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瞬間炸起了毛,無比抵抗地說;我才不要!!我可是一個叛逆的女人!越是想告訴我的事情我才不要聽!為什麼你滿臉等我問這個問題的樣子,我親愛的直覺告訴我前方有坑,不能問。而且還直接告訴我是驚喜,驚喜就是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出現我才會感覺到高興的,現在提早告訴我不就有心理準備了。過分!我可是永遠對驚喜懷抱著期待、盼望的人。
啊,真遺憾。綱吉君遺憾地歎了一口氣。
我總感覺我輸了。並且證據確鑿。
無論我是直接問、還是乾脆不問等待驚喜的發生,這對乾綱吉君來說兩者都可以接受。好像都在他的預料範圍內,我選擇哪一方麵綱吉君都能遊刃有餘地對付我。
我目光觸及了綱吉君堪稱狡猾的表情,……我好久以前就想說了,你每次裝可憐是不是故意的,以退為進
綱吉君無辜地看我,沒有。
有。絕對有。
這家夥真和我玩起心眼的時候……還真的挺難搞的。
最重要的是,綱吉君總是抓住我的把柄,知道我喜歡看什麼樣子的他,什麼時候我是最沒有辦法抵抗的,綱吉君能完美拿捏住這點。
真的不問嗎綱吉君頗為期待地說。
我斬釘截鐵∶不問。
說是不問,其實我已經開始思考教堂裡麵到底應該會有什麼驚喜給我。
這裡的教堂很大,裡麵無論是收藏品還是雕像一係列的東西都能堪稱國寶級、價值百萬甚至上億,有市無價。整個教堂都是國家的重要財產,說實話我有點難想象在這個教堂裡麵能發生什麼事情。
到了。綱吉君和我說。
“一
眼前的東西根本沒有辦法忽略,它堂皇亮麗、無論是識貨的還是不識貨的人,隻是看到了它的存在都忍不住聲音一啞,怔怔地看著眼前的場景。
我們現在正處於三樓,眼前的建築設計頗費一番功夫,以一種天馬行空的行使展現在我們的眼前,如果要說有什麼東西能說比較…就我目前為止的閱曆來說,並沒有什麼東西能和他一較高下。
天光乍現,它越過了頂上的玻璃窗,折射出了許多漂亮的光芒。稀奇的是,每當光亮發生了一點變化時,玻璃就會顯現出另外一個顏色,五光十色、斑駁的光影落在了地麵上,絕不豔麗、絕不媚俗,仿佛隻是為此輔助,為此伴奏。
那是呈一個巨大的蛋型一樣的廣場,以我們所在的地點開始,階梯呈現半圓的狀態一直延續到牆壁位置,一直延續到一樓,那已經不能用階梯來形容了,他真正的目的是【觀眾席】。
這是一個荒誕到極致的設計。
而最無法忽略的恐怕就是以某樣東西。
那是一座巨大的管風琴,它的容量之大甚至不是我的視野內能夠完全收納。
它占據了整個廣場的大片江山,堂皇亮麗的金色,為此而伴奏的種種雕像,天使們手裡拿著各色的樂器擁簇在它的身邊,它仿佛占據了王一樣的地位……也許直接斷定這個地位也沒有問題吧。
許許多多音階和樂器鑲嵌在牆麵內,我都無法分清他的確擁有這樣的實用性、還是裝飾用的。無論是哪一個都足夠讓我感到震撼。
我
我啞然,握住綱吉君的手都忍不住稍微大力了一些。
這也太厲害了—我根本沒有聽過教堂裡麵還有這種東西……我語無倫次地說∶我知道教堂有管風琴,也是中世紀裡麵最出名的樂器,大到這個程度、漂亮到這個程度、還有這個建築設計,根本就能夠說是藝術品了吧
哼哼,為了預約這個我可是花費了苦工。
可惡……會真的嚇到我了。我眼睛發亮,一直往管風琴身上看,有些遺憾地說∶這真的好浪漫。如果它真的響起來一定很震搏,說不定整個城市都能聽到。可惜這種樂器要很多人才能彈奏,現在也被時代拋棄了,這樣看起來有一點寂寞。
要近距離去看看嗎
欽可以嗎如果弄壞了會很麻煩吧。看看沒有問題的。
我和綱吉君走下了階梯。
我有話想要和花言說。
綱吉君的聲音輕輕的,好像有一些緊張、帶著點顫抖。
關於一件很久以前的約定。不過花言可能已經忘掉了……畢竟你好像完全不放在心上。綱吉君的所有事情,我都記得一清二楚,可不要小看我。我歪著腦袋,得意洋洋地說。
我這話一說,綱吉君的臉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染上了緋紅。
我在等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