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潘多拉的魔盒(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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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離開沒多久後, 手上收到太宰治給我的簡易的手繪圖,上麵詳細標注某些重點場的在,及、某些沒有被安裝監控的區域。

【太宰治:大概五分鐘後船上會生騷動。我有百分之九五的可能性引走守護者們——至於沢田綱吉這位究竟**oss, 花言自己看著辦喔。】

【ps:如果遇到有意思的事情不要忘記拍照給我:)】

當太宰治是隊友的時候,真的是非同一般的令人安。

我選擇性忽略太宰治最後的ps,完全當看不到,大不過段時間給他送點(我不痛不癢)業績。

我在船艙內大致遊蕩一圈, 確認圖上沒有任何錯誤後。我盯著圖上的空白處。

嗯……

越是沒有安裝監控的方越越可疑,大概率是因為裡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在。

太宰治最開始跟我嘀咕商量的是,沢田綱吉很有可能待在甲板或者在船內移動。

不過嘛。

我最後認為綱吉君會出現的點是——

“花、花言?”綱吉君我的憑空出現始料未及。

“綱吉君的表情好像是在問我為什麼我能精準在這裡埋伏。”

我搖晃一下同樣拷在我手上的手銬,唇角彎彎,盯著綱吉君幾乎說得上警惕後放鬆下來、又馬上瞳孔微微收縮, 表情多次生變化的臉。

“很簡單啊。”

“今天綱吉君已經告訴我。”

“情報並不是非要從人口中得知, 除此外, 能夠獲得情報的方法多得去。情報是會說話的,早就在我的耳邊低聲細語說出答案。結合最近生【彭格列首領死亡】的事件,守護者們全員出動、綱吉君這幾天身上沾上不同人身上的味道, 不難推測出,你的守護者們你死亡一事產生嚴重的理創傷,你的人生安全產生應激反應。”

“當船上生大規模的騷動後,綱吉君的精神不在狀態, 守護者們自然不會為難你親自去處理, 於是雲雀長、六道骸、庫洛姆三人在開會前就消失不見,笹川又負責接待森鷗外, 叫獄寺和山本的兩個人在你身邊守在身邊的前提之下,藍波是一個小孩子,從綱吉君的性格上推測, 你不會過度限製藍波的行為。獄寺因為合作方的乾部——太宰的要求,一塊前去監控室幫忙,再因為後麵的騷動,山本大概率會過去為笹川緩解壓力一塊處理。”

“在綱吉君死亡事件後,由於守護者的過度應激反應,不會放任你一個人留在甲板上,最後推測出綱吉君會回到自己的房間,安全度過剩下的時間也不難推測。”

至於房間,也就是更簡單的排除法。

船裡麵的客房幾乎是在統一的區域,隻要稍微關注一下房間的編排,推測到設計師的習慣並不難,再結合哪幾個區域沒有安裝監控攝像頭外,答案不言而喻。

雖然麼多房間我不知道綱吉君會回去的房間是哪裡,可大致區域就在這附近,直接在走廊裡麵進入掌中花隱藏,守株待兔。

果不然讓我抓到綱吉君。

綱吉君微長的棕色頭遮掩住自己的雙眼,就在我一度認為他打算渾水摸魚、得過且過,也或者是乾脆逃避現實時,他終於開口說話。

“不,花言。”

“——”

我的口中好像在一瞬間說出一些不明的聲音。

我的情緒猛好像踩下急刹車一樣,奔湧的情緒海麵迎擊上岩壁,最後一種無可奈何的方式放平下來。

“我先說明。”我在短暫停滯後,用一種嚴肅的語氣跟綱吉君說:“雖然我綱吉君隱瞞的身份,有一點點感到不,就隻有一點點的羞愧。但是,我完全不會後悔。”

綱吉君雖然是彭格列的首領,關於這一點的確是出乎我的想象。我今天晚上第一次見識綱吉君作為首領時,他身上散的威嚴和上位者的氣息。就算再怎麼厲害,我的結婚象不是彭格列的首領,而是個總是笨笨的、看來有些柔弱的丈夫。家務事一竅不通、結果還是努力習,磕磕巴巴到現在後,變得中規中矩。

總不可能這一些是虛假的。

如果要說我現在的情,大概就是與半年前綱吉君奮不顧身成為珠寶店劫匪的人質一樣,我隻是因為害怕他受傷而感到害怕。更彆說這一回,綱吉君是真的差點就死掉。

綱吉君好像意識到我還沒有說完的話,他有些怔忪看我。

“,我來重申一下我現在作為的問題節點在哪裡。和我擁有同樣情況的綱吉君,在這一方麵我可不計較。倒不如說這件事早就攤牌,也就今天第一次見麵給我一點驚嚇,但事情倒也沒大到種步。”

綱吉君就是一個爛好人。

如果沒有確切的證據擺放到我的麵前,就算是有人在我麵前指著綱吉君說他是彭格列的首領我不會信。

也是因為他是一個爛好人,在雙方有錯的情況下、在夫妻關係的前提下,他反而會率先覺得自己有錯。

我不要占他這點便宜。

也不想拐麼多彎彎繞繞的,完全不想因為這點事情糾糾纏纏,足夠演一部電視劇的劇情,我遇到什麼事情我隻奔著解決方法去的。

我扯一下手銬,鎖鏈出一聲又一聲清脆的金屬碰撞聲。

我和他現在是緊密連的。

“哐當!”

金屬手銬敲擊在牆麵上。

帶有手銬的左手,連帶著綱吉君的手一塊被我抵到光滑的牆麵上,我逐步逼近綱吉君,出最後的通牒。

“綱吉君,彆想借著這個機會逃脫我。”

“現在不可能,這輩子也不可能。早就和你說過,我的占有欲是很強的,我不會放過我的有品。擅自受傷、擅自死掉,這種事情絕是不行的。但是綱吉君就是知法犯法、上一次在珠寶店的時候,明明早就和綱吉君說過,你沒有把我說的當一回事,罪加一等。”

“我的言完畢,犯人現在有什麼要說的,建議從實交代,視情況減緩刑法。”

“減緩……”綱吉君聽完之後,他緊張的神情慢慢放緩,最後哭笑不得說,“這不是根本沒有無罪的選項嗎?”

我語氣逐漸危險來:“需要我提醒一下你,某個人在明知道自己的作為後,還想遮掩犯罪行為,權當這事不存在,打算得過且過瞞下去。”

綱吉君眼神遊移,他過好一會後,舉手投降,“我知道、我知道,我會從實交代的。”

他忍不住小聲嘟囔:“被小時候的我數落一頓,又被花言說到這種份上,感覺我再隱瞞下去真的很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