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L:是公貓哦,不過已經做過絕育手術啦,是隻不行的貓咪(笑)。】
【76L:傳下去,琴酒他不行啊!】
安室透:?我不理解,但我大受震撼。
這75樓不會是被壓榨的組織成員,來這裡公報私仇吧!
不知道琴酒本人看見這等壯觀場麵會有如何感受。
安室透看了一眼還在繼續拷貝的數據,繼續向下翻著帖子。
然後,他便看見了這樣一副震撼人心的畫麵——
【90L:樓上的貓算什麼,我家倉鼠也叫琴酒!女孩子!昵稱是琴琴寶貝!我經常讓它給我當剝瓜子殼工具人!】
【170L:我家的文鳥也叫琴酒,白色的,特彆粘人,會和鼠標吃醋,還會往人手心上攤。最喜歡每天早晨去公園和大爺養的鸚鵡鬥嘴。】
【230L:我現在養的睫角守宮也叫琴酒,可挑食了,是一個隻吃果泥的素食主義者,膽子小,喜歡往角落裡鑽。】
原來,在他不知道的地方,竟然存在這麼多叫琴酒的生物。
不如乾脆叫個【琴酒】動物園吧,一定會廣受歡迎的。
就在安室透以為不會再有更加離譜的回答時,一條新出現的回複吸引了他的注意。
【270L:嗬,樓上的都是弟弟,我家的所有寵物都是用酒來取名的,養了一隻喀布爾犬叫琴酒,一隻黑柴叫蘇格蘭,一隻杜賓叫萊伊。】
安室透看見這幾個熟悉的名字,腦子裡幾乎是不受控製的想起了幾個人的臉以及對應的狗的樣子,你彆說,還挺相配。
就在他思索的時候,下一條回複就出現在了屏幕上。
【271L:哦,對了,我還有一隻柴犬,名字叫做波本。都是公的,就在上個月,剛剛做了絕育哦!】
安室透滑動著屏幕的手幾乎是不受控製的微微一顫。
然後,毫不猶豫的,選擇了,關閉了論壇。
動作一氣嗬成,絲滑得就像是一口氣吃了十塊德芙。
這不對勁,他要靜靜。
安室透良好的臥底心裡素養在這一刻,似乎多出來了一道裂痕。
這個世界上為什麼會有人拿酒的名字給動物取名!?
.....他臥底的是黑衣組織可不是什麼奇奇怪怪的狗狗戰隊啊!
安室透拿起手機,像是想要確認什麼一樣,用一種十分一言難儘的語氣開口了:“語音助手,人們給寵物取名時一般會起什麼樣的名字?”
正在刷著論壇,遺憾自己發布的帖子不僅沒有獲得什麼有用信息還變成萌寵集合貼的三木星奈:?安室透怎麼突然問起這個問題。
三木星奈看著論壇上剛剛發出來的和安室透代號相同的黃色柴犬照片,回憶了一下她曾經在網上看到過的調查結果,說出了個大概的數據:“主人,據了解,22%的人會用人名,43%的人會以食物給寵物命名,剩下的35%多為其他。”
正握著手機的安室透:“........”
所以,酒的名字也算在食物裡麵嗎?
原來這竟然是最多人的選擇啊。
安室透深深的歎息了一聲,雙手交叉,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麼極為深刻的哲理問題。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聲音時短時長,相當有規律。
有節奏的聲音如同摩斯電碼一樣,傳入安室透的耳中。
這是他和諸伏景光之前定下的暗號。
看來他那邊也已經結束了。
安室透起身,打開了門,果不其然,門外正站著一個穿著製服的黑發青年。
諸伏景光走進房間,將門鎖好,在確認了一下四周後才開口說道:“我在目標的身上搜索了一遍,除了一張房卡外什麼也沒有,房卡被當時在場的琴酒拿去了,波本,你這邊有找到什麼嗎?”
安室透沉默著看著麵前的幼馴染,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的他看見諸伏景光,腦子裡幾乎是是突然多出了【黑柴】兩個字。
他輕輕晃了晃腦袋,竭力將這種奇怪的想法甩出。
現在是乾正事的時候了。
安室透輕輕吐出一口氣,指了指桌上的電腦,開口說道:“啊,我找到了一張儲存卡,正在複製數據,等複製結束了,你就把這張卡給琴酒。”
“我去給?”諸伏景光有些詫異的挑了挑眉:“難道你之前去目標房間的事情被發現了什麼嗎?”
安室透聳了聳肩,做到椅子上,看著電腦屏幕上顯示的【80%】的字樣,歎了口氣說:“啊,差一點。我當時給琴酒說的是我什麼也沒找到,所以,蘇格蘭,這個卡隻有你去給了。畢竟我們這次任務也不能完全的一無所獲啊。”
諸伏景光聞言輕輕頷首,坐到了安室透的對麵:“好,我知道了。但是波本,你最近還是要注意一下琴酒,方才我往你這邊來的時候,我偶然聽見他在和什麼人打著電話。”
“電話?”
“嗯,似乎是在和什麼人彙報工作,距離有點遠我並沒有聽見太多,隻是聽見了幾個詞彙。”黑發男人說著,身體前傾,上挑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看著他,壓低聲音,神色嚴肅的說道:“他似乎迫切的要想刪除什麼東西,還說黑客找不到。”
安室透敲擊鍵盤的手微微一頓,屏幕上的進度條變成了【95%】。
就在那個進度條加載到最後,數字變成【100%】的時候,諸伏景光開口吐出了下一句話。
“手機那頭的聲音似乎還在說著什麼影響不好,有損形象。波本,你知道什麼頭緒嗎?”
安室透聞言沉默了一下,將已經拷貝完成的儲存卡遞給蘇格蘭,然後一臉神色複雜看向了麵前的黑發幼馴染,斟酌了一下語言才開口說道:
“......蘇格蘭,你這個影響不好,是指琴酒喜歡嗑瓜子,琴酒要和鸚鵡吵架,琴酒膽子小孩挑食,還是說——”
“琴酒他不行?”
剛剛拿到儲存卡還沒捂熱的諸伏景光:???