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他們說話間，又一發結束了。穆陽跟王川都是滿環。
F4品牌的老總本來想跟王哲打賭誰能贏的。這下子，不好意思開這個口了。
到了最後一發，穆陽跟王川的成績還是一樣。隻能進行附加賽。
周濤目光慈祥地他們，嘴角上揚。
眾人緊張的看比賽，隻有周濤的心情最輕鬆。無論哪一種結果，冠軍都屬於他們！
連續加了十槍，穆陽跟王川不分伯仲，兩人穩得一批，都是滿環。
裁判們皺起了眉頭，開始討論如何應對這種情況。
在穆陽與王川加了二十四槍後，還是難分勝負。
這兩人的心態跟水平都這麼強，再比下去，隻怕也分不出勝負。於是，有人提出並列冠軍。
射擊比賽，還從來沒有出現過並列冠軍的情況。裁判們就這個問題開始爭論起來。
加了六十槍後，穆陽與王川旗鼓相當。
裁判隻好找他們相商並列冠軍的事情。
王川與穆陽對於這個結果很意外。不過兩人都接受了。
當裁判右手舉起穆陽的手，左手舉起王川的手，宣布他們並列冠軍的時候。
現場與電視機前的觀眾都愣住了。
周濤神色驚訝。
這是射擊比賽，第一次出現並列冠軍！
“竟然是並列冠軍！”
F4品牌的老總還沒有掛斷電話，一直跟王哲保持通話中。對於這個結果，令人意外。
王哲想過穆陽贏或者王川贏，但是沒有想過這種情況。
穆爸跟穆媽對於這個結果，很滿意。
“這樣好！不傷感情！”
“是啊！”
體育老師已經寫好了兩條微博內容，如果穆陽贏了，他就安慰王川的微博。若是穆陽輸了，他就發安慰穆陽的內容。結果這場比賽，竟然沒有輸家！他把之前編輯好的微博文案刪了，改為祝賀穆陽與王川並列冠軍。
與穆陽一起站在領獎台上，王川很開心。
張超跟李安、何明、高義、錢放、希拉裡裡爾等人，十分羨慕王川。
穆陽與王川聯手，輕鬆拿下10米氣步|槍團體賽冠軍。
射擊比賽出現了第一次並列冠軍的情況後，在10米氣手|槍比賽決賽時。裁判們看到，穆陽與王川射擊水平不相上下，一直是滿環。在附加賽加到六十槍後，裁判們跟穆陽與王川商量並列冠軍的事情。兩人欣然接受。
看到穆陽與王川再次並列冠軍，一起站在領獎台上，張超他們眼熱了。
其他參加10米氣手|槍團體賽的射擊手，都知道冠軍屬於穆陽跟王川，對冠軍毫無想法。
拿下10米氣手|槍團體賽冠軍後，穆陽開口告訴王川，他要回國了。
王川舍不得穆陽，但沒有挽留。
在穆陽離開後，王川參加了25米手|槍項目與50米步|槍項目的比賽。手|槍比賽拿到了銅牌，步|槍比賽沒有拿到獎牌。對於這個結果，王川一點都不意外。
周濤安慰他：“這兩個項目你才練了一年，能有這個水平已經很不錯了。繼續努力！”
王川頷首。他會繼續努力的！
與此同時，世界乒乓球錦標賽也開始了。
李安單打並沒有進入二十強，張超如一匹黑馬，殺進了銅牌賽。
何明的對手還是宋添安，兩人爭奪金牌。
穆陽忙著學習，並沒有看比賽。
等他休息的時候，比賽已經結束了。何明蟬聯世乒賽冠軍，宋添安亞軍，張超拿了季軍。李安沒有進前八強。
穆陽拿出手機，撥打李安的手機號碼。
李安此時正在做題，手機震動了幾聲，他才放下筆，拿起手機。
看到是穆陽打來的，李安接聽來電。
“穆陽，你不忙？”
“剛忙完，想跟你聊聊。”穆陽開了免提，一邊擦頭發，一邊跟李安說話。
李安立馬猜到穆陽的心思，出聲言道：“我知道你想安慰我，放心吧，我沒事。對了，我在刷題。遇到幾道難題，不知道你方不方便教我？”
這次，李安雖然沒有進入世界二十強，但是能打進前三十，他已經很滿意了。李安相信隻要繼續訓練，終有一天，他能取得好成績！
見他一點都不難過，穆陽便讓李安將題目拍照發送過來。兩人開始討論數學題。
張超給李安打了好幾個電話，一直都是通話中。
“張超！你收拾好東西了嗎？”
何明的聲音從外麵傳來。
張超隻好將手機放下，出聲回應對方：“正在收拾！”
“快點！晚上十點的飛機！”
“我知道了！”
張超快速收拾自己的東西，直接塞進包裡。
李安掛了電話，發現有九個未接來電，都是張超打來的。他撥打過去。
張超坐在車上，聽到手機響了，立馬接聽電話。
“李安，你跟誰聊天呢，聊了這麼久！”
至少聊了一個小時！
李安回答他：“我跟穆陽討論數學題。”
“穆陽有空？”張超詫異。
“嗯。他還以為我心情不好，特地打電話來安慰我。我看他有空，就向他請教了幾道題。”
張超不禁放輕聲音，低聲說道：“你彆灰心。”
李安笑了兩聲：“這次能進入世界五十強，我已經很滿意了。”
李安想得明白，他現在訓練的時間不多，每天隻打兩個小時乒乓球。這次能進入世界三十強，李安覺得自己還有很大的進步空間。
“你心態不錯。”張超放心了。
李安轉而說道：“對了，還沒有恭喜你呢！第一次參加世乒賽，你就拿到了獎牌，未來可期！”
張超瞟了眼坐在身旁閉目養神的何明，又瞥了眼隔著過道坐在另一旁的宋添安。低聲回應道：“嗯。我會繼續努力的！”
當著這兩人的麵，張超不好意思將自己五年內要拿到大滿貫的話說出來。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李安掛了電話，繼續做題。
結束通話後，張超看到了穆陽發來的短信。內容是誇讚他在世乒賽中表現不錯，讓他繼續努力。
張超露出笑容，回複了幾個字——我會變得更強的！
臨近期末，穆陽回到學校考試。
雖然放假了，穆陽一如既往，保持兩點一線的生活。
陳院士的兒子陳之顯從國外回來了。
這個年輕人雖然隻有二十五歲，卻是國防科技學校特聘教授。十八歲，他就攻讀博士。二十二歲在M國高等研究院做博士後，二十三歲成為助理教授。去年陳之顯就想回國了，卻被M國那邊留著。這次終於找到合適的機會，回到了祖國。
“穆陽，這就是我兒子。”
陳院士笑著介紹二人認識。
陳之顯推了推眼鏡，臉上沒什麼表情，朝穆陽伸出手，語氣不冷不熱。
“你好。”
穆陽對這位師兄很尊敬，微微彎腰，與對方握手。
“師兄好！”
陳院士解釋道：“我這個兒子是個麵癱，麵無表情。他挺喜歡你的。”
穆陽笑著頷首。
陳之顯突然說道：“以你的水平，可以攻讀博士。”
穆陽微微一怔，出聲回應道：“這個問題，我跟學校的教授談論過了。開學前會進行水平考試，如果沒有問題，下個學期就進入畢業班。”
陳之顯又說道：“我就在國防科技學校工作，你可以來做我的助理。”
穆陽神色詫異。
陳院士開口告訴穆陽：“成為教授助理，能接觸到更多資料。方便你學得更多。”
“謝謝師兄！”得陳家父子看重，穆陽覺得自己要更加倍努力學習。
為了進畢業班，穆陽打算放棄過年，留在陳家父子身邊學習。
穆陽從研究所出來後，上了穆爸的車。
他開口言道：“爸，今年我不過年了。”
穆爸愣了一下，將音樂關了，詢問道：“你剛才說什麼？過年怎麼了？”
穆陽麵色愧疚地說道：“開學前我要參加學業水平考試，跳級畢業班。這段時間我想專心學習，抱歉，不能陪你們過年了。”
這回聽清楚了，穆爸笑嗬嗬的說道：“行了！我知道了！你好好學習！”
穆陽緩緩言道：“你們可以回A省過年。我會跟張叔叔他們說一聲。”
穆爸搖頭：“不用了！我跟你媽回老家過年！”
“嗯。”穆陽點頭。
拿出手機，穆陽聯係了周濤跟齊鳴，這一個月他不去那邊訓練了。
除了學習之外，穆陽每天會抽出一個小時練田徑。
陳院士看到穆陽運動，讓陳之顯也起來練練田徑。
陳之顯嘗試跳高失敗，險些摔傷頭部。
這下，陳院士不敢讓他再跟著穆陽練田徑了。
陳院士感歎道：“這世上文武雙全的人才真是太少了。”
陳之顯瞥了他一眼，麵無表情，說話的語氣就像一個沒有感情的機器人。
“還好沒有生在陳家。”
陳院士：……
如果穆陽生在陳家，必須要專心學習研究，根本沒時間做彆的事情，哪裡有機會成為運動員？
這樣一來，國家在體育方麵，就少了一個人才。
父子兩尬聊了兩句，便各忙各的。
過完年，陳之顯就來到了國防科技學校上班。
這個時候還沒有開學，陳之顯直接將穆陽帶在身邊，資料隨他看。
因為這些資料不能帶出校門，穆陽恨不得日夜都待在學校裡。
開學前，穆陽進行了水平考試，順利跳到畢業班。
想起自己已經有一個月沒有去看白龍了，穆陽特地跑去馬術場，陪了白龍一天。
作者有話要說：陳院士：這兒子真是不貼心。
陳之顯：哦。
陳院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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