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什麼呢?”薛笑人皺著眉叉著腰,一副很是不開心的樣子,“為什麼你不和寶寶玩了?為什麼呢?”
“今日有人登門挑戰,笑人,你若是出來搗亂,我便將人關起來。”薛衣人今日沒有半分要縱容薛笑人的意思,反而甚是嚴肅。
薛笑人卻是一個不高興就直接在地上打滾了,“我不我不我不,你要陪著寶寶玩,你今天一定要陪著寶寶玩!”
“再吵,就關小黑屋!”
聽到小黑屋,薛笑人仿佛是被嚇到了一般,但卻還是躺在地上,沒有辦法要動彈的意思。他這邊是耍賴了,硬是要賴在這裡。
薛衣人被氣笑了,“你愛如何如何,我換個地方比武便是了。”
薛笑人也不說話,一副氣呼呼的樣子。他是個瘋子也是個孩子,自然是不會理會什麼大人的事情的。
“唉。”薛衣人歎氣,自己怎麼和他一個孩子心性的人認真了呢?罷罷罷,到時候去後山比試也是可以的。
背過身的薛衣人沒有發現,躺在地上的薛笑人的眼裡出現了頗為複雜的情緒。茫然,嫉妒,痛恨還有怨毒,但是無論到底是什麼,這都不應該是一個孩子該有的情緒,更不應該是一個瘋子該有的情緒。
若是他看見了就會明白,他的弟弟這十幾年來都在裝瘋賣傻。隻是可惜,薛衣人察覺到了遠處有人走過來的聲音,於是背過身去朝向來處,就沒有看見薛笑人的真實麵目。
薛衣人的眼裡隻能夠看得到朝著自己走過來的白衣男子,他看到了就知道,這個人就是西門吹雪。隻是,他和自己想象中的不同,也和江湖傳言很是不同。“都說西門吹雪的劍是殺人的劍,當是有一身的殺意才是。為何,西門莊主的身上卻沒有呢?”
相反,西門吹雪的身上有一種無的味道,就像是融入了周遭的一切。或者說,就像是返璞歸真了一般。
“血衣人?”西門吹雪看著薛衣人,“今日還請賜教。”
“那麼,便請了。”薛衣人很滿意西門吹雪的態度,如此才是男兒本色,說開始比試便是開始。至於什麼寒暄,他覺得沒有必要。“隻是,我們怕是要換個地方了。”
他向後看了一眼還躺在地上滾來滾去的薛笑人,很是頭疼。
“哥哥要打架?”薛笑人卻是突然爬了起來站到了一旁,“寶寶要看,寶寶要看。”
“看來,不必換了?”
“不必。”
“請。”
“請。”
趙清平一行人站在湖的這一邊,西門吹雪和薛衣人則是在湖的那一邊過招。劍影翻飛,若是武功差一點,甚至連劍身都是看不到的,更不要說是招式了。趙清平雖然也有蜈蚣,但不過是江湖上一般好手的程度,自然是比不上西門吹雪和薛衣人二人的。
是以,她當真是看不太清楚。不過無妨,她的身邊有一個同樣精通劍術並且武功高強的人。趙一就站在她的身邊,為她解說著兩人的戰況。
薛笑人跳到了趙清平的麵前,“大姐姐,你難道看不懂他們兩個人比劍嗎?”
在他跳過來的一瞬間,趙一幾人早就暗暗戒備了。若是他有所異動,那麼就隻能夠是身首異處了。
趙清平點頭,“對啊,我看不清。”
“大姐姐好笨啊,”薛笑人很是驕傲,叉著腰說道:“寶寶就看得懂啊。”他的臉上塗脂抹粉,身上的衣服大紅大紫的,看著其實甚是嚇人啊。
至少,趙清平身上的雞皮疙瘩爬起來了。她抖了抖,“你不要管我叫大姐姐了,好惡心啊。”
“什麼惡心啊?為什麼惡心?”薛笑人的眼神開始變得凶狠,“為什麼要說寶寶惡心?”
“真的是瘋子如此喊我便算了,你又不是。”
作者有話要說:我白天爬山居然到了山頂的氣象觀測站(???),我果然是瘋球了。小可愛們,真誠地告訴你們,出去爬山(拍照)一定要把衣服擋不到的地方抹上防曬霜,真的。我特麼忘記自己的衣服是V領了,然後,下山發現鎖骨處紅了一圈嚶(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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