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番外·後日談16(1 / 2)

??番外·後日談

那是一聲不負眾望的呐喊聲。

綱吉君有點恍惚,似乎沒想到這個詞居然能跟他搭上邊。

我恨不得鑽進了綱吉君的懷裡麵當縮頭烏龜,不願意認識這個丟人的副手。

時光機、時光機在哪裡……比起時光機說不定我老老實實去學習航空知識,報名參加航空項目的可能性比較大。

平時私底下偶爾喊一兩聲也就算了,結果這會兒居然真的喊出聲,舞到了正主的麵前……救救孩子吧,我開始後悔不早點糾正古川遙人這個稱呼了。

“啊什麼啊,快把栗山前輩放開,彆占我前輩的便宜。”古川遙人怒氣騰騰地往這邊走過來,憑借了多年在情報部工作的浸染下,他迅速搜集了在場的所有信息,並且得出了一條新的邏輯鏈∶"彭格列十代目?你怎麼會在這裡,為什麼會公主抱————不要以為區區公主抱能動搖栗山前輩的心神,什麼男□□.惑完全沒有用。而且你不是已經結婚了嗎還跑出來沾花惹草,看來傳聞中的世紀婚禮、可歌可泣的愛情故事也不過是彭格列光鮮亮麗的包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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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連串的頭銜砸了下來,彆說我了,綱吉君都有些懵逼。

綱吉君小聲地問我“他就是你平時說的那個副手”我也壓低聲音回複“是他,我的卷王副手。”

綱吉君忍俊不禁,想吐槽的點實在太多了,笑點過於密集,然而又不能光明正大地表現出來。“之前花言看我和守護者們也是這樣的心情嗎……”

我誠懇地抱歉“對不起,當時不該幸災樂禍的。”

綱吉君和我形成了一個視旁人如無物的小空間,不過我們說話的聲音都很小,其他人完全沒有聽到。

“你完全不把我說的話放在耳朵裡麵嗎”古川遙人見狀,頓時氣急敗壞,立即向場外求助“鬆田、茯原——”

栗山花言不久前因為距離過近沒有聽見了降穀零的聯絡,獲原研二他們兩個人可是聽得一清二楚。

降穀零∶“彭格列十代目漢田綱吉往你們那個方向過去了,你們注意行事。”

彭格列十代目。

在十代目上任以後,經曆了大大小小的事件,無論哪件事放到旁人的眼中都像是絕對不可能熬過來的大事件,結果彭格列不僅撐住了,表現出超乎尋常的韌力,如破竹的春筍勢不可擋。在密魯菲奧雷事件過去了以後,能夠與彭格列比擬的黑手黨越發越少,加之彭格列十代目溫和的性格,與絕大多數強大的家族結成了牢不可摧的同盟關係。

在這種情況下,彭格列卻沒有選擇接著向外擴張,主張十分的溫和。但沒有人會觸碰彭格列的黴頭,那是一名沉睡的雄獅,醒來時依舊凶猛無比。

荻原研二接住異能力者,確認他失去了行動能力以後,他手疾眼快壓製著異能力者。

鬆田陣平全神貫注盯著栗山花言和亞曆山大的僵持,他好幾次想拔槍出來射擊,然而隔著層層障礙物的樓梯想要精準射擊到目標的可能性實在太低了,他急躁地說“責洛列的人我先沒看到,異能力者倒是一個兩個都從倉庫冒出來了,有一個完全沒見過麵的異能力者很強,這邊隻有我們幾個招架不住。”

諸伏景光立即說“我們在支援的路上了”

那拔地而起的尖石以一種不容置喙的態度飛速生長,墜落的栗山花言以及逐步逼來的尖石,死亡的味道在空氣中蔓延,看不見的死神好像高高舉起了鐮刀,即將收割某人的生命。

荻原研二冷靜地提醒∶“花言有空間,沒有問題的。”

栗山花言曾經無數次強調過,如果有什麼危險,隻要提前提醒她,她可以躲進空間規避危險。

澄澈的光芒不知道從何方爆發而出,栗山花言緊張的神情發生了變化,她先是一愣,唇角漸漸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手.槍陡然替換成了音波槍,那笑容自信又囂張,好像完全不放在心上,玩兒一樣朝著亞曆山大射擊。

"花言——!"

栗山花言異能力的使用局限再明顯不過,什麼東西從偌大的空間裡麵提取出來需要尋找的時間把什麼東西放進去、放置在哪裡也需要時間,兩者並不能同時使用。

她在想什麼……

然後隻不過眨眼睛的功夫,尖銳無比的尖石如同清脆的紙片一樣發生了潰敗。身穿黑色鬥篷、莊嚴又充滿的棕發男人颯爽登場,他接住了栗山花言。

從降穀零的情報中不難分辨來者正是彭格列首領,可謂是剛出虎口又進狼口,鬆田陣平都緊張地拿出手.槍打算跟漢田綱吉一決高下,在那之前需要確認一下漢田綱吉的目的到底是什麼———這樣想著的鬆田陣平,在下一秒就看到了栗山花言和漢田綱吉兩人之間的親昵舉動。

鬆田陣平∶“……”

降穀零三人隱藏著氣息往這邊跑過來的時候,就見到了這一幕。

……黑手黨教父和異能特務科科長————怎麼想都搞不到一塊吧!!!

另外一邊的鬆田陣平和荻原研二兩個人神情麻木。

降穀零∶”……………誰來解釋一下發生了什麼事情。”

鬆田陣平麵色糾結,沒有立即回複降穀零的問題,謹慎地向荻原研二取經∶“漢田綱吉……我沒記錯的話是那個吧……”

荻原研二更加的謹慎,不敢輕易下定結論∶“……是吧?”

諸伏景光幾番確認了漢田綱吉對栗山花言沒有惡意之後,他不知道為何下意識壓低了聲音問∶“什麼”

“就是……你們見過花言的丈夫嗎”荻原研二撓了一下臉頰,問出了重要的問題。

降穀零和諸伏景光麵麵相覷,一塊搖了搖頭。

降穀零說“沒有。花言向來很保護她的個人**,無論是朋友或者家庭住址、父母兄妹我們都一概不知,更彆說她的丈夫了,花言連姓氏都沒改,也不允許我們接近她家。”

伊達航奇怪地問“這和花言的丈夫有關係嗎”

諸伏景光更加尖銳地提出了另外一個問題∶“而且,花言是七年前結婚,況田綱吉在四年前

他說到了一半卡殼了,兩眼放空∶“……漢田”

荻原研二神情恍惚“前幾年有一件爆炸案就在花言那棟住宅樓,花言的家叫做【況田】。”鬆田陣平伸出了手,提出了另外一件證言∶“我也是,因為一起案件去了花言家,她家大門就是【漢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