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這男人在自己脖子周圍蹭啊蹭,弄得陳小語措手不及。這男人離開前一直裝得像模像樣的,沒想到一回來就動手動腳的。
賀一問忍不住親了親她耳垂下側的脖子那處,親完才回過神,這好像是他第一次親自
己的媳婦兒。
想到兩人相愛之前不能親嘴的約定,賀一問頓時有些後悔,這小媳婦兒會不會以為自己故意耍流、氓?
陳小語被親了一下感覺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一方麵是因為害羞,另一方麵實在是親脖子那也太癢了些。
呆住的賀一問見陳小語並沒有像往常一樣大聲嚷嚷,也沒有推開他,不由得試探性地朝上吻去。
細細地吻著脖子,直到陳小語脖子那一塊都有些痛了,賀一問終於轉移了陣地,咬了咬媳婦兒潔白小而薄的耳垂。
陳小語吃痛一聲,終於推開了他。
想要再抱抱媳婦兒的賀一問被陳小語捂著鼻子推開“你身上太臭了,多久沒洗澡了?”
賀一問尷尬得一張黑炭臉爆紅“每天都洗澡,今天去飯館吃飯又做了班車,可能身上不好聞”
這樣說著,賀一問連忙丟下行李就跑到廚房燒水去了。
照了照鏡子,陳小語看了看耳垂,上頭都有了絲紅印子,這個混蛋!
“哥,我有很多話想和你說”賀冰兒興奮地拿出一張紙,上麵寫著她想買的東西。
“好好好,我明天給你買”洗完澡的賀一問把妹子推開,大長腿跨進屋子就鎖上了門。
“這門外頭怎麼還多了一把鎖?”賀一問終於想起了這事。
“嗯……”陳小語三言兩語將王珠兒和賈又誠那件事說了出來。
眼看賀一問要發火,陳小語拉著他沒好氣道“你要訓你妹子也等我不在了再說,要不然我還得為了表麵功夫去拉架”
強忍住怒火的賀一問抱抱她“對不起”
他開始後悔了,自己去放映隊的決定也不知是對是錯。
“嗯,你確實對不起我”陳小語開始拆開袋子裡麵的禮物“不過看在這麼多新衣服的份上,我就不和你計較了”
黃色的裙子、橘紅色的裙子、藍色裡麵交雜著白色花朵的裙子……
陳小語當場躲在被窩裡脫了麻布做的長褲換上這些裙子。
天知道她已經多少年沒穿過裙子了!
穿書前那些美美的連衣裙的日子好似一去不複返,她還以為這輩子都隻能當一個穿著麻布衣服做工的倒黴蛋。
“好不好看?”陳小語激動地跳下床在賀一問麵前轉了一個圈。
“好
看”賀一問忍不住拉著她又親了一口,這下親在了額頭上。
陳小語馬上不開心了“你親個沒完了是吧”
抱著大堆裙子去了院子裡的水井洗,陳小語準備明天就要穿上這些光鮮亮麗的裙子去大隊裡炫耀。
“哥?”賀冰兒看著突然出門的賀一問有些驚慌,大哥的眼神有些可怕。
“今天好好睡,明天等你嫂子出門了我再找你算賬”賀一問一臉平靜道。
被大哥這麼一威脅,賀冰兒一晚上都沒睡個好覺。
“你耳垂挺薄的”晚上賀一問摸著媳婦兒的耳垂和她聊著天。
一把打下他作亂的手,陳小語看了看漂亮的發帶“都說耳垂薄沒福氣”
不過,這隻能說原主沒福氣。如今是她陳小語來到了這,就不可能繼續原主的老路子。
“這都是那些算命的胡謅”賀一問突然神情嚴肅道。
陳小語馬上反應過來,這人估計是想到他母親的死了。他母親被一個假冒的道士騙錢又害命,估計這些‘耳垂薄福薄’的舊思想,他是很不以為意的。
“算了,不說這些”賀一問坐起身來“你那幾天受苦了”
“你是說在局子裡蹲的那幾天?”陳小語給自己戴上紅色發帶“確實很辛苦,裡麵夥食不好。前兩天我都是一個人待在一間小黑屋,後來和幾個凶神惡煞的女人待在一間屋子裡……”
想起了那幾天的遭遇,陳小語一直憋著的淚水突然奪眶而出“……她們搶我頭上係著的絲巾和身上帶著的帕子,我,我……”
陳小語哭得泣不成聲。
“對不起”賀一問不停地抱著她道歉“對不起”
好不容易把人安撫下來,賀一問拿東西給她擦臉上的淚水“你被打了?”
“沒有,我把她們打骨折了”陳小語委屈道。
“………”
“我一個人很害怕,她們還來惹我,都是自找的”陳小語嘟囔著罵道“那個公安可凶了,給的吃食就是幾個黑乎乎臟兮兮的饅頭,我,嗚~”
想到自己竟然吃了那些臟饅頭,陳小語現在還委屈得想哭“你是不知道,這些吃食必須吃,不吃就要被訓”
她陳小語活了兩輩子,那段被關在黑屋子裡吃著臟兮兮的食物的日子回想起來真是慘不忍睹。
“我明天給你做好吃的,你想吃什麼我給你做什麼”賀一問安慰她“我賺了很多錢,咱們買好吃又乾淨的食物”
“可是咱們沒那麼多票”
“那就去黑市買”賀一問一點也不在乎。
陳小語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要去黑市?”
“我又不乾壞事,買點吃食總沒錯吧”賀一問摸摸她腦袋瓜子“乾嘛這麼看著我?傻了?”
陳小語低頭不語,這男人一向正直又守紀律,就像是優秀得可以拿滿分的標兵一樣,沒想到也有去黑市的一天。
“嗯,你變了”陳小語有些不好意思。
書中這男人安分守己,現在變得‘靈活取巧’了,估計還是因為自己的緣故。
“變黑了?”賀一問開玩笑道。
“確實是塊黑炭,我一開始還沒認出來”陳小語笑話他“你看你脖子和胸脯是兩個色”
陳小語一把扯開他襯衫給他看對比,襯衫扣子卻受了外力紛紛散落在地。
呃,陳小語這才發現自己這動作太、色了。
“媳婦兒”賀一問一把將陳小語撲倒在床,忍不住繼續下午沒做完的‘互動’
被親耳垂親臉頰的陳小語忍不住翻滾了一下身體下了床“我去外麵拿扇子,太熱了”
回到家第三天,賀一問終於調整了過來,開始跟著媳婦兒去看魚塘。
陳小語辭掉了售票員的工作後,段嘉石給她安排了去看魚塘提防小偷的工作。
“他也太不像話了,這種抓小偷的工作交給你不合適”賀一問怕媳婦兒受傷,畢竟一些偷雞摸狗的人狠起來是會動刀子的。
“都是輪流來的,一起看魚塘的還有好幾個年輕小夥子小姑娘們,總不好對我搞特殊。你也是當過隊長的,應該知道這協調工作的事有多難搞”
兩口子一起看魚塘,看著倒不像是來上工的。
“我想把咱們那屋子再修整一遍”賀一問計劃著時間“再過一陣子我就要去縣裡頭選拔人,等人選一定,我也要去工作了”
他如今成了國辦隊的放映隊隊長,那邊讓他去縣裡挑一個合適的隊員。
“選拔?你看我怎麼樣?”陳小語突然轉身看著他“我和你一起去放電影”
賀一問自然願意陳小語跟著他,隻是“有選拔比賽的,這事我
不能做主”
“這有何難,你教教我不就得了?選拔什麼時候開始?我去報名!”陳小語好歹是來自二十一世紀的聰明人,對這個年代所謂的高科技設備那肯定是一學就會。
“放映隊很苦,我怕你受不了”賀一問還是有些猶豫。
“賀大隊長!我一個人留在這裡獨守空房可是要偷男人的,你確定不選我?”陳小語突然一本正經地開玩笑。
事實上,賀一問離開的這兩個月陳小語每天晚上都會想他,她習慣了和他待著的日子,不想再一個人圍著家裡的一畝三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