沒辦法,不能認慫啊,你是在練功嗎?” 言綾:“我隻是在冥想而已。” 兩人最近沉寂了一會兒,本來就不熟,非得找話說也很尷尬的。 “你有沒有覺得吳珊珊和陳素梅兩個人很奇怪?” 那兩個疑似任務者?鼇翔這麼仔細地觀察她們乾嘛? 言綾想了想還是說:“沒有。” 沒話找話說的鼇翔,又開口了:“其實我覺得付晴不是你殺的,她腦袋上的洞直接從眉心穿到了後腦勺,傷口很不平整,不是利器,一般的男人沒有這麼大的力氣,更何況你。” 言綾並沒有感覺到安慰,而是問道:“那你剛才怎麼不說?” “我也是剛剛才想到。” 言綾勾唇笑了笑,信你就真的有鬼了。 這個鼇翔怕不是個任務者,想打探到她的身份,又想拉攏她。 兩人又陷入了沉默,午飯是駝背老頭送來的。 他駝著背,一步步走進來,把托盤放在桌子上,歎了一聲氣:“哎,還是老頭子一個人清靜哦,你們不該來呀,不該來呀。” …… 沒人理他,氣氛很尷尬。 駝背老頭沒有立刻走,而是在房間轉了幾圈,看到了言綾挪過位置的梳妝台。 手腳勤快的把梳妝台挪到了原位置。 即使是正午,陽光通過銅鏡照射到人身上,依舊透著一股徹骨的冷意。 駝背老頭:“這梳妝台啊,還是放在這裡好,老頭子我特彆找風水大師問過的,聚福聚財。” “這風水大師不會是綠翔畢業的吧?” 以言綾非常淺薄的,一點點風水知識來看,從來沒有聽說過鏡子對著床,甚至是對著人的臉是好的風水。 鏡子聚陰氣和煞氣,特彆是銅鏡這種古物,陰氣和煞氣特彆重。 聚福聚財是可不能的,聚鬼倒是有可能。 駝背老頭不爽的說了句:“你懂什麼。” 就離開了。 等他的身影消失後,言綾就起身,把梳妝台又挪了下位置,依舊對著牆,那麵銅鏡看著就讓人心裡發慌。 動物會感知危險,其實人也一樣。 吃完飯後,鼇翔又開始跟她尬聊:“我是相信你的,要不我放你出去,我們一起去查探真相?” 言綾再次盤坐在床上,練功,完全視他為無物。 被監視這種事,雖然說起來很氣人,感覺自己被汙蔑被冤枉,但若是你在監視期間還出去了,那真是一桶汙水澆到身上,洗也洗不清了。 夜幕慢慢降臨,濃重的黑色籠罩著整個酒店。 “啊!死……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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