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以為你看上林明明了呢。”
安逸被這一掌拍得一個趔趄,聽了魏長河的話,很想給他跪下,我男人很容易吃醋的,你不要胡說八道啊。
“雖然你不是故意的,但害我丟臉是事實,你說你要怎麼補償我,”魏長河異常直白,跟安逸要好處。
安逸腦中瞬間閃現和魏家合作的項目,在零點幾秒裡權衡了盤根錯節的利弊關係,還是無法許以好處,一臉肉疼地嘬著腮幫子問:“那你想怎樣?”
魏長河一臉壞笑,勾住安逸的肩膀,“兄弟,等會兒可就麻煩你擋酒了。”
“擋、擋酒?”安逸幾乎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就他差不多一杯倒的酒量,擋酒這個任務的難度是不是太高了,快要突破天際了。
“還不是那群人,”魏長河心有戚戚,“聽說我要結婚,他們就計劃著要怎麼整我,你說我結個婚容易嗎,說不定這輩子就這一次,絕不能再出什麼幺蛾子。”
安逸瞬間了悟,在與魏長河脾氣相投的酒肉朋友裡
,魏長河是第一個結婚的,會被刁難是肯定的,隻是…
“我的酒量一點也不好,要不你還是找彆人吧,”安逸苦著一張臉,宛如吃了黃連,五官都皺巴巴縮在了一起。
“不行,”魏長河牢牢抓著安逸,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為了兄弟我能順利結婚,你就犧牲一回吧,下次等你結婚,我也會鼎力相助的。”
安逸內心說不出的苦,很想說他可能沒有結婚的那一天,但魏長河不給他任何拒絕的機會,拿捏著他的愧疚,讓他隻好硬著頭皮答應下來。
酒過三巡,酒席還在繼續,但一群年輕人已經轉移了戰場,來到了酒店的客房。一進門,看到用酒瓶擺成的巨大愛心,安逸眼前一黑,有了強烈的不妙預感,果不其然,下一刻就有人起哄讓魏長河把這些酒都喝了。
喝完估計就不是入洞房,而是直接進醫院了。
安逸看向一臉菜色的魏長河,內心對他十分同情,結婚有風險,必須要謹慎,買一個人身保險很有必要
。
兄弟,到你上場的時候了。
魏長河向安逸發射求救視線。
安逸很想裝作沒看到,但他的一斤二十的良心不允許,他隻好在一片起哄聲中弱弱開口,為魏長河求情,“這麼多酒一個人根本喝不完,我看喝一瓶意思意思就好了。”
“這怎麼行呢,結婚大事,一輩子也就一次,必須要印象深刻才行,”安逸話音未落就被人七嘴八舌的駁回。
安逸張了幾次嘴,但舌頭就跟打了結一樣,一點也不聽使喚,話都到嘴邊了也說不出口。在這種時候,安逸特彆想喊一聲“諸葛亮附身”,他迫切需要舌戰群儒的技能。
實在躲不過去,魏長河隻能硬著頭皮喝,心裡卻在想著:等日後這些人結婚,看他怎麼還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