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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大人起來吧。”
“臣謝過殿下!”劉璞玉笑得那叫一個開心, 沒想到今日能在這兒遇見殿下, 虧他次次去長公主府, 椅子還沒坐熱,就被靜姝給趕了出來, 早知如此, 他就天天在這兒堵了。
穆絮等人回過神來皆是一驚,嚇得連忙跪下道:“民女(草民)參見且歌長公主殿下, 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起來吧。”
穆絮、江懷盛和小花哪兒敢起來呀, 就這麼跪著, 誰能想到,小花先前辱罵的長公主竟就是眼前的這位南宮小姐。
這當著正主的麵辱罵, 現下再起來,不就是想死得更快些嗎?!
要知道,民間還有不少關於她的傳聞,放蕩是其一, 而最令人恐懼的便是她心如蛇蠍, 嗜殺成性, 但凡是她遇上的, 稍有得罪便會丟了性命, 據說當年新帝登基, 長公主更是將自己旁的手足殘忍殺害, 就連還在繈褓中的嬰孩都沒放過。
這不,前幾日不僅剁了駙馬劉璞承的命根子,還休了他,也當真是最毒婦人心。
試想,如此心狠手辣之人,怎會輕易饒過她們,怕是還有後招。
且歌柳眉輕挑,嘴角卻帶著笑,“怎的?要本宮親自扶你們不成?”
“民女不敢,小花今日之言,皆是民女管教不當,求且歌殿下責罰。”穆絮率先道,她隻覺得要死到臨頭了,自己一人承擔,也好比連累了旁人強。
“敢違抗本宮的命令,又不敢起來。”且歌說完又問旁邊的清淺道:“清淺,你說本宮應當如何處置他們?”
從殿下方才縱容這幫刁民來看,殿下怕是不會要她們的命了,清淺回道:“處死不為過。”
說是這麼說,可還留了很大的餘地。
且歌走到小花麵前,見她將頭埋得深深的,渾身更是抖得厲害,“小花是麼?你且抬起頭來看著本宮。”
小花顫顫巍巍地抬起頭,臉上早已布滿了淚水。
“本宮可像狐狸?”且歌笑道。
這一笑,小花恍若看見了豺狼虎豹,她哭得更加厲害了,可她不敢哭出聲,生怕惹惱了且歌,她憋紅了臉,猛地搖著頭。
且歌看著小花充滿恐懼的雙眼,現下倒不是狐狸了,隻怕已將她比作是那吃人的豺狼虎豹。
一旁的劉璞玉這下算是明白了,江兄與穆姑娘這般,原來是因小花闖禍了,這辱罵長公主,可是要殺頭的。
且歌不過隨口問問,並不指望小花同她說實話,自她生於皇家,就免不了聽假話,“本宮方才說了不追究,你三人若是不明白,那便跪著吧。”
若是還不起,殿下等會兒突然降罪就遭了,劉璞玉連忙打圓場道:“江兄,穆姑娘,小花,你們還愣著做什麼,還不趕緊起來,殿下金口玉言,說不追究,便是不追究了。”
劉璞玉都這麼暗示了,再不懂就是真傻了。
“草民謝殿下不殺之恩!”
“民女謝殿下不殺之恩!”
劉璞玉生怕且歌走了,他連忙搭話道:“今日倒也是巧的緊,竟能在這兒遇上殿下。”
“劉大人怎會來這兒?”且歌笑了笑,心裡卻在計量,這幾人看起來還挺熟絡的,怕是認識已久,這劉璞玉雖隻是光祿寺卿,可他的父親卻是內閣學士劉仁,劉璞承已被她廢了,但劉璞玉還在,莫非他是劉仁派來同此次科舉的才子交好的?
這科考尚未開始就勾結在一起,那若是真的高中,豈不是為左相那一派添了一個臂膀?
“前些日子答應了學生給她們買些糕點,今日正好有餘的時間,便過來了。”劉璞玉每說一句話便看且歌一眼,眼神裡的愛意太過赤.裸,叫人看得真真切切。
穆絮低下頭,這旁的女子若被一男子這般打量,怕是早已躲進家門不敢見人了,而且歌卻是這般從容,也當真是氣度不凡,到底是天家女子。
江懷盛深深地歎了一口氣,沒想到劉兄平日裡說的心上人,竟是這蕩.婦,即便且歌休了駙馬,她也曾是他的嫂嫂呀!
這二人怎可....怎可在大庭廣眾之下這般放肆,如此不倫之事,且歌還不避嫌,當真是不知廉恥!
劉璞玉的注意力都在且歌身上,哪裡聽得到江懷盛的歎氣,可且歌卻聽到了,“江公子為何頻頻歎氣?可是有何煩心事?”
雖是不屑於同且歌交談,可偏生她是長公主,而他隻是一介布衣,他的生死不過是在於她的一句話之間,“回且歌殿下,草民不過是想到了些學堂裡的難題罷了。”
“哦?可有解出來?”
“多謝且歌殿下關心,草民方才已經解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