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遠安與水月聊天,水月見葉遠安在侍弄花草,知道她心裡住著一個人,打算幫她。水月教葉遠安最該先改變的就是妝容,因為男人更喜歡女人嬌媚可人些。水月教葉遠安化妝,葉遠安還邀請水月日後常來府中玩。
穆樂跳上水月的馬車,質問她跟葉遠安說了什麼,還問她要自己的玉佩,水月看出穆樂的緊張,誤以為他喜歡葉遠安,不但不給玉佩,還取笑他一個小小的馬奴癡心妄想地想著主子,提醒他隻是一個奴隸,和葉遠安這輩子都沒有可能,穆樂卻反駁他不喜歡葉遠安,但水月並沒有相信。
後來水月又約穆樂見麵,要他跟了自己,並且承諾會好好對他,不會把他當做奴才。穆樂卻再三強調他並不是葉府的奴隸,也不喜歡葉遠安,水月認為隻要她開口跟葉遠安要穆樂,葉遠安就會給她。穆樂覺得水月無聊,不想跟她多言離開了。
水月來葉府教葉遠安新的妝容,葉遠安特彆感謝水月。水月表示葉遠安真的想感謝自己,就把穆樂送她。
葉遠安一臉的震驚,水月卻謊稱早就跟穆樂私定終身了,前幾日穆樂還非要送她一副貴重耳環當做定情信物。
葉遠安並不相信水月的話,先不說穆樂對皆空的心思眾所周知,就穆樂那對皆空一臉的忠犬樣也不會去沾花惹草,但是她又想起之前穆樂問她借錢之事,她心中氣急,急衝衝的要去找穆樂問清楚,水月緊隨其後。
馬廄裡,穆樂正靠在木樁上思念著皆空,皆空明明才出門四五天,他卻覺得過了好久好久,他暗下決定,以後皆空去哪他都要跟著,哪怕死纏爛打。
葉遠安和水月急急忙忙的過來了。
葉遠安一看到穆樂就大聲的質問道:“你之前向我借錢到底是做什麼去了?”
水月沒有想到葉遠安如此不按理出牌,居然敢跑來和穆樂光明正大的對質。
穆樂看了看一旁神色不對的水月,以為水月全都告訴葉遠安了。
穆樂就把他不小心撞壞水月的流蘇耳飾不得不賠償的一係列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葉遠安這才明白過來,合著這水月是要撬自己姐妹的牆角啊,皆空這幾天不在,她就要幫她照顧好這單蠢的穆樂。
葉遠安似笑非笑的盯著水月。
水月很尷尬,沒想到自己的謊言這麼快就被拆穿。
葉遠安開了口:“真是巧的很,夢金園的首飾我和我的姐妹也喜歡,剛好昨天我在夢金園訂製的幾套首飾已經到了,水月小姐不妨去我那裡隨便挑挑,就當是穆樂賠償給你的。”
水月卻底氣很弱的開口說著:“不用了,穆樂已經賠了一套給我,我很滿意。”
葉遠安卻道:“是嗎?那既然已經賠償給你了,穆樂也就不欠你什麼了,我這樣說,對嗎?水月小姐。”
水月不情願的點了點頭,“是的。”
葉遠安又說:“那既然這樣,水月小姐應該把穆樂的玉佩歸還了吧!”
水月眼珠子一轉,開口:“這玉佩看著很普通,我以為沒什麼特彆的就隨手一扔,你等我仔細找找,等找到了我就送還給穆樂。”
葉遠安一聽很生氣。
穆樂比她更生氣,急急的衝著水月質問道:“你怎麼可以隨手扔了?你扔哪裡了?”
水月也有點生氣穆樂對她的態度,“不就是一個玉佩嗎?有這麼重要嗎?我家比這成色好的比比皆是,大不了,我賠你一個更好的。”
彆說她沒有扔掉了,就是扔掉了又怎麼樣?
葉遠安冷冷的開口:“這個玉佩對你來說一文不值,可對於我們來說意義非凡、價值連城,水月小姐還是好好的想一想到底丟在哪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