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今兒個怎這麼高興?”
陳小語騎著單車眉飛色舞的“你知道咱們縣的方縣長不?”
“不知道”賀冰兒不關注這些事。
“哈,我和他老婆今天遇上了,聊得特彆開心”書中雖然沒有這縣長一家的戲份,但是陳小語覺得和這些人物交好總有用得著的時候。
賀冰兒不解“你怎麼交朋友還看彆人身份呢”
“算了,你這小姑娘也太掃興了”陳小語無奈道。
“什麼小姑娘,你不過比我大了一歲多而已”
兩個人回去這才發現家裡沒飯吃,下意識地想喊人,陳小語忽然意識到沒人給她做飯了,頓時鼻頭酸酸的。
兩個人將家裡的餅乾翻了出來充饑,燒了水洗澡之後就準備睡覺去了。
“誒唷,這麼亮的月光,怎麼還點著煤油燈”趙翠紅大晚上的過來時一把熄了這燈。
“你這麼早就睡了?”趙翠紅去了女兒房裡聊天。
“媽,燈關了我害怕”
“胡說!那煤油燈多貴的玩意兒,你就不知道省著點”趙翠紅搖著扇子支支吾吾了半天,隨即認真道“丫頭,我這女婿可是難得的一個好人,你做事可千萬彆對不起他”
“………”
陳小語懵了“您老人家指什麼?”
趙翠紅不好意思地笑道“都是大人了,彆和娘裝啊”
“……”陳小語是真的沒聽懂,再說了,她做事一向光明磊落,有什麼好裝的。
“嗨”趙翠紅見女兒一臉茫然開口說道“你家男人如今去了外地賺錢,也不知多久能回來一趟,你一個人在家難免寂寞……”
OK,見這媽說得這麼清楚,陳小語也懂了“媽,你是怕我會出軌偷男人?”
“噓!”趙翠紅看了看窗外,讓她小聲點“這麼不要臉的話你說這麼大聲做什麼,要死了你”
“不是,你怎麼就突然想起這些事來了”陳小語實在是無語。
“這可不是我一個人說這話”趙翠紅和陳力星兩夫婦這幾天就琢磨著怎麼盯好這女兒“那些男人出去乾活經常不回家的,女人多少會寂寞,這都是有例子的。你男人如今是個靠得住的,你可千萬彆糊塗”
他們公社也有這種偷男人的,趙翠紅雖然能理解,但是賀一問是個好苗子,得抓緊了不放。
陳小語無奈地翻白眼“做這種事要被抓的,我可不想進牢房,您老人家就放心吧,啊”
“最好是這樣,我看你經常盯著張子承那知青看,就怕你做糊塗事,他們這些城裡來的知青玩會兒了把你扔下回城裡,你又能怎樣?”
張子承?陳小語確實對他有點關注,可那是因為張子承是書中男主,所以對他多看了幾眼而已。
“行了媽,你這都哪跟哪”陳小語蓋了薄被準備睡覺“再說了,你那好女婿在外頭乾活,您應該擔心他在外麵偷情才是,他一個男人,又是在外頭沒有束縛,這才是容易出軌偷人的”
“我看不會,他賺錢不都是為了你?你如今把他拿捏得死死的,他還能怎樣?”趙翠紅說到這裡都是眉開眼笑,非常自豪。
“他賺錢做事業是他自己的好處,和我有什麼關係?就算他再有錢也不是我的”陳小語有自己的打算,考大學再立一番事業。
“你這孩子,如今都說他是為了你才去放映隊乾活,更何況,他賺了錢還不是你的好處?”
“媽,我要睡了,您就彆煩我了,啊”陳小語把人推出去“我和你思想不同觀念不同,說不到一塊去”
“啊!”半夜陳小語突然做了噩夢猛地坐起身來。
太莫名其妙了,夢裡她竟然出軌了賈又誠,難道……她真的有出軌的心思?啊呸呸呸,她可什麼都沒做。
去自輝公社的路上,半夜了,賀一問和一個小夥子用扁擔抬著重重的發電機走在小路上。
紅嬸和另一個小姑娘也挑著著非常有重量的放映機喇叭等設備。
除了這些幾百斤重的東西,每人身上還背著好幾個大背包。
“再堅持會兒,等到了公社咱們就可以休息了”紅嬸子走在後頭給他們放映隊的加油打氣。
賀一問抬著幾百斤重的發電機渾身都是汗,抬起右手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淩晨3點了。
“賀大哥,你這手表多少錢啊,看著挺貴的”一起抬發電機的小夥子羨慕地問道。大山乾這活計有些年頭了,雖然賺了不少錢,但是錢都給家裡了。
“大隊裡一個朋友借給我的,我也不知道多少錢”
這表是張子承借給他的,想著賀一問在外頭有需要用手表的時候,也算是很貼心了。
眼看快到公社廣播站了,賀一問額頭上都是汗“大山,停,放下來”
大山聽出來賀一問聲音不太對勁,趕緊停了下來,發電機重重地擱在地上。
幾個人剛停下來,就見賀一問‘砰’地一聲直直的倒在了地上。
“賀大哥!”
“怎麼了怎麼了?”公社裡一直等著放映隊來的幾個主任和隊長聽見聲音也趕了過來。
“額頭太燙了”紅嬸抹了抹賀一問的額頭“趕緊把人抬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