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捉奸的事,江小池頓時覺得心裡沒有負擔:“是誰啊?知青點我看也沒有那樣的人啊?”
“傻丫頭,誰是什麼樣的人,還得知會你一聲。都大男大女混在一起,什麼事做不出來。要擱過去,就那年齡誰不當爹誰不做媽了。”
江小池合計,辛虧自己重生在新社會,否則在舊社會,自己早就被人逼著拜堂成親。還由得現在對宋老二摔摔打打,上來把自己摁倒都沒有人替自己說話。
隊長媳婦繼續:“聽說就是那個蓋玲,背地裡吐多少回都被人撞見,就是沒遇到好事的捅破。
這幾天又請了假說家裡有事回去幾天,可今天白天還有人在招待所撞見了呢。說病病殃殃的,一看就是做小月子的模樣,就算沒有人明說,回來這姑娘名聲也毀了。”
江小池:“都捕風捉影的事,就算真有這事,人家蓋玲不鬨咱也不能說啥。”
江小池倒不覺得這種事究竟怎麼地,但年代局限性在這擺著,被人搞大肚子也確實不光彩,有心替蓋玲說兩句,又不得開口。
隊長媳婦還要說,江大武從屋裡撇了一眼:“老娘們家家的,彆一天沒事瞎。”
隊長媳婦不忿:“我這不也為了饞丫頭好嗎?我不是怕……”怕宋老二隋根的話,隊長媳婦噶了噶嘴最後還是沒有說出口。
宋老二人精,慣會看臉色:“嬸子,我知道你心裡替饞丫頭擔心啥。嬸子放心,我雖然骨頭裡留的是老宋家的血,但我跟他們不一樣,對不起饞丫頭的事我一件都不能乾。
我說了,以後我入贅到江家,以後家裡的事都饞丫頭說話算。
以前我在家飯都吃不著,現在不光有飯,還能吃飽,這都是我打小不敢想的事情,都是饞丫頭給我帶來的福氣。
尤其饞丫頭高瞧我讓我去上學,這份情我無論什麼時候心裡都記得。”
宋老二說了幾句人話,隊長媳婦不好再說啥:“你哥的事不管真假,反正你彆學你哥就行,你要是作風不正我們江家可容不下。”
宋老二無故躺槍,江小池都替他覺得憋屈,可誰叫宋老大不辦人事呢,若是堂堂正正的把蓋玲娶進門,背後肯定不會有人嚼舌根。橫豎是自己作風不正,誰也怨不得誰。
宋老二又做一番保證,江小池這才把宋老二從江大武家拉出來。
宋老二低頭走一路,有些悶悶不樂。
不用問,這是有心事呢。
宋老二頓住步:“饞丫頭,你也覺得我會像我哥?”
江小池也不好回答:“那你說呢,你覺得你們家這事做的對不?”
宋老二臉陰的滴出水,故意不理江小池抬腳就往家走:“反正我是我,我哥是我哥,我跟我哥肯定不一樣。”
江小池也覺得宋老二有些地方跟宋老栓很像,尤其是肚子裡同樣那股壞勁。
但未來路很長,宋老二年紀還在這擺著,即便以後在婚姻的道路上有了其他選擇,也不能就片麵的說人家作風不正。誰讓自己和宋老二現在都年輕呢?
天黑下來,江小池走的慢,怕江小池絆著,宋老二邁著大步不由的慢了下來。
宋老二回頭瞅了瞅江小池:“把錢看住了,明兒進城咱就把錢存到信用社,免得我家和你大爺家再惦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