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學渣被真學霸帶成偽學霸,可想而知過程有多艱難。
按照安逸自己的性格,他要錢有錢,沒錢還能靠顏值吃飯,何必非要靠才華呢,但是宿譽瀚不乾啊,要是讓安逸放任自流,兩人肯定上不了同一個大學,那就要分開四年,這怎麼行,必須不行!
於是安逸就慘了,在宿譽瀚的逼迫下,幾乎是夜夜頭懸梁錐刺股,用小命在拚搏,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和宿譽瀚保送同一所大學,偏偏還要裝出一副輕輕鬆鬆的模樣,內心的小人在飆淚。
將跑偏的思緒拉回來,已經是下課時間,安逸看看手機,有一條信息,打開看完之後,他就刪掉了這條信息。
“看來今天你要一個人回家了,”安逸抬頭看向宿譽瀚,“我要去見一個人,會晚點回來。”
“自己小心,有事給我電話,”宿譽瀚眉頭微皺,安逸的情況,他很清楚,因此難免擔心,但是安逸不希望他插手,那他也隻能放手讓安逸自己處理。
安逸點頭應下,其實不用宿譽瀚提醒,他也清楚越是臨近關鍵時刻,安文博說不定會狗急跳牆,安全問題必須小心。
“啊啊啊!”安逸走出教學樓,就聽見身後爆發出驚天動地的尖叫聲,額頭上頓時數條黑線,烏鴉頭頂飛過。
最初的時候,他還會被嚇到,現在已經習慣到可以無視了。
因為有宿譽瀚攔著,誰也不敢當麵給他送情書,所
以就開始有了這樣奇葩的一幕,每天放學的時候,總有人站在走廊上對他尖叫。
安逸假裝沒有聽見,頭也不回地走出學校,在幾百米遠的僻靜角落裡停在一輛黑色的轎車,他環顧四周,見沒有人,這才上了車。
轎車馬上就啟動,彙入了車流裡,眨眼間就消失了蹤跡。
“劉律師,這麼著急找我,是有什麼事情嗎?”安逸皺著眉頭看向坐在他身邊的人,他說過,沒有事情就不要來找他,既然找來了,一定是出了什麼事情。
“有一個人想見見少爺您,我覺得您見一見他比較好,所以就擅自做主替您約了他,”劉律師謹慎地說道。
安逸沉默半晌,並沒有責怪劉律師的自作主張,而是問道:“這人是誰?”
“是公司的一個股東,他說有很要緊的事情找您,據我所知,安文博前幾天約他出去過,雖然不知道他們說了些什麼,但我猜測與他今天找您有很大關係。”
安逸點點頭,沒有再說話,絕美的麵容上是嚴肅與冷靜,手指不自覺地敲擊著真皮座位,心裡已經有了
猜想。
轎車停在了一家保密級彆很高的會所門口,迎賓小姐將兩人送到了包間的門口後便離開了。
安逸握住門把,推開門,看到包間裡的人,心裡響起一個聲音,他與安文博的戰爭,開始了。
無論戰爭的結果如何,他已經沒有退路了,兩年多的布局,走到今日的地步,隱藏的一切就快要被翻到明麵上,他以為他會覺得困擾,可是此刻,他隻有熱血沸騰的興奮。
是死是活,手底下見真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