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哼,綱吉君這個態度,八成沒有把我往異能力那方麵想。
這點我不意外,畢竟我異能力在家基本沒用過。就算用過也隻是放東西、拿東西出來之類的,用異能力又無聲無息。異能力又不是隨處爛大街的東西,就算要往那個方向聯想,也有夠費勁的。加上我情報人員的工作基本上就是地底工作,不需要拋頭露麵,太注意情報保護了。
好,綱吉君絕對輸定了
既然我都知道綱吉君對我的身份有一定的猜測,後麵不管說什麼我都會比以前更加警惕,保持適當的距離,絕對不會讓綱吉君有可趁之機。
“那花言呢”
“欸?我覺得我已經猜得七七八八了喔。”我得意洋洋地說∶“如果說出來綱吉君絕對會被嚇一跳的。”
……比如說
我想想、從哪裡說起來。我注意著綱吉君的表情,一個關鍵詞、一個關鍵詞地往外麵蹦∶“黑手黨彭格列”
綱吉君僵住了,在我說出彭格列的瞬間,他百分百想直接轉頭就跑。
好戲還在後麵————
嚇多他一會兒,讓綱吉君更加吃驚吧。
“據我推測……”
綱吉君既然能夠從藍波同行的女孩口中說出來,還能尊敬地稱為先生,大概率是除了年齡以外,還有一定的尊敬意思,至少地位不會差到哪裡去。
綱吉君是彭格列的內部成員。
綱吉君∶“………我有暴露出那麼多嗎!平時我都有好好注意隱藏身份的。”
那是因為彭洛列最近的情報頻繁出現在我的身邊啊,我隻不過是工作之餘,不小心順藤摸瓜摸到了綱吉君的情報信息。不過看綱吉君的表情看,似乎還真的是我猜想的那樣。
綱吉君注意到了我全程不留痕跡地觀察他的麵部表情,他火速將口罩戴了上去。
……過分了欸,倒是像平時那樣露出了敢怒不敢言、不敢明目張膽掩飾,還要勉強保持岌可危的撲克臉在我麵前啊。”我開口抱怨。
我和綱吉君攤牌以後就這點不好,他都完全不掩蓋一下自己的行為了
“不要。”綱吉君從口罩下發出了悶悶的聲響,“而且你剛剛說那段話是不是不留痕跡地暴露了什麼。”
“說到這個—————!我超級遺憾的,都沒來得及欺負了你多少次!因為你之前工作時壓力好大我不好調.戲你,給你增加壓力!
綱吉君他用目光譴責我的行為。
我接下來說出我的定論∶“之前看你對特定某幾個字眼有反應,所以我猜你是彭格列的後勤人員情報或者財政部之類的”
綱吉君∶……………………………
我仔細觀察了一下綱吉君的變化,大概也就隻有瞳孔地震有一點點參考性,以及我說出財務部時他果不其然又劇烈的抖動了一下。其餘的麵部表情因為有口罩的阻擋,我幾乎看不見。
究竟怎麼猜到的!一般情況下光是把他聯想到黑手黨都已經足夠困難了,怎麼還能精準到組織y
當栗山花言自信滿滿地說出了黑手黨和彭格列幾個關鍵信息時,漢田綱吉還以為自己一直掩飾的很好的身份已經暴露在栗山花言的眼皮底下,此刻他的心情百感交雜,正思考如何用語言扭轉栗山花言的猜測時。
————後勤人員情報或者財務部
尺田綱吉就差直接表演一個原地以頭搶地。
他抖了一下身子,幾乎是反射性地因為財務部的字眼而感到畏懼。
也就是這個反應,栗山花言更加肯定了她的猜測。她幾乎是得意洋洋地露出了張揚的笑容,滿臉寫著我贏了的表情。
……怎、怎麼說。
沃田綱吉雖然對BOSS這個職位沒有任何一點職位,可一個彭格列BOSS被認為後勤人員也……太誇張了吧。
說出去大概要被Reborn他們笑死,直接笑得滿地打滾那種。
漢田綱吉這個時候確認了一件事情,栗山花言調查的所有情報通通都是來自於文字上的接觸,沒有特意去調查彭格列的BOSS,不過就算是想要調查,照片也被保護地相當好,會暴露出來的可能性不高。
沃田綱吉在想到一件事情以後,他的心情奇異地放鬆了下來,完全沒有了忐忑了。已知,栗山花言大概率是與警察相關的組織。
在早就知道他是彭格列的一員以後,栗山花言完全沒有打算和他離婚,並且心情也沒有太大的起伏。顯然對他的身份接受良好,這對於紅方和黑方而言本身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然而栗山花言的的確確還是這樣做了。
也許也跟她的性格有關係,花言對大多數事情的接受力很高。
——更重要的是。
花言輕鬆的態度可以看出來,她沒有糾結多久,恐怕也就一個呼吸之中的時間就做出了選擇。連帶著漢田綱吉也認為,這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了。
尺田綱吉想笑,但是不能笑。
他全身上下都在用力,控製自己的眼睛不要微微彎起。
…………等等。
彭格列的BOSS現在可是死亡狀態。
沃田綱吉的表情凝固住了。
除了本身自己的身份不能夠暴露(雖然已經掉了一半)的意誌在以外,還讓花言知道了這件事……
說什麼也不能暴露出去———
絕對不能夠輸。
綱吉君整個人都僵硬住了,因為戴著口罩我都分不清他現在究竟是因為心虛還是因為我命中紅心、或者是其他的原因才導致這個表情。
而且綱吉君這個時候發現了,他最明智的方法就是不說話!借此不再暴露更多的消息。簡直過分。
全程用一雙眼睛看著我,讓我自己意會信息。
“……過分了啊,綱吉君。”綱吉君用無辜的眼神看我。
我就知道
這家夥一旦知道底線絕對會徹底擺爛的!乾脆掩飾都不掩飾自己不想暴露情報這個消息了!
在這個時候公交車這時候在我們的麵前停了下來,我抬頭看了一眼,車輛的車牌號正是我一直等待的電車。
我忿忿不平地對綱吉君說“給我等著等我回來之後,你就彆想逃了。”
“欸這還是持續遊戲嗎”
“是啊,這隻是第一個回合。”我從椅子上起身,對綱吉君做了一個鬼臉,“不要小看我探求真相的好奇心啊,作為一個推理迷,這可是基本。”
給我做好永遠的準備
綱吉君哽住了,我看見了他的眉目鬆開,眉眼彎彎對我說。一輩子嗎
“那不然呢————”
我在轉身上車時,聽到了綱吉君說。我可能這個月不在家喔,要暫時離開一下。
“好。”因為都攤牌了,我也更加直接地回複∶“今天出門的時候看到綱吉君的打扮時就猜到了,注意安全。”
“我會儘快回去的。”
綱吉君怔愣了一下,他像是有點害臊地拉下了鴨舌帽,好像不太習慣不需要完全偽裝成人畜無害的上班族的交談。
在我坐上車之後,我靠著車窗看到了綱吉君重新將墨鏡戴上,又恢複了一點存在感都沒有的裝扮了。
我打開了手機,將藍波的定位頁麵調了出來。
藍波最近的行動軌跡,莫名地停留在了住宅區,而且在四處逃竄,常常往一些人跡罕見的建築物跑來跑去。對他的行為我抱有十二分的好奇,覺得這家夥好端端跑到了住宅區那麼久乾什麼。
我花了半個小時的時間抵達了藍波所在的地點,率先一步攀爬到了其中一棟高樓,用望遠鏡遠遠觀測藍波所在的地點。
而出乎我意料的是,這裡不隻是隻有藍波和一平。還有兩位女性——
很不巧的是,我好像、都認識。
其中一位我還在幾個月之前和她稍微交談過,留下了聯係方式。爸川京子、以及三浦春。
藍波和一平他們身後似乎遭到了什麼人追擊,我遠遠在外用望遠鏡觀看了不到一分鐘,一平就率先察覺到了我的存在,她警惕地和藍波說了一句話,帶著鐙川京子和三浦春兩個人往建築物深處走。
我從自己的手機屏幕上明顯可以看到藍波的行動軌跡,他們從另外一個方向跑了出去了。
好歹我也認識爸川京子和三浦春,不希望這兩個普通的女孩遭受長途奔波。我隻好放棄了望遠鏡長時間的觀察,隔了一段距離跟在他們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