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癡了!那女孩(1 / 2)

助攻女配穿書記 阿nyaa 4088 字 9個月前

十一點半,她終於拖著疲憊的身影回家,可是她的神情似乎顯示著她還處於很興奮的狀態。她先看看言言,然後把我拉到客廳:“蘇預,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這次的廣告如果能勝利,公司會感謝我的貢獻給我一套房子,那時候我就可以給言言辦一個長沙的戶口了。”她想個孩子一樣說著,整個身體都那麼活躍,我發現我那麼愛她,失敗時哭泣的她,成功時喜悅的她,我把她攬入懷中,輕輕的吻著她,她仿佛吃了一驚,可是並沒有反抗。我感覺到他的純那麼冰涼,似乎上麵積著千年的冰雪,我多麼願做那個融化她冰雪的人。我在夏天的長沙吻著她卻覺得自己似乎是在吻一個穿著襯衫的,走在冬日漠河的兵,她堅毅,也脆弱。突然她輕輕地推開了我,我忙說:“對不起,我剛才有點太興奮了。”她說:“言言好像醒了。”然後她進到臥室裡哄言言睡下,我覺得剛才的自己有些過於莽撞,等她出來後,我說:“你早點休息吧,明天還要工作。”她說:“能陪我坐一回嗎?”於是我們坐在了沙發上,一夜,什麼話也沒有說,她似乎在醞釀著什麼,可是她太累了,什麼都沒有醞釀出來。

從那以後電話經常會在我們打籃球的時候想起,我有時候問自己到底我送她手機是對還是錯,是方便我們的聯係還是導致我們常常不能痛快地打籃球,可是當我看到她又談成一個客戶高興的樣子時,我覺得自己比她還開心。

今天從我離開籃球場起我發現有人跟著我,當我把言言接回林巧家時聽見有人敲門,一個男人站在門口她說:“把這個給孩子的母親。”他遞給我一封信,然後消失。

等林巧回來我告訴她這件事,她很詫異,看了信後臉色大變,我忙拿過信,上麵寫著:“01b,快帶孩子走。”署名是pudding,然後就看到一大堆飛往各地的機票全是明天的航班,林巧茫然地看著我,說:“發生了什麼?我該怎麼辦?”我覺得這家時十分奇怪,想到了一些可怕的偵探,於是說:“我留在這裡陪你。”

天還沒亮,我就看見林巧匆忙地收拾行李,她看到我看著她,問:“蘇預,你說我該去哪兒?金山?泉州?大理還是克拉瑪依?”

“你為什麼要離開呢?那封信預示著什麼?”

“預示著危險,孩子可能會有危險!”

“可是,你不停地逃就可以化險為夷嗎?如果我沒有說錯,可能對你有危險的人已經知道你住在這兒,你無論去那裡,他們都會一清二楚的。”

“那麼,蘇預你說我該怎麼辦呢?我不知道我做錯了什麼,哦不不我做錯了太多,有人要懲罰我也是應該的,可是孩子,我一定要保護言言。”

“去我家吧,我的好友也許會有辦法,就算沒辦法兩個男人也足夠保護你和言言。”

我和蘇預坐計程車繞長沙市三圈才到他家。因為我怕有人會跟著我們,這是第一次去他的家,房子很大,是複式結構,他說這是他和好朋友和租的房子,大一點因為他搞網絡,工作室就在房子裡。但我感覺還是怪怪的,這房子這麼大,他賺的錢夠交租金嗎?

蘇預給我介紹他的朋友,白磊,一個很瘦很高的大男孩,但和蘇預相比,他似乎還不算瘦不夠高,在我眼裡,高的男生隻有兩種,一種是比我高的,像蘇預,另一種是高不可攀的,像……沈喬。白磊似乎沒有表現出太大的熱情,他打量了我一番,眼睛裡流露出的全是懷疑,對此我並不感到驚訝,我想蘇預的心裡一定比他更懷疑我,特彆是我神經兮兮地想要逃離長沙開始,但是蘇預並沒有在我的眼前將這種懷疑表現出來,我覺得我對不起他,也許有一天我會向他坦白,但是現在不行,我還沒有處理好這件事。白磊的手向我伸出來好長時間了,但我沒有回應,也許這很不禮貌,但我對他就是沒有什麼好感,如果我是以前的我,在學校那個張狂的我的話,我早就破口大罵,說不定還大打出手了呢!可是三年,我真得變了好多,我繞過白磊,走到蘇預身邊,抱過她懷裡的言言問:“我的房間在哪兒?”蘇預說就在上麵,然後我就朝那房間走去,聽到蘇預對白磊說的話,“白磊,你沒生氣吧,林巧是不是很有個性?”

我不知道那封信到底是什麼意思,以前的傷心事,能逃避的,我都儘量避開了,能補償的,我當然作了更多,也許我是個大逆不道的惡棍,要不然這些天裡白磊怎麼會那麼不友善呢?不不,不是也許,我原原本本就是一個惡棍。蘇預,他什麼都沒問過,我到他這兒來三天了,他什麼都沒問過,為什麼呢?他相信有一天我會解釋的,他總是這麼相信我,就像我們相識的那一天。

兩年前,籃球場上,一個女孩正在打籃球,一個男生走過去說:“可以打籃球嗎?”

“你沒資格和我打。”女孩很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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