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清平:“因為我現在是重病在床的人,為了能夠來到武當山,自然要找一個好理由了。若不然,豈不是叫人懷疑?”說來也真是的,都是陸小鳳的錯,要不是他的話,自己就不用憋在轎子裡麵上武當山了。
這武當山的靈秀風景,她還沒有得見幾分呢,不高興。
“為何長樂公主必須重病在床?”
“因為,”趙清平的眉眼之間滿是狡黠,“長樂公主因為鮫人珠被毀,心中難以釋懷,是以不得不重病在床啊。”
張三豐卻是在這瞬間察覺到了什麼,“可是和武當有關?”
“不愧是張真人,的確是。”趙清平感慨,都說是人老成精,那這張三豐真是精中之精了,不枉費她非要趕來瞧一眼張三豐的風采的心思啊。“我家阿雪也會出現在這裡,是以抱歉了,未曾通報一聲便擅自上山了。”
張三豐笑了,“情深義重,何來抱歉。”他就喜歡看著兩情相悅的孩子們在一起,那是人間的美麗風景之一。“既然長樂公主‘重病在身’,我是否應該醫治一番,晚點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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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清平笑著點點頭,“自然是可以的,”而後她又加了一句,“其實叫我的名字清平就好了,不必口稱公主的。”能和張三豐搭上話,不知道是多少人的心願呢。
嘻嘻,要是在原來的世界裡麵,趙清平要是將這件事情發到了網上,定會被人嘲諷白日做夢的。
張三豐也很是喜歡眼前的孩子,“好啊。”心思純澈的孩子向來都是他喜歡的樣子。
這一老一少,差了好幾十年的人倒很是聊得來,談天說地,無所不談。找三豐很久沒有遇見這麼有趣的人了,心中很是歡喜。至於趙清平,她也覺得和張三豐說話很是開心,麵對這樣一位心胸開闊的長輩,她很放鬆。
至於宋遠橋,他被張三豐打發出去應對那些武林來客了。張三豐現在正在給長樂公主“治病”,很是忙碌呢。至於宋遠橋在前殿是否焦頭爛額,咳咳,與他無關與他無關。
“說起來,”張三豐的手指著趙一,“這位小友身上的劍意,給我的感覺很像是一位老朋友啊。”到了他這個年紀,很多老朋友都已然消失了。隻有他還在世上,回憶中記憶中的種種,不得不說是一種遺憾。
不過,卻是有一個人,每年都會來和他過招一次。張三豐看著他那個樣子,覺得他還是能活很多年的。
趙清平伸手示意趙一過來,“這是趙一,師承獨孤求敗前輩。”
“果然,”張三豐點頭,“的確有幾分他的味道。”
“晚輩差的遠了,仍需努力。”儘管趙一總是在嘴上含著獨孤求敗死老頭子,但是他的心中很是敬佩他,也以他為目標在前進著。
“很好。”張三豐仔細看著趙一,“他倒是有一個好徒弟啊。”
“張真人難道就沒有好徒弟嗎?”
張三豐笑了,點頭說道:“是的,我的徒弟們都是好徒弟。”也許他們的武功不夠出神入化,但是他們的心性品行已然足夠了。其實,最有悟性的人是翠山,可惜了。
趙清平卻是突然站了起來,右手在上左手在下,對著張三豐行了一禮,“抱歉,張無忌的事情,是我從中作梗。”她不覺得自己做的有錯,但仍是心中有愧。是因為她,張三豐才不能看見張無忌。
失去了徒弟張翠山,張無忌對他很重要吧。
張三豐愣了愣,而後笑了,“我當初聽聞此事就知道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立場,沒有絕對的對錯,不是嗎?”風風雨雨這麼多年,他早就不是少年之時反而非黑即白了。
站在私人的立場上,趙清平算計張無忌和趙敏,自然是不對的。可是站在大夏朝的立場上,她沒有錯。
“即便如此,我仍需道歉。”趙清平眼神堅定,若是能夠見到張無忌,她也會道歉的。至於趙敏,她們兩人隻是禮尚往來而已。
“那麼,我接受了。”張三豐也很是鄭重,心中卻是感慨,果然是心思純澈啊。心思是否純澈,和是否有心計會用手段是兩回事。“前殿已然熱鬨了,可要去看看?”
作者有話要說:抱歉啊,今天讓小天使們麻煩了,主要是回家太晚了,碼字來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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