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第七十五章(2 / 2)

沒有被斬碎的雪花破壞性極強,根本不受控製,就彆說煉化了。

辰亦差點被突破出來的雪花割破喉嚨,還好最後伊舟的劍更快一點,他心有餘悸,摸著胸口道:“還好有師弟你在。”

經過這一遭,辰亦也安定下來,乖乖按照伊舟的方法往前走。

師兄弟倆不知走了多久,壁畫上的內容終於發生了一點改變。

越積越厚的雪讓人產生了恐慌,房屋被壓垮,樹木倒塌,許多人流離失所,凍死餓死者無數。

與之前一樣的人穿著厚厚的衣裳,重新擺設好祭壇,向天祈求雪能停止。

祭祀對象又一次滿足了他們的要求,雪花不再降落,雲層後麵的太陽顯露真容,參加祭祀的人喜笑顏開,讚美著上天的仁慈。

“這不會又要重頭來一輪吧?”到達這幅壁畫,一直飄飄揚揚的雪花也不再落下,兩人終於得了些休整的時間,辰亦吞服下丹藥,補充體內將要見底的法力,對著壁畫咋舌道。

“應當不會。”伊舟也同樣看著畫,眉頭緊皺,他看了看壁畫上麵燦爛的陽光,又看了看下方深及膝蓋的雪,有了個猜測:“可能要來水了。”

“水?”辰亦想了想,覺得有道理:“難道要用水把我們衝走?”

“不清楚,總之不會太輕鬆。”

兩人在那塊安全的地方帶了一會,休整完畢之後,繼續往前走。

站在兩幅壁畫的交界處,辰亦伸頭往前看了看,然後轉過頭:“師弟你猜的不錯。”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在這裡他們的五感要比外麵退化很多,但離得近,辰亦也看見了一點,前麵那副壁畫的左下角中嶙峋的波光,應當就是積雪化成的水。

“就是不知道是什麼水,讓咱們先做個準備。”

伊舟也猜不到具體的,他...想了想,從葫蘆裡取出一隻巴掌大的小舟。

這舟乃是中天放在玉葫蘆中的一個,毋須認主便能使用,輸入法力後可以控製形狀大小,據中天前輩留在葫蘆中的玉簡介紹,這艘不起眼的小舟,可以漂浮在弱水上而不會沉下去,與黃泉引路人用的東西是同一材質。

伊舟不知道真正的弱水是什麼樣,但他想到剛來這裡時聽到的話:歸元宗四麵環水,這水並不普通,而是由大能自地府引來的弱水。

在歸元宗,又與水有關,是弱水的可能性怎麼算都大得很。

這邊師兄弟兩個在商討通過的方法,在他們看不到的區域,另一部分人也坐不住了。

自從幾尊藥爐被人瓜分,離恨天的弟子退出之後,外麵的人就再也看不清那些弟子的狀況。

原先用於比試的場地變得扭曲,隔絕了所有人的神識,也阻攔了他們的視線。

麵對這種情況,當場便有人表示不滿:“往常試練都光明正大,怎麼這次偏偏不讓人看了?”

說話的人是太玄派的劍修,太玄派與歸元宗一向不和,這話說出來也絲毫不留臉麵,就差指著那位長老說有貓膩了。

被人懷疑,歸元宗長老麵上變都不變:“往常能窺探到弟子比試,總免不了有人懷疑可能作弊,此次我宗索性就改了下,最後的結果,應當更讓人信服才對。”

說完這段話,他轉身麵向太玄派那邊,臉上似笑非笑:“道友你說是嗎?”

被這種表情看著,太玄派那人差點暴起,最後還是礙於場合忍下了,怒氣衝衝地坐下來:“你們最好不要耍什麼花樣。”

這話不過是一時狠話,歸元宗不是第一次舉辦論道法會,向來安排周到,極少會出現意外,就連放話出去的劍修,也沒把這個當回事。

歸元宗長老笑眯眯地應下,轉身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轉身的一瞬間,他的表情卻略微變了變。

他的臉上在極短的時間內混合了多種表情,有得意、緊張、心虛,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興奮。

這表情消失的太快,幾乎沒人察覺,但司恒位置正好在對麵,恰好窺見了他臉上還未消散的興奮。

他心中陡然緊張起來,直起身不著痕跡地四處望了望。

這天試練特殊,幾乎所有人都到齊了,準備見證金丹第一人的誕生,在這種情況下,若是歸元宗起了什麼心思,那幾乎能把參加法會的宗門一網打儘。

來參加法會的修士幾乎都是各派未來的中流砥柱,若是折損在這裡,便是太衍宗,也無法輕易承受。

心裡有了提防,司恒便發現了更多可疑的地方,比如落霞宗的人雖然坐的滿滿當當,但細數下去,卻隻來了極少一部分,還比如離恨天的修士落選,但整個宗門卻沒有絲毫反應,領頭之人反而神色緊張,仿佛在等待什麼。

心中的不祥預感越來越強,司恒敏銳感知到靈氣流動變化,顧得彆人怎麼想,他神識探出,覆蓋這一大片區域,在他的神識籠罩下,能清楚的看到,在比試地點外圍,有一圈地方,如同中間一樣,阻隔了他的窺探。

環形的地帶正好組成一個圓,把他們困在裡麵,司恒心知有貓膩,神識末端化為飄渺的龍形,那龍張開五指,像無法窺探的地方劃去。

他的動作被許多人發現,看到的人紛紛警惕起來。

被他們懷疑,暗處的人也不再遮掩,就在龍形神識又一次抓下去的時候,一股讓所有人都能感知到的靈氣波動席卷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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