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綾對於這個也無法給出準確的答案,人心是無法控製的,貪欲更是無法杜絕的。
但是把自己在這方麵的建議g提了出來,一是加強製度管理,完善管理方式,把**********,還有一個就是高薪養廉,提高官員待遇,做到客觀上沒有必要貪汙。
就這些言綾也洋洋灑灑的寫了很長一大片,至於到底能不能入上麵人的眼就不知道了。
三日後,鄉試總算是結束了,所有走出來的書生都是一副軟塌塌,蒼白虛弱的模樣,還有些人在考試期間暈了過去,就無緣這次鄉試了。
言綾是第一個交卷的,之後就在外麵等著。
文時牧出來的時候,整個人突然往前一倒,言綾接住了他。
他躺在她懷裡,恍若林妹妹般:“初南,我是不是不行了?”
“放心,我會照顧好你爹娘的。”
“難道我真的不行了嗎?”
言綾一把放開他:“就是虛弱了點,睡一覺,再吃點東西就好。”
文時牧拖著疲憊虛弱的身軀跟在她身後,不停的念叨著言綾冷酷無情,薄情寡義,沒有同情心,時不時的想掛在她身上。
言綾勾唇:“再這樣我就找個繩子把你拖在後麵走。”
文時牧終於老實了,回到酒樓之後倒在床上,一覺睡到了第二天的中午。
言綾倒是沒有多累,考場雖然風有點大,晚上特彆寒冷,但對她來說不算難熬。
——
幾個考官正百無聊賴的審卷,沒有什麼太出彩的,不過今年的策問也著實很難,要他們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答。
“好!這策問答的好,定要稟明聖上!”一考官拿著字跡瀟灑的考卷站了起來,臉上滿是喜悅。
正是言綾的卷,雖然她覺得自己的錯誤拿得不怎麼樣,但是對於這個時代來說,已經很有用了,而且字寫的風骨卓然,而且詩賦作的極好,其他的也未有出錯。
此人之才堪當解元!
其他考官見他如此激動,倒是有些好奇,看完之後都給了過。
但是最後呈給主考官的時候,卻給了個未過,詩賦也未過,把原本解元之才的考卷丟入了普通一流。
幾日後,鄉試放榜。
這次倒不用一群人擠在那裡等著看榜單,通報的小吏會一個個報喜。
酒樓一大早就熱鬨非凡,許多書生都按耐住緊張的情緒,端坐在酒樓裡,時不時的交頭接耳。
文時牧:“初南,你說這次能取中嗎?”
“不知道。”
“我估計是不行了,你肯定可以!”
旁邊一些書生聽到了他的話,臉上露出忿忿的表情,不過想起前幾日,眾人在她麵前吃鱉的場景,還是止住了,沒有吵起來。
言綾:“不好說。”
倒不是對自己不自信,而是這次鄉試怕是出了變故,心裡有這麼一種預感。
文時牧:“你肯定是解元,過目不忘,而且策問、詩賦都極好,隻有你得頭名我才服氣。”
“可有時候,並不是有才華就一定能夠施展,運氣也很重要。”
“你擔心什麼?”
“我懷疑被人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