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冥河冷然地說道,“那家夥叫什麼名字?”
“那家夥似乎叫什麼綠袍老祖,與那蜀山劍派的長眉老道,倒是有這血海深仇。”說道這裡,阿修羅族的族長看向冥河老祖說道,“教主可是讓我去將他叫來?”
“唔……”冥河老祖沉吟了好一會兒之後,這才說道,“你便去將他叫來罷。”
“是。”阿修羅族族長緩緩褪下,好一會兒之後,他領著那穿著綠色衣袍之人走了進來。這綠色衣袍之人,長相妖異而又俊美,他不敢抬頭看向這冥河老祖。冥河老祖作為阿修羅教與這魔教的教主,他雖然對於地仙界沒有那麼了解,但也不是傻子。與這蜀山劍派不同,他自然是不會仗著魔教之厲,到處惹是生非。
“拜見教主。”綠袍老祖叩首,而冥河老祖眯著眼睛打量了好一會兒之後,這才說道,“你便是那綠袍老祖吧。”
“回稟教主,正是在下。”那綠袍老祖回答得誠惶誠恐,要知道教主名叫冥河老祖,同樣有老祖二字,他可不敢與教主相提並論。冥河老祖嗯了一聲之後,這才說道,“我聽聞你與那蜀山劍派之間有深仇大恨,可有此事?”
綠袍老祖愣了好一會兒,他萬萬沒有想到,教主竟然會詢問這件事情。他與這蜀山劍派的仇怨,甚至能夠追朔到這飛升之前。
想來,蜀山劍派的勢力是影響不到這血海之中的。想到這裡的時候,綠袍老祖點了點頭,“回稟教主,我與那蜀山劍派卻有深仇大恨。”
“既然如此。”冥河老祖怪笑一聲,“這蜀山劍派妄圖叛道入佛,而被道佛兩教拋棄,如今量劫已至,你身上有那殺劫,恐怕還需要去那蜀山劍派一遭。這蜀山劍派中有一鎖妖塔,而如今這蜀山劍派的護派大陣陣眼太清玉符已然被這太清聖人收回,那陣法壓不住這鎖妖塔,這鎖妖塔之中的大妖已紛紛出世,屠戮蜀山劍派弟子。你可知道,本座讓你前去這蜀山劍派是所謂何事?”
“弟子曉得。”綠袍老祖不是笨人,聽見這冥河老祖如此說,自然就明白冥河老祖的意思,必然是想要他去這蜀山劍派之中,大肆屠戮蜀山劍派弟子,以完成自身殺劫。
“既然如此,你便去罷。”冥河老祖微微一笑,看向遠方說道,“這一劫,本座是過了,就是不知道那妖師鯤鵬究竟該如何過此劫啊!”說罷,他的笑容越發的古怪了起來。說起來,這冥河老祖與那妖師鯤鵬雖然同樣睚眥必報,脾氣古怪,但兩人卻看對方極為不順眼。
北俱蘆洲,這裡瘴氣充斥著整片大陸。幾乎每時每刻都在飄著大雪,氣溫極低,根本就不適宜人類居住。
這裡有的隻有那魔教之人與妖族,整片遼闊的大陸在想北走,便走到了極北之地的汪洋之上。餘生便是站在北俱蘆洲極為之地的汪洋之上,他微微搖著頭說道,“妖師鯤鵬可在?”
那汪洋看上去風平浪靜,這裡沒有龍族,亦然不會有龍宮,整片大海都是由這妖族鯤鵬所管轄。
北冥有魚,其名為鯤。鯤之大,不知其幾千裡也。化而為鳥,其名為鵬。鵬之背,不知其幾千裡也;怒而飛,其翼若垂天之雲。是鳥也,海運則將徙於南冥。南冥者,天池也。北冥有魚,其名為鯤。鯤之大,不知其幾千裡也。化而為鳥,其名為鵬。鵬之背,不知其幾千裡也;怒而飛,其翼若垂天之雲。是鳥也,海運則將徙於南冥。南冥者,天池也。
自從巫妖大戰之後,這妖師鯤鵬便回了自己的老巢北冥之中。又因聖人重練洪荒世界,這裡成了極北之地,自然而然,這裡還是被稱之為北冥,乃是妖族與魔教的禁地。
原本風平浪靜的海麵,開始暗潮湧動了起來,還一會兒之後,一道巨大的波濤隨風而起,站在波濤之上的道人陰沉著一張臉,看向餘生。愣了一下,這用一種沙啞而又古怪地音調說道,“不知是聖人前來,請勿見怪!”
餘生微微一笑說道,“妖族鯤鵬,本座是來送你一場機緣的,你可敢接下本座送與你的這場機緣?”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