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的任務是來當救世主?不對,是救腎主?”張雲瑤打了個冷顫,她真的不懂人類的愛情,為什麼愛他就要把腎給他?
真血-腥恐怖。
“不,你是救女主。隻要女主能開心快樂,你能一直護她到二十歲,你就贏了。”
“女主對原主真的是有恩,不是有仇嗎?這是要讓我把女主給養廢了啊。”張雲瑤從不相信這世上有什麼純粹快樂,一個人在適當的年齡應該有適當的心計,多了不好,少了也不好。
讓一個人一生天真快樂,那是對這個人的嗬護,讓一個人天真快樂到二十歲,這是對那個人最可怕的懲罰。
適應了一個純粹的世界後,沒了她,女主怎麼踏入這個肮臟複雜的世界?女主會崩潰的。
晉江晃了晃,“你不能要求,一個腦殘智障的世界裡,有太正常的人。”
張雲瑤:……
晉江說的好有道理,她竟無言以對。
“好吧,我知道了,我先去上學了。”
張雲瑤看著床上看上去就非常貴的校服,暗暗咬牙。
世界比漫畫世界還牛批呢?這是高中生校服嗎?這真的不是某知名品牌的定製西服嗎?
張雲瑤不相信,我大種花家的高中,竟然有這麼好看的校服,還我運動服來!
“少爺早上好!”
穿好衣服出門,門口一溜女仆為他送行。
在原主的記憶中,第一次見到這種陣仗的他,內心是非常慌張的,他不過是個普通的十六歲少年,即將上高一的叛逆期學生,普通如他隻在電視上看到過這麼牛批的場景。
當他身處其中,被無數雙漂亮女仆的眼睛一動不動的看著時,原主直接腿軟了。
廢話,誰被一堆人如狼似虎的看著,都會嚇到腿軟。
正是這個腿軟,讓第一次見到他的周家家主,他那位便宜爹非常不滿,覺得他不堪大任,流露出想從旁係挑選子侄過繼的意思。
這個消息一出,本來剛剛回到周家的他,處境更加不妙了。
這些都是原主記憶中的不堪,對於張雲瑤來說,什麼女仆,都是小意思。
上個世界當她是白混的嗎?這點兒小場麵算個毛線。
“我要去上學,不是要出遠門,用得著這麼多人送我嗎?她們很閒得慌嗎?”張雲瑤一邊說著,一邊用滿是嘲諷的眼神,看向在身邊的表叔周保民。
說是表叔,其實就是原主爹的副手,兼職管家,同時也是原主最恨的人。身為原主身邊的管家,這位表叔為了毀掉原主,不知道做了多少“好事”。
聽到少爺的話,女仆們暗自不安,她們是聽管家的話過來給少爺來這麼一出戲的,因為管家說,少爺一直生活在普通人家,沒看到周家到底有多繁華,為了讓少爺有個清晰的認知,她們才來給少爺看看。
本以為少爺才十六歲,肯定會喜歡這樣,誰知道少爺的反應比想象中要冷漠很多。
不光冷漠,那雙如同星辰般耀眼的眼睛裡,還有點點嫌棄,似乎她們這麼多人排成隊跟他說話,吵到他了。
這真的是一個沒見過世麵的普通十六歲少年嗎!
不光女仆們發現周季雨的嫌棄,表叔也發現了。
“季雨你想錯了,你第一次來家裡,我叫她們過來,和你認識一下,省得以後她們不長眼,衝撞了我們的小少爺啊。”周保民笑的非常和藹,誰也看不出,這一張麵孔下,是什麼樣的齷齪。
“不用了,我相信智能時代,她們都有手機,也都看過我的照片,不會眼瞎到衝撞我。而且家裡隻有女仆嗎?表叔原來是這種人,竟然隻招收女仆。”
周季雨似笑非笑的模樣,像是一記巴掌,扇在管家臉上。
他就差沒直說,表叔你是個老色鬼了。
說實話,周保民自從在周季雨便宜爹周山跟前做事後,就沒聽過這樣的冷嘲熱諷。
偏偏,這些話出自周季雨之口,周山唯一的兒子口中,就算周季雨直接說他不是個東西,他也得對周季雨笑,因為他就是周山的一條狗,周季雨目前是他的小主人。
張雲瑤出門時心情不錯,懟了個智障,心情真好。
作者有話要說: 我媽做手術住院了
我陪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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