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因為那個惡心的肉芽,記憶還是有點亂,連DIO的公館在哪裡恐怕也想不起來……但是我知道我必須回到那裡去。”波魯那雷夫堅定地說,“因為索裡特還在——我必須把他從那裡帶出來。”
於是承太郎等人就聽完了波魯那雷夫對這個名為「索裡特·納索」的人的一係列描述。
一個被吸血鬼綁架的、什麼也沒做過的無害大學生。好像是因為參與考古研究的時候挖出了DIO需要的物件所以
被盯上,被綁到魔館。心地善良,甚至冒險幫波魯那雷夫殺死了他的仇人J·凱爾,在魔館撿到了落單的孩子之後就一直照顧對方。
“如果見到他不要攻擊,好好說話就行——他是粉頭發、帶一點墨綠色,很好認的。”波魯那雷夫總結道。
“等等,你說粉頭發?”這是花京院。
“又一個替身使者?”這是承太郎。
“他不會就是——”這是阿布德爾。
接下來那一聲「OhMyGod!」屬於從背包裡掏出一疊念寫照片的喬瑟夫。
這好像與他們猜測中「實力大概僅次於DIO」、「有可能也是吸血鬼」、「DIO的情人兼左右手」的形象大相徑庭。
“你確定他的能力不是精神操控?”喬瑟夫問道,“花京院也見過他。花京院,你有想起什麼來嗎?”
在聽到相關的描述後,花京院確實從腦海中抓住了一些記憶的碎片。
午後的陽光、畫架、調色盤,沾滿陽光色顏料的畫筆,對麵樹下坐著的粉發青年還有他懷裡的孩子——
「這是您的家人?」
「算是吧。」
“我好像……想起來一點。”花京院道,他不太確定地皺起眉,“從我記得的部分來看,他確實不像是惡人。”
“但他看起來可不是需要人營救的樣子,”喬瑟夫問,“你為什麼執著於回去找他?”
惡魔牌的替身使者,如此頻繁出現在念寫DIO的照片中——索裡特·納索看起來並不是個純粹的弱者。或許這是他未知的替身能力,又或許是肉芽的緣故、讓波魯那雷夫的記憶出現了偏差。
“沒人應該待在那裡。”波魯那雷夫的聲音變得很冷,“上次我把他從浴缸裡撈出來的時候,我還以為他已經死了。”
波魯那雷夫不可能知道當時究竟發生了什麼,但是世界在緋紅之王身上造成的傷口忠實地反應在替身使者身上,整個浴缸的水幾乎都被染成了粉色。那之後索裡特·納索昏迷了整整兩天。
那之後他們沒有再提有關索裡特的話題,但是接納了波魯那雷夫作為小隊的一員。
下一次他們再提到這個,是在麵對皇帝牌的替身使者時。
名為荷爾·荷斯的牛仔帶著能使用冰的替身的遊隼,看到波魯那雷夫的時候還顯得有
些驚訝。
“**!”他興高采烈地打招呼,佩特夏十分嫌棄地撲楞著翅膀、選擇從不穩定的肩膀換到了他頭頂。
與荷爾·荷斯的戰鬥並不漫長,他確實是個十分優秀的雇傭兵,不過也僅僅是雇傭兵而已。顯出敗勢之後,他並不像那些DIO的狂信徒一樣會選擇以命相搏。
“老板的命令,沒辦法。”荷爾·荷斯道,“純生意往來,你們繼續,一路反正也平安不了,我就先走了。”
“等等。”波魯那雷夫叫住他,“索裡特呢,他有沒有——”也被派出來阻攔我們?
荷爾·荷斯臉上散漫的笑意不見了。
“我說要和他搭檔,一起來殺了你們。”
佩特夏動了動腦袋,荷爾·荷斯把它重新按進口袋裡。
“沒成。”他輕描淡寫地說。
荷爾·荷斯分明是在十分囂張地當著目標的麵說刺殺之類,但聽眾們很難從這句話中真正聽出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